“你在想什么?”
“没有呀,我在想,我要买一件漂亮的礼物送给我未来漂亮的新娘子姐姐。”
“是你吧!”她轻推了我一把,相互的调侃。
认识莫林玉两年有余,即将分离,如亲姐妹无差异,亲的终有相见日,可这,相见真是遥遥无期!
“陈雨,你回来就坐在那闷不吱声的,出了什么事了?”吴德海见我坐在沙发上,眼睛却并没有盯着电视看。
“莫林玉要走了。”我嘟囔了一句。
“你说什么?”
“莫林玉要走了!”我大声的又一次说了出来。“都是因为你,若不是你,我们可能就会永远在一起,就像亲生姐妹一般。”
“陈雨,这件事情呢,你不能怪我,天下无不散之晏席,相聚总有分手时,不必那么太在意的。”我们的姐妹情,他或许真的能完全了解,也知道我的伤心,轻轻的搂住了我。
“可是如果你们结婚的话,我们是不是就不用再受这离别之苦了。”我依旧不依不饶。
“陈雨,你说这句话,只有两种可能,第一,我就是一具躯壳,没有情感,跟谁在一起都一样,那么第二,你就是一位同志,要了她而不需要我了。”
“我只是随便说说的,你干嘛连同志都拉了出来。”我推开了他,“好了,再说也是听你唠叨,我睡觉去了。还有一件事,我想要告诉你,明天我准备去宿舍住几天,直到莫林玉离开。”
“哎,陈雨,不带这么赌气的吧,我只是说出问题罢了,犯不着要搬家呀!”
“是你想太多了,我不是要搬家,只是希望我们能有更多一点的时间呆在一起,这一离别,可能是今生不再相见。”
“哟。”他在身后若有所思的应着。
宿舍,我和莫林玉趟在床上回忆着以前的一些事,有说有笑。
“陈组长,楼下有人找你。”进来的是跟莫林玉同一宿舍小丫头陈雨浓。
“有人找我?”我觉得很奇怪,“会是谁来这找我?”我转过头又问莫林玉。
“去看看吧,我也不知道会是谁!”
“你帮我下去看吧,冷冷的,我都不想出被窝!”十月的天气,中午虽然还有余热,但夜晚已经寒透了。
“人家又不找我,我不去,你呢,爱去不去。”
“陈雨浓,到底是谁找我呀?”还是不死心。
“你就懒吧,不敢上来找你的,肯定是一个男生,是不,陈雨浓。”
“好吧,好吧,一个个不说,不说拉倒,我下去,称你们心,如你们意了吧。”边说边拿着棉衣下了床。
“好了好了,我陪你一起下去,总可以了吧。”莫林玉也跟着我下了床。
“你早说嘛,早说我就不下床了,好不容易才焐热的被窝,等会儿上来又凉了去。”我顺着莫林玉的拉扯,还不忘记叫着。
“吴德海!”看着大门外站着的人,我自己都吓了一跳,“这么冷的天,你跑这做什么,有事打个电话来就可以了。”
“陈雨,你看。”莫林玉拉了我一下,指了指吴德海手上的花。
“陈雨,我是来这里跟你求婚的,当着三家分店,住宿舍的数十名员工的面。请你嫁给我!”今天终于当了一回公主,跪地似的求婚,吸引了不少人过来围观。
“嫁给他,嫁给他……”他们一遍一遍的叫着,而我的脸早已经羞红,不知如何是好。
“陈雨,你发什么愣呀,快答应吧。”莫林玉也在身旁惊叫着。
我木讷的接过那一束棒花,手脂却被他的锁给套住了,而那个尺寸,刚刚合适。
“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又来了。
“不要了吧。”我手遮住了脸颊,这么多的人。
“如他们所愿吧,是我,把人家招惹来给我当公证的。”吴德海慢慢靠近我的脸,低声说道,也顺势猎夺了我的唇。
“谢谢大家给我当公证,打扰大家的休息了,现在,可以留一些时间给我们独处了么?”吴德海双手合十,谢了一圈的人。
“陈雨,那我先上去了。”莫林玉,也太识趣了吧,不等我点头,她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逃离!
“看来这帮人还真是听你的话,我就这样被你赶着上架了!”看着莫林玉远去的背影,我对吴德海说道。
“你又不是鸭子,什么叫赶着上架,嫁给我,你亏了?”他故意探过头来挑衅我。
“少来了,你伤才好,快回去休息吧。”
“你不跟我回?”
“我不是跟你说过要陪莫林玉了的么?”
“那我也不回了。”他拉着我的手,使劲的摇着,这时候感觉,他真像是一个耍赖的小孩。
“可是,莫林玉上完明天就得走了。”
“我不管,既然她都要跟别人结婚了,这样的感受,她会理解的,大不了,明天叫她去我们家吃饭,好不好嘛。”解释带着哄!
“真是怕了你了!看来我这辈子算是上了贼船了。”我假意的套用了这一句话。
“上贼船的人,怕是我吧,我不管,主要是你这艘贼船,我愿意上!”言下之意,不言而寓。
“贼船就贼船吧,看着这颗钻戒的份上,我当了。”我挥了挥手上那颗明晃晃的锁,说道,“这不会是假的吧!”
“郁闷,几万块就买了这么一个东西,你居然说是假的!”看来,他是真的生气了。
“好了,跟你开玩笑的,走吧,回家!”我牵着他的手,大步前行,人生,我在不知不觉中,在进行第二个阶段。
才拐进楼道,吴德海已经急不可待,他的唇,肆无忌惮的在我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游离。
开门,进屋,关门,连灯都不愿意再开,缠缠绵绵,我们已经来到了床前,宽衣解带中。
“啊。”我尖叫了一声。
“啊。”他也跟着叫了一声。
“怎么了这是?”几乎是异口同声而出。
之后的几分钟,我们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开了灯。
灯下的二人,笑翻了。
情急之下,欲迎还拒,使得他的裤子跟我的衣服拉链扣在一起了。之后的半个小时,我们就浪费在这解扣之中了。
一边解着,不免又看对方一眼,又是一阵狂笑。
“我回房睡觉了。”好不容易解开了,我难为情的要死,低着头。
“那个。”他咳嗽了一下,我却脚下跟钉住了似的在等着他下面的话,“陈雨,要不你今天晚上就陪我睡好了。”
“先生,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我只是答应了你的求婚,还没有真正到结婚的阶段,难道你希望奉子成婚?”
“不是吧!”他做出一个倒状,惹得我呵呵笑,把刚刚的尴尬都化解了,“陈雨,你只陪我躺躺可不可以,我保证不会动你。”他的二指半拢,发誓状。
“这个,不好吧。”我犹豫不决,都知道男人上半身是理性,下半身才是本性,但是,我又想到了余忠,虽然他跟余忠对待感情是两个概念,实话究底,余忠还是对他的爱情负了责任,只是玩弄了我!而吴德海,看他对我的痴情样,玩弄的我的机率应该是会为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