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剑饮说话间,无意间眼角扫视到聂玄风身边站着一头戴斗笠,怀抱长剑的神秘剑客。若剑饮心中隐隐不安,总觉得这个人的身形似曾相识,而且见这个人站立的身形,断定其武功绝对不在聂玄风之下!而且,看这个人的站姿,若剑饮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哈哈哈哈哈……这位若少侠说的有理,左川氏家狼子野心,如不趁早将其连根拔除,不仅各大门派早晚难逃厄运,我中原百姓也将多一天深受其害,我们只有联合起来主动进攻,才会让左川氏家难有招架之力!”
忽然,一白衣少年噗地甩开手中折扇,起身应和道若剑饮。此少年皮肤白皙干净,长相俊秀不凡,连此刻握扇的姿势都是潇洒得一塌糊涂,若剑饮仔细打量,心想武林中似乎未曾见过这等人物,他到底是那个门派的?不知不觉,若剑饮盯着这个少年看了许久,却感觉在哪里见过这张脸,但一时又实在想不起来。若剑饮心想,今日怎么碰到这么多似曾相识的人!但若剑饮心中有一种预感,预感一定会有大事发生!那少年继续道:“聂掌门,今日天色已晚,丐帮众长老又是匆匆赶来,不如今天就到此为止,改选之事明日再议,不知聂掌门意下如何?”
聂玄风见丐帮来势汹汹,丐帮又是天下第一帮,虽然遭受挫折,但势力依然不容小觑,现在又突然冒出这么个少年全力支持于他,况且自己这两天暗中观察过这个少年,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头,但似乎后台势力也是不小,各大门派又尽是些见风使舵之辈,若今日僵持下去将事情弄大,恐怕武当山会吃暗亏,还是先稳住对方,先弄清楚一些事情再作打算!于是,聂玄风吸了一口气,道:“也好,今日天色已晚,诸位请先回去休息,改选盟主之事,择日再议?”
各大掌门相互对视,也都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事情似乎变得复杂起来了,于是也不再多说,纷纷起身请辞离场……聂玄风转身离开了会场,他身边戴斗笠的剑客也转身离开了,临走前,回头看了一眼若剑饮,然后离开了,始终未说一句话。若剑饮眉头紧皱,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个剑客,浑身一阵寒意袭来!“杀气!”
若剑饮回到山下住处,心中一直回忆着聂玄风身边的那个剑客,为什么聂玄风身边会突然多出一个来历不明的剑客呢?这时,丐帮马长老走进若剑饮的房间。“剑饮兄弟,你要我查的事我已经打听清楚了,聂玄风的儿子最近一段时间经常出现在城中的万春楼,而且每次去那里都是去找找一个叫白牡丹的歌妓,行为非常反常,我看这小子可能是条线索?”
“哦?这小子是出了名的怕死,他敢背着他老子偷偷去青楼?我道要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马长老,辛苦你了,麻烦你再去盯住聂玄风身边那个剑客,我先去查查那个白牡丹?”
“好!那马某先告辞了!”
送走马长老,若剑饮披了件长袍,拿起一把折扇,准备伪装成一个富家公子去探一探这个白牡丹的底。吕紫弦一把扯住若剑饮的衣服。“你想干什么去?”
“去打探消息啊!”
吕紫弦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哼,你去?我怕你进去了就出不来了!”
“小姐啊,我这是去办正事,那个白牡丹和聂玄风的儿子说不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跟我较什么劲儿啊?”
“那我也去!”
“你去?你一个女子进去干什么?再说,你进去岂不是更惹人怀疑么?”
“谁说我不能进去了?你不也说了,女子不能进去,难道如果我是男人也不能进去?别忘了我的易容术可是相当厉害的!”
若剑饮带着怀疑的眼神望着吕紫弦……万春楼下,两个风度翩翩的英俊少年摇着折扇,相互对望一眼,大步走了进去……“哎呦,两位公子,你们可真是气宇不凡啊,今儿你们来我们万春楼真是来对地方了,喜欢哪个姑娘随便挑!”
若剑饮和吕紫弦摇着折扇四处张望着。“听说你们万春楼有个美人儿叫什么白牡丹来着,你,赶紧把她叫出来!”
老鸨听后,眼神闪了闪。“哎呦,两位公子,真是不好意思,牡丹已经被人给包了,其他客人一律不接!要不您再瞧瞧其他姑娘,我们这啊,可不止牡丹一个美人儿!”
吕紫弦呼地一声收起折扇。“不,我们今天就是专程来找牡丹姑娘的,其他的姑娘我看还是免了!”
老鸨见二人油盐不进,又怕耽误了其他生意,于是陪笑道。“既然二位公子是专门来找牡丹姑娘的,那二位可有的等了,这些日子要见牡丹姑娘的可都已经排成长龙了,二位不妨先找个地儿坐下喝杯酒,牡丹一有消息呀,我就马上来通知二位!”
吕紫弦眼珠转了转,手中折扇忽地甩开。“既然牡丹姑娘没有空,那我们就不便打扰了!”
说着就拉起若剑饮往外走。后面传来老鸨娇气的声音。“二位慢走!下次再来啊!”
“这个白牡丹果然有古怪!”
若剑饮托着下巴道。“不错,那个老鸨分明是故意不让我们见到那个牡丹?”
吕紫弦也微怒道。“如今之计,只有……”吕紫弦摸着下巴,用诡异的眼光看着若剑饮。“什么?”
若剑饮一脸疑惑地望着吕紫弦。“哼哼……”若剑饮顿时感觉毛骨悚然!“老板,赶快过来!”
“哎哟,这位大爷,您这是……”
“哎……这是我女儿,长这么大了,一点都不争气,长得挺漂亮的,就是不能生孩子,没人肯来提亲。哎……我眼瞅着这年龄都不小了,还不如趁早让她来捞一笔,以后也好自食其力!”
吕紫弦说着望了望旁边的若剑饮。若剑饮一脸无辜,白了她一眼。“哎呦,这位大爷,您可真是看得开呀!您女儿放在我这儿,您就放一万个心吧!我这里啊,别的不行,就属生意好!呵呵呵呵呵……”老鸨手上甩着丝巾,一脸奸笑道。“可惜就是这身板儿……”
“哎,没事,要是做不上头牌呀,做个打杂的下人也行!我这个女儿啊,啥都不会,就是有力气!以后洗衣做饭、劈柴挑水什么的都让她干!她干事利索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