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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天玄郡不同的燕国一处位置,一个身穿白色书生衫,手握一柄白色折扇,一头银白色长发披肩,高高发冠束起,脸上带着淡淡微笑,那一种气势让人情不自禁让人亲近,他凭空浮在空中,下方乃是一处连绵不绝,好似一条长龙的山脉。
“幻日果真,没想到,最终你们还是到了下界”落云子从远处飞来,吸引白衣男子目光,其身后苍松子先是一愣,随之紧随其上。
“白老,好久不见,棋局变动,自然要下界一看,可没想到,千年已逝,沧海桑田,当年故人怕是剩下不多,留下的也变成老头子,求道一途,这七情却是不得不断”。幻日面带微笑,好似随意说道,可口气之中,却无形之中,带着哀伤,他越过落云子,目光落在其身后那苍松子身上,道:“这位是?”
“燕国,秩序镇守道人,苍松子,黄松,想来你应当听过”。落云子对着幻日介绍一番。
幻日目光一凝,恍然道:“原来这位便是千年前,一举突破魔族包围,吸收木魔兽能力的苍松子,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久仰久仰”。
“道友,过誉了,我苍松子也就是一个粗人,也就只能是燕国一个秩序镇守道人罢了”话罢,苍松子淡然一笑,老老实实站于一旁。不再言语。
幻日回过一个淡然微笑,目光重新落在落云子身上,道:“白老想来,已经知道棋局异变缘故,想来破局之人应当出现”。
“天命九晶已经出现,但还未觉醒,且得到月时消息,他们去过夜空山,阴魄无意之中将摧毁魔灵殿在连云寨的阴谋”。落云子手掌一翻,出现一根竹简,送到幻日手中。
听到魔灵殿这三个字,幻日皱起眉头,他接过落云子递来的竹简,将其放于眉心,闭住双眼,神识投入其中,片刻之后,他愁眉紧锁的睁开双眼,愤愤道:“又是那一群疯子,千年前那一战,让他们元气大伤,莫非近期恢复,想要卷土重来”。
“很有可能,建议你们稍加注意”。落云子将竹简收入储物空间,目光凝落在幻日身上。
“哼,那一群蚂蚱蹦不了多长时间,当真以为上古凶兽容易驾驭,于我于你,甚至那寒月盟那二人而言,对于驾驭上古凶兽无异于白日做梦,现让他们去吧,我也要见一下当年老友”,幻日转身便要离去,落云子急忙开口。
“月影呢,难道你们并非一同下界”。
幻日背对落云子耸耸肩,道:“谁知道呢,那家伙向来与我不合,想来现在正在燕国某一个角落之中罢了,该来总会来,不知天道盟那些老家伙是不是还在”,他说话间,已然拉开一道空间裂缝,在落云子与苍松子目送之下,踏入裂缝之中,空间愈合。
“正是幻日,莫非棋局再开”。苍松子惊恐问道。
“自然不会,棋局岂能想开便开,自从上次棋局开启,已经有数千年之久,想来,就算不开,也不远了”落云子感慨一声,向远处飞去,苍松子松口气,紧随其后。
燕国,天玄郡,荒野山寨之中。
对于眼前此人,羽凌之前竟无一点察觉,除了他之外,他们十人竟无一人发觉。可见此人修为之高,不亚于他们十日,月氏之人,羽凌猛然想起八大隐世门派之中,曾经有过渊源的月影楼。
“你姓月,与月影楼有何关系?”
“月影楼,不知道友这是何意?”月夜疑问道。看起样子丝毫不像是说谎,但其话语之间仿佛在刻意隐瞒什么。
姓名:无法查看
所属:无法查看
地位:无法查看
修为:无法查看
体魄:无法查看
绝技:无法查看
血红色提醒,让羽凌不由对他更加注意,神识轻轻扫过,发现其修为也仅仅只是筑基后期,从理论上而言,系统是绝对不可能查不出,也就是说,此人身上带有屏蔽系统查看法宝,羽凌扫过其颈上那红色细线,显然是挂着一个吊坠,其胸口能弹开神识查看,想来便是此物。
“没什么,仅是随口一谈,既然不知,便当羽某未曾提过,”羽凌拱手道:“在下燕国修士羽凌,此地乃是一处荒寨,四处萧条,聊无人烟,不知道友于此是为何事?”
“对,我来此地是为了什么”。月夜脸色一沉,好似自言自语一般,闭上眼睛,好似陷入沉思之中。羽凌与晴儿面面相觑。
“莫非此人失忆了?”这是羽凌与晴儿脑中同时蹦出的一句话,可随之便摇头否定,若是失忆,怎么会记得自己叫什么,二人站在一旁,等着月夜苏醒,可紧随而来便是低沉呼吸声音。
“妈的,他既然毫无危机感睡着了”,羽凌哑然,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奇葩之人,单轮敌友不明羽凌与晴儿而言,趁他睡着之际,完全可将他灭杀,然后夺取他身上宝物,且此地也是不是什么善地,四周妖兽纵横,可能还存在三、四阶妖兽,随便来一只,都有可能让他成为夜宵。
晴儿悄悄走过去,素手在他面前一阵摇晃,缓缓转过头,奇怪的一笑。苦笑不得道:“他真的睡着了”。
可刚等晴儿说完,月夜打个哈欠。羽凌眼疾手快,将晴儿拉入怀中,月夜形象擦擦眼睛,慵懒睁开双眼,目光落在羽凌与晴儿身上,好像想起什么,他脸色惊恐,急忙拱手道:“抱歉,在下竟在无意之中陷入昏睡之中,多谢道友为在下守护”。
“无碍,不知道友可知你为何在此地否?”羽凌汗颜询问道。
“对,为何我会在此地”。月夜严肃的闭住双眼,仿佛自言自语一般,陷入沉思之中,这一次入睡速度比第一还要快,不到三息时间,便陷入沉睡之中。
羽凌与晴儿顿时汗颜,感叹此人奇葩,羽凌上前拍拍月夜肩膀,月夜慵懒睁开双眼,入目是羽凌那一张月色下脸色,“哦。是你啊!怎么还在这里,有什么事吗?”
“道友,此地危机重重,若是无事还是离去的好”,羽凌忽然发现与这个人说话正是挑战神经,两句话便睡了过去。
或许是害怕此人再次沉睡过去,羽凌紧紧抓着月夜的肩膀,也不知月夜是否感受到疼痛,傻傻一笑道:“哦,没有关系,在下是一个阵法师,四周都被我设下阵法,就连我身上也是,若是有人对我有敌意,便会……”。
羽凌眉头耸动,小心翼翼问道:“便会怎么样?”
“嘿嘿”。月夜傻笑一番道:“没什么,就是会爆炸而已”。话语一落,羽凌忽然感觉到抓着月夜的右手一阵蚂蚁撕咬般刺痛,急忙松开手,这一霎那,一阵清脆爆炸身影传出,好在羽凌动作快,要不这唯一右手都有危险了。
怪不得这小子随心所欲便能睡着,这世间,走在路上最轻松便是阵法师与毒师,一个在自身上布满阵法,走到哪,将阵法带到哪,看看月夜毫无危机感的表情,以及身上爆破都没有任何发觉的样子,便能知道,至于另一个毒师,只要在路边一战,就是一个标志:“此地危险,请边走”。
“不知道友在此,所谓何事?是等人,还是在此地修炼,还有有其他目的?”羽凌开口问道,这一次,他可不敢再去碰触此人,一个敢在自身上下如此阵法之人,想来阵法造诣已经达到一种恐怖境地。
“等人”被羽凌一提醒,月夜恍然道:“命轮所指,我要在这里等一个掌握寒凤之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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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有点发烧,头重脚轻,这一更也更晚了,尽可能赶上,若是晚了,明日三更,各位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