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苦的在他身下承受,垂眸望着他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彪悍样,当疼痛渐渐消散,取而代之是美妙的快乐时,她痴迷的望着他,眼角却不经意的滴下了泪珠。
她的天尧,她最爱的天尧,终于是她的了,终于是她的了!
一夜疯狂,旖旎满室,第二天清早,空气中弥漫的****之气,依然挥之不去。
大床上,赤果的躺着一个男人,一个女人,男人充满阳刚之气,粗大的手臂紧紧搂抱着怀中的女人,睡得那么安详。
阳光升起,再厚的窗帘都遮挡不住那抹强烈的金灰色光,刺得床上的男人微微睁开双眼,意识的伸手挡住了眼睛。
他还在睡吗?
莫天尧头痛欲裂,想要起身,却意外的发现……自己的胸膛上,趴着一个人。
他垂眸望她,女人的脸,被漆黑的长发遮掩着,却是看不清楚她的容颜,可就算这样,此刻的画面,已经将他惊得瞠目结舌。
怎么回事?
他的床上,怎么会有一个女人?
昨晚的记忆,犹如潮水般淹没他的脑海,下一秒,他坐起身,猛地将身上的女人给推了开。
“啊?”
感觉到肢体的疼痛,梁毓婕痛叫一身,抬头看着眼前坐着的男子,他狰狞扭曲的脸,叫她潜意识的胆怯了几分。
“天尧,你怎么了?”
是梁毓婕?
莫天尧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猛地扼住她的脖子逼问,“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什么时候来的?谁让你上我床的?梁毓婕,你******想死吗?”
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把这个女人给睡了?到底怎么回事?
汤?昨天晚上母亲端给他喝的那碗汤?
“天,天尧,你,你弄疼我了,天尧……”女人苦痛的皱着眉,使劲的搬开他扼住她脖子的手,可是他的力气实在大得下人,不管她怎么弄,都无济于事。
最后,却是莫天尧一把将她推开,怔怔地坐在旁边,呆了,愣了,傻了。
原来,是母亲干的,是她给自己喝了有药的汤,然后再安排梁毓婕爬上他的床,然后就……
为什么?他那么敬爱又慈祥的母亲,为什么要这么做?叫他以后怎么面对景慎,怎么去向她解释啊?
“天尧。”见男人阴沉着脸,神情显然也有些悲痛,梁毓婕小心翼翼的坐过来,柔声道:“对不起,我知道离婚后就不能再回来了的,可是妈打电话给我,说你很痛苦,很需要我,所以我……”
男人冷眼扫过她,没有说话,想要起身下床时,却又意外的看见床单上,多了一块梅花般的血迹。
那是她的处子血?
莫天尧对梁毓婕做的事,叫他苦不堪言,下楼去问及母亲,唐淑真却是三言不对两语,反正事情做就是做了,随便他怎么处置。
莫天尧历来就是一个孝子,而且特别的尊重自己的母亲,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再追究又有何意义呢?
他独自一人开车去了政府,吩咐身边的人,让他们找一个会理事的秘书,而后,就一个人把自己关在办公室,埋头在文案里工作。
时间一天天的就这样过去,白天,他在政府上班,晚上,回到家就得面对那个女人,他们对他都很好,可是他完全没有感觉。
就算心里放不下景慎,可是他又能怎么着,他伤害她的已经够多了,不想再去干涉她,既然她想要自由,那就给她吧!
所以,他的意思是,既然梁毓婕回来了,他也并不是那么的讨厌她,那日子就这样,淡淡地过吧!
景慎看完自己的父亲后,又回了A市继续查找妹妹的下落,沈弈博每天寸步不离的陪着她,景慎很过意不去,可叫他别管她,他却又不听,她没办法,只好由着他。
终于找到安教授说的那家福利院,景慎兴奋的走下车,眼前出现的,却叫她茫然一片。
沈弈博走过来,看着眼前的场景叹气,“难道不是这里吗?”
眼前哪来的福利院,分明就是居民楼。
景慎不相信,转身就去找人问,“大伯,请问这里曾经是不是有一所福利院啊?”
大伯看了她一眼,点头,“是啊,曾经这里是有一所福利院,可早就被拆迁了啊?”
拆迁了?景慎一个恍惚,又抓着那个大伯问,“那您知道曾经那所福利院被拆迁到什么地方去了吗?”
“这个我怎么知道啊?”大伯碎碎念着,甩开景慎的手走了开。
景慎失落的踉跄一步,险些跌倒,沈弈博忙抱住她,“不会的,我们再找,一定会找到的。”
景慎已经没力气了,历经了几天的苦苦寻求,好不容易有的一点线索,可到这里突然就断了,她完全觉得没希望了,转身上车,魂不守舍的像个木偶。
沈弈博坐在她旁边,好生安慰着,“要是有缘,或许不用找,她自然就会出现在你面前的,慎,你别再忧心了,我先带你去吃点东西,嗯?”
景慎没有说话,脑子里装的只有妹妹,妹妹,以至于沈弈博将她送去了餐厅,她都还是那样,整个魂不守舍的。
莫天尧叫人应聘的秘书到了,一身职业西服装站在他面前,身材苗条,容颜素雅,干练的短发更将她整个人显得特别有气质。
“你叫……”
“回市长的话,我叫尚可欣。”
“尚可欣?”莫天尧重复,“到是跟你的人很般配,不过,我希望你能谨守职责,做一个称职的好秘书。”
“请市长放心,可欣一定尽忠职守,为市长分忧解难。”
“好了!”莫天尧突然站起身,拿着一份文案袋递给她,“冠冕堂皇的话就不要说了,跟我去开会吧!”
“是!”
景慎再回到新海市,景天城的病已经有所好转,而后又被送去了监狱。
景慎来看他,忍忍不住的掉眼泪,“对不起爸,我没用,还是找不到景柔。”
父女俩只能隔着玻璃,电话联系,景天城笑了笑安慰女儿,“没事的,这到也是,都过去二十几年了,天大地大,该去哪儿找啊,慎儿,找不到就别找了,我想你妹妹要是命好,或许在那儿过得很好,不需要我们操心的,那就别去找了,顺其自然吧!”
“对了慎儿,你跟天尧,真的和好了?”
谈起莫天尧,景慎的脸色随之暗了下来,垂着头说:“没有,爸,我的事您就别操心了。”
“我怎么不操心,其实我最放不下的就是你,最对不起的也是你,你说当初要不是我鬼迷心窍,也不会去逼得你跟他离婚,我知道你这孩子爱他,可最终还是被我弄得……”
景天城对于曾经的往事,回忆起来苦不堪言,叹了口气,他语重心长地对女儿说:“慎儿,答应爸,这回天尧要是还对你念念不忘,你就别再为难他了,在一起吧,也了了爸的一桩遗愿啊。”
“爸,您说的什么话啊,我跟他的事,我会处理好的,您就安心的在再等几年,等我赚够了钱,再赎您出来。”
景天城还是摇头叹气,“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就想抱抱外孙,你也不小了,要是不愿意再跟天尧的话,也考虑考虑别的男人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