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再说了!”苏潇说。
“如果你怕失败的话,那我正好有相同的理由!我不会接受手术,我宁愿维持现状!”林夕说。
“你为什么要这样逼我呢?这样逼我,对大家有什么好处!饶了我吧,不要再拿小提琴来做文章了!”苏潇说。
“如果你没有承担后果的勇气,那你以后就不用来找我了!我大可一辈子坐在轮椅上,就像你一辈子鄙视自己一样!”林夕说。
苏潇再也受不了了,转身离开了病房,回到了家中。
沈怡芳正在家中打扫卫生。
“儿子啊,有一个好消息,我一直没有机会告诉你!”沈怡芳说。
“什么好消息啊?妈。”苏潇问。
“你爸爸啊,他不跟我争了,他说你只要肯参加小提琴比赛,要他做什么他都愿意!我们一样可以住在一起,就跟过去一样!”沈怡芳说。
“这不是又拿你来威胁我吗?”苏潇问。
“不是,这次是他先认错的!十几年来,我从来没有看过他放下尊严,但今天他肯为了你跟我认错,也算是一种妥协。”沈怡芳说。
“说穿了,他并不是心里认错,就像你说的,这是一种妥协,你不要再听他的话了!”苏潇说。
“儿子啊,他毕竟是你爸爸,你们之间不应该有隔夜仇!单凭他为你做的退让,已经让我很感动了!”沈怡芳说。
“妈,你就是心软!”苏潇说。
“儿子啊,妈不是心软,是你爸跟我都不愿意你自己跟自己过不去,轻易放弃比赛!”沈怡芳说。
“我。。。。”
“把手伸出来让妈看看,妈去医院问过医生,他们说你的手,不是没有复原的可能!只是,你有什么事情,有什么难处,为什么不说出来?让妈跟你一起去分担!”沈怡芳说。
“妈。。。。”苏潇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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