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意思是说,王爷在为心爱的女子守身如玉?”切,信你才是傻瓜呢,你都成柳下惠了,那王府后院的那些女人不得天天欲求不满了么?
“本王的意思是,坐怀不乱的是君子,可惜本王不是君子。所以,爱妃你要勾引本王不用找花魁的,你亲自上阵,本王绝对不反抗,任你为所欲为,怎样?”独孤璃端着酒杯凑到她唇边,说道。
刚沐浴过后的白依纤身上有着淡淡的香味,不像那些女人身上的脂粉香,很清新的味道。
三千青丝披散在肩背上,娇小的身子裹在玫红的纱衣中,素面朝天,不染纤尘!
白依纤推开他的酒杯,走到桌边用另一个杯子倒上酒。
“怎么,爱妃不敢?”
“王爷,其实你是喜欢男人的,是吧?”白依纤喝一口酒,凑到他面前,“所以,浅月不觉得自己有男人该有的魅力呐!”
她话音刚落,就觉得一阵冷风袭来,天旋地转间,他揽着她的腰将女子俏丽的身躯困在双臂之间,怒气铺天盖地的朝着白依纤涌去。
“那就让爱妃亲自试试本王喜欢的是男人还是女人!”说完,他突然低头,薄唇狠狠的压向身下女子娇媚的红唇。
白依纤嘴角弯起,终于上钩了呐,不容易啊!
男人的唇只是简单的覆在她的唇上,并无更多的动作,白依纤诧异,难道这男人不会接吻?
想到这里她自己都雷住了,开什么星球玩笑,多情王爷独孤璃后宫三千,却不会接吻,你想吓死谁啊?
拍飞那个荒唐的想法后,白姑娘心想人家不定在等着自己主动呢!
虽然自己不是很愿意,可是,为了报仇,那就牺牲一点吧。
白依纤轻巧的撬开他的齿关,将刚才喝的那口酒喂给独孤璃,独孤璃像是想通了什么,正准备反守为攻,白依纤却突然离开他的唇,笑得像一只偷腥的猫。
独孤璃收紧手臂,让两人之间的距离变的更小些,才笑道:“小可爱味道不错!不过燃情花对本王无效,让你失望了。”死丫头居然敢把加了燃情花的媚药涂在嘴唇上,又用激将法让他吻她,确实心思细密。
可是,燃情是仅次于白衣的“似水柔情’的媚药了,更有致幻的功能。她自己就不怕吗?
白依纤一直以为他是有解药,没想到居然是这样,难怪他有恃无恐!
“本王十五岁开始种植燃情,更在赐府纳妾之前在燃情花海中躺了三天三夜。这些惑人心神的药物,只要你能掌控它,就不会被控制。所以,这世上除了毒女白衣的“似水柔情’再无任何媚药能对本王有效。”
白依纤闻言却很想笑,独孤妖孽,心思缜密如你,也会有百密一疏啊!
“不过,这“一晌贪欢’味道还真不错呢!王爷你说是吗?”说完抿一口酒,挑眉,浅笑。
独孤璃嘴角轻扬,垂首,吻上她的唇,唇齿相接间听到他清朗中带点暗哑的声音。
“确实不错!”
这一次,他不再被动,发了狠一般的在白依纤娇嫩的唇上辗转吮吸,白依纤都尝到了血腥的味道,正要说话,他的舌却趁机钻了进去,勾着她的舌头死命的纠缠,白依纤无语望天,您老人家这是欲求不满了多久?璃王府的后宫三千居然满足不了你,种马果然不是寻常人啊!
白姑娘真的很想推开他,却又觉得那样很矫情,当了婊子再立牌坊的事白姑娘做不出来。好歹是自己****成功了,就牺牲一下吧!
感觉独孤璃鼻尖的呼吸越来越重,白依纤一直放在他胸口的手才微微一动,手腕一转,一枚银针狠狠的朝着独孤璃的穴道扎进去。
当独孤璃反应过来自己浑身发软,身上还燥热无比的时候,白姑娘早就收手退开他三步远了。
白依纤睁着无辜的大眼,看着僵立在原地的独孤璃。
“爱妃好手段!”独孤璃用力想冲开穴道,却发现身体的力量正在慢慢流逝。
先用四大花魁和燃情的香味迷惑他,让他放轻戒心,再以她自己为饵,将嘴唇上的“似水柔情’渡给他,趁他意乱情迷时将涂了化功散的银针刺入穴道,环环相扣的算计,确实好手段啊!
白姑娘对赞赏全盘接受,还瞪着所谓无辜的眸子,貌似单纯的问:““千金散尽’的感觉还不错吧?”
“千金散尽’,短时间内的化功散,武功越高的人化功越快,越彻底。
独孤璃对身体中流失的力量无能为力,不得不说,毒女白衣的东西果然名不虚传!
“白衣?”她所用的这些毒,全是毒女白衣亲自制作的,除了亲密之人多少钱都买不到。再加上她的武功,他虽然觉得不可能,却不得不怀疑。
武功尽失的独孤璃,慢慢抵挡不住身体里那股蠢蠢欲动的热潮了。但是,他从来都不是将内心放在脸上的人,就算是在最难熬的那段人生中,众人见过的,也只是那张儒雅温柔的笑脸。
白依纤看他仍然云淡风轻的表情,有些怀疑,是独孤璃定力太好,还是药量不够?
想到这里她又从怀里拿出药瓶,倒了一颗药丸出来,强行塞进独孤璃嘴里:“夜行说这添了燃情花的“似水柔情’药效不错,不过王爷好像没尝到味道,那就多吃一颗吧!”
药丸入口即化,独孤璃心中的怒气喷薄而出,从十岁之后到如今,这是第一次有人让他如此狼狈。可是,身体里的燥热和莫名的****无处发泄,让他难以去顾及自己的愤怒。
白依纤看他眸中像是燃烧的火焰般不再有往日的清明和冰冷,心中越发畅快,让一个隐忍腹黑如独孤妖孽的人,露出真实的情绪,是一件让人心情很不错的事情呐!
“如果浅月是白衣,怎会有那么难忘的新婚之夜?”白依纤开怀于终于看到了他和自己那晚一样的眼神,屈辱,愤恨……
“爱妃这是觉得新婚之夜过的不够美满,想在今晚补上吗?”
白依纤看他仍然在苦苦支撑,狠了狠心,他奶奶的,一不做二不休了。连初吻都牺牲了,还有什么不敢的,不就是一张皮么?
今天,她白依纤豁出去了,独孤璃不求饶不罢休!
“哧啦”一声丝绸破裂的声音,在静默的夜晚很是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