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蝶羽闭上眼没多久一个脚步声就慢慢靠近蝶羽,蝶羽嘴角一丝笑意扬起,既没有睁开眼也没有说话。“慕羽公子,哦不,我是该叫你轩辕皇后还是慕羽公子呢?”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那声音比女人还要媚还要把人的骨头软酥了。
不过蝶羽没有做声也没有睁开眼,就这样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动作,来人没有生气也倚在了栏杆上。“依你现在的穿着,我还是叫你慕羽公子的好,怎么,又来这青楼寻欢作乐了!”来人那柔媚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浑身透着魅人之意。
“是啊,来这青楼都能遇到你,你说你开的也够广的!”蝶羽睁开了眼看着眼前妖魅的男子,话语里听不出喜怒哀乐,只是却让人心生戒备。
“不开广一点怎么找到你啊,你可让奴家一阵好找啊!”男子妖魅的声音响起,只是那话语里的咬牙切齿越来越甚。
“呵呵,找本公子做何,本公子可没对你做过什么也不需要负责吧!”蝶羽摇了摇头,那清冷的笑意尽是孤傲。
“哼,公子确定没对奴家做什么吗?奴家的清白之身可都是让公子全看了去,难道公子不该负责吗?”蝶羽的话激怒了来人,冷哼一声,话语里的咬牙切齿更甚。若是可以蝶羽相信眼前的男子定会撕碎了她,让她知道惹他的下场。
“呦呦呦,这话可不能说,你的清白之身本公子可未曾看过,看你清白之身之人可不是本公子,那个好像有一大帮子人。至于是谁,本公子就不得而知,不如本公子出钱让你去找那些人给你公道!”蝶羽清澈明媚的眼里尽是无辜道。
“慕容蝶羽!”男子那好脾气瞬间爆发,眼底的杀意恨不得把蝶羽杀死。
“轻点轻点,我知道你不想惹麻烦,这又何必呢。你是你我是我,你找我无非是就帮你,不如我们就直接说吧,我喜欢直接点!”蝶羽一脸嫌弃,像是算准了男子的反应。
“好,那我就直接点说,只要你帮了我我就帮你保密,如何?”男子也不再跟蝶羽绕弯子,直接说出想要的和互换条件。
“呵呵,这我不是吃亏了,我可不怕你说出去,不过到时候你的命还有你在乎的人都保不了!”蝶羽无谓道,话语狂妄却是事实。
“你在威胁我?”男子的声音妖魅不在有的只是愤怒,随后冷冷的瞪着蝶羽。
“是你在威胁我!”蝶羽的声音变冷,还有不容置疑的威严,但那嘴角上依旧带着云淡风轻的笑意,那样的威严不该出现一个女子身上却是真的存在。
男子没有说话而是细细的打量起蝶羽,多日未见,他发现眼前的女子改变了好多。以前的蝶羽虽然依旧是这样的狂妄傲慢清冷,但此次的蝶羽身上多了云淡风轻之意,更镇定更让人捉摸不透,这样的女子像是经历了什么般。
男子打量蝶羽,蝶羽无所谓道:“你要我帮忙可以,你也得帮我!”
“帮你什么?”男子语气又变得妖魅道,心下在想蝶羽需要他帮什么。
“玉流渊,这件事我不希望有第二个人知道,你可懂?”再一次叫出这个名字,蝶羽还很是顺口。
“真是庆幸,堂堂的慕羽公子还能记住奴家的名字,奴家还真该庆幸!”眼前这个妖魅的男子也就是玉流渊,当初在青楼想要得到蝶羽的小倌却被蝶羽整的颜面扫地的男子,曾经这青楼头牌玉流渊还断言爱上谪仙神医慕羽公子。
“得了得了,明人不说暗话,你想让我帮你什么忙你就直说。也请你记住,我要你做的事你要是敢让第三个人知道,我会让你知道背叛我的后果!”蝶羽清冷傲慢的声音响起,话语里尽是不容置疑之意,那气场让人不得不诧异。
“我要你跟我走一趟,帮我救一个人!”玉流渊也不废话直接说出来了,眼前的女子是什么样的人,教过几次手,他也明白了些。
“我没太多时间,你把人带到这来,我有空就过来帮你看。你先跟我说说大致情况,我先了解了解!”蝶羽清冷的声音响起,一点商量的语气都没有。
“他中毒一年多了,这一年多里他几乎都是沉睡,不过脸上的肤色却依旧红润看不出中毒的样子。我寻遍了名医也没人能救得了他,直到听到了你的事迹,所以想让你试一试!”蝶羽的话语虽然让他很不满,但他还是按照她的意思。
“照你这么说来确实是中了毒,至于中了什么毒我没看过不能下定论。这样好了,你尽快把人带过来,我有空就过来!”蝶羽眉头轻轻蹙起,清冷的声音响起。她没有多少时间,她会帮他,同时她也需要他的帮忙。“好,我会带他过来,你需要我做什么现在可以说了!”玉流渊带着妖魅的声音响起,似乎只要他不生气这话语里都带着妖魅之色。就跟他的人一样甚至比女人还要妖还要媚,这声音怕是也长久用惯很难改变,这就是人的特色。
“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只要记住还欠我一个人情便好。只要我救回你的朋友,你就要无条件帮我做一件事,你先想好这个问题再做决定。不过我给你的时间不多,你最好赶紧回复,不然我可以找别人!”蝶羽嘴角扬起笑意开口道。
“你……”蝶羽的咄咄逼人让玉流渊一阵气结,不过蝶羽也没怎么逼他,而他现在能托有希望的也只有眼前这个清冷傲慢的女子。他不能放弃这个机会,只是若以后她要他做不可能之事或者,或者是伤害他在乎之人,他……
“你放心,我让你做的事绝不会有为道义,也不会让你杀人!”看出玉流渊的犹豫,蝶羽嘴角扬起无奈道,给了他定心丸。
“好,那就这么定了,三天之内我会把人带到这里,你安排时间!”玉流渊嘴角带着妖魅的笑意道,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那么就这样吧。对于玉流渊来说,若是连蝶羽都救不了那么就没人救得了他。
“玉流渊,真的很想问你,为何如此坚信我能行?若是我也解不了你那朋友的毒,那你是不是要放弃了?”蝶羽虽然对自己的医术没怎么怀疑过,但她还是忍不住问道。毕竟人都是有好奇心的,而她的好奇心或许还比较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