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归云听完转脸看了一眼左川娟子,似乎她的遭遇触碰到了自己心中那块最容易感伤的地方。但独孤归云依然表情冷漠,开口问道:“那你为何现在又会成为左川氏家数一数二的忍者?”
左川娟子转眼望向远方,慢慢回忆道:“那也可以说是一个巧合吧……父亲从小就对我这个女儿不理不睬,漠不关心,我的任何事情他都不会去管,因为我总是孤独一个人,所以我从小就只能一个人独自在后山林间玩耍,有一天,父亲忽然来到后山,看见我拿着一片竹叶在嘴里吹着和一群小蛇玩耍,当时我年纪小,只当是在和小蛇们玩耍,全然不知蛇其实并不是和自己玩耍,只是被我天生的通灵天分所控制住了听着我吹出的声音和我‘玩耍’,父亲看出了我的天分。自从那一天之后,原本没有正眼看过我一次的父亲忽然对我关心起来,并且开始训练我的忍术,在我十岁那年,父亲死于东瀛一名十分厉害的忍者手中,我和哥哥去给父亲报仇,结果我用通灵之术杀死了那个仇人,于是我便正式成为了左川三忍中的一忍了……”独孤归云对左川娟子的故事显然并不感兴趣,听完她的诉说,只是淡淡地回问道:“为什么要杀人?”
“我没有办法,我只是不想让哥哥受到伤害?”
左川娟子双眼透出无奈的目光,低着头不再说话。若剑饮与皇甫少成一齐在天山兜转许久,发现天山山高气寒,连绵的雪山放眼望去看不到尽头!“剑饮,我们这样毫无头绪地寻找下去,何时才能找到独孤兄啊!”
若剑饮裹紧裘衣,迎着风雪拍了拍袖上的积雪。“独孤兄是为了寻找天山赤心雪莲而来,我们去所有的山顶之上可能生长赤心雪莲的地方看看会不会找到独孤兄到过得痕迹!”
皇甫少成弯下腰喘了几口粗气,“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两人说完继续向着天山高耸的顶峰缓缓移去。“皇甫兄,你看!”
若剑饮忽然停下脚步,抬起手指着前方似乎发现了什么。二人立刻快步上前,雪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十具尸体。“看来有人在此打斗过,这天山荒僻之地,怎会有这么多人在此打斗呢?”
若剑饮再仔细一看尸体,惊喜道:“皇甫兄,这些人皆是死于孤魂剑之下,看这剑法,一定是出自独孤兄之手!看来独孤兄来过此地!”
皇甫少成扫视着雪地上的尸体,忽然见其中一具面相甚熟。再定睛一看,愕然惊道:“赫连武!”
“赫连武?若剑饮见皇甫少成一脸惊愕的表情,凑近问道:“赫连武是谁?皇甫兄认识此人?”
皇甫少成回答道:“此人乃是杭州城天爵山庄少庄主赫连武,赫连啸天前些天被独孤兄所杀,没想到赫连武竟追到天山来了,可是奇怪的是,从伤口看,这赫连武并非死于独孤兄的剑下!”
“嗯?”
若剑饮也看出了端倪。“难道这天山还有世外高人隐居在此?”
二人沿着偶然出现的蛛丝马迹,不知不觉来到一处冰峰之前。“皇甫兄,痕迹到此便没有了,可是独孤兄会去了哪里呢?”
皇甫少成在冰峰之前踱来踱去,仔细察看许久,忽然,冰峰传来轰隆一声巨响,冰峰之侧一道冰门忽然出现,若剑饮与皇甫少成二人慌忙躲到一侧,只见冰门打开后,走出一白衣白扇的中年男子,二人眼见奇怪,便悄悄跟上此人,没行到办里路,白衣男子忽然站住,甩开折扇,挥手笑道:“二位英雄既然来到天山,所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何不现身相见呢?”
二人一听,见行迹已经被发现,只得现身出来。二人一出现,白衣男子便转过头来,“呵呵……这冷僻无人的天山最近倒是挺热闹啊!”
皇甫少成首先上前抱拳。“在下皇甫少成,敢问兄台高姓大名?”
白衣男子一听,脸上立刻路出欣喜的神色。“皇甫少成,当今丐帮帮主?”
“不错,正是在下?”
白衣男子忽然喜出望外,迎上前来哈哈大笑道:“在下白一寒,早就听说当今丐帮帮主年少有为,义薄云天,如今见到真人,果然器宇不凡,在下白一寒,就住在这天山白水宫中,二位如若有兴致,可以到在下的白水宫中坐坐,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皇甫少成和若剑饮相互看了看,点头同意。“好,白兄盛情难却,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请!”
三人掉头返回,很快便来到白水宫中。“皇甫帮主日理万机,怎会忽然来到天山这寥无人迹的地方呢?”
皇甫少成答道:“哦,这位是若剑饮若公子,实不相瞒,我们二人此次来到天山乃是寻找一位朋友?”
“哦?二位是在寻找何人?”
白一寒饶有兴致地问道。皇甫少成接着道:“我们要寻找的人名叫独孤归云,听说他前些日子来到天山,所以寻找而来,不知白宫主是否见过我这位朋友?”
“独孤归云?”
白一寒哈哈一笑,“这你们就问对人了,不久之前,在下确实有幸见到过独孤大侠,当时独孤大侠带着一位女子前来寻找赤心雪莲,不料被天爵山庄的人追来,差点遭到赫连武的暗算,在下正好撞见,便出手阻止,如此才碰巧结识了独孤大侠?”
皇甫少成与若剑饮二人欣喜若狂,赶忙问道:“那独孤兄现在可在宫中?”
“哎呀,真是不巧,独孤大侠已于数日之前离开天山,具体去了什么地方在下也不清楚?”
二人听罢一阵失落,“独孤兄到底会去哪里呢?”
若剑饮不禁迷惑到。此时,白羽推门而入,见到三人,也是一阵惊奇。白一寒站起身来将白羽拉倒二人面前道:“二位少侠,这是小妹白羽,羽儿,这位是皇甫帮主,这位是若剑饮若公子?”
白羽与二人相互点头微笑后坐了下来。若剑饮眼看白羽在这厚厚的冰宫之中身着一身单薄的轻纱却没有丝毫不适之感,顿觉心中诧异。白一寒看出了二人眼中的不解,于是解释道:“哦,二位一定是奇怪小妹为何在这百尺冰宫之中却身着单衣,其实这是由原因的?”
白一寒将白羽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听完之后,二人顿时面露诧异之色。白一寒叹了一口气道:“哎……其实这也是目前在下最头疼的事情,小妹年纪轻轻却只能住在这冰山之中不能踏出半步,长此下去只怕要耽误一生的青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