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之情
“何队,这事你可不要瞒我,秦奋是何梅的男朋友,你打算招他为女婿?不过秦奋人倒是挺优秀,就是家条件太差,不是那么太理想!”何书记多次问何队。
“何书记,你咋不相信我,他们才认识没几天,怎么可能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我那丫头何梅眼光高!”何队不止一次的向何书记说明。
“眼光高当然好,但不要尽想些有的没的,那没用!要眼光实才更有用!必须正视现实,结了婚是要过日子的,婚姻对女人来说特别的重要,必须抓牢一切机会!”何书记说。
秦奋和何梅远远的走在何书记和何队的前面,何梅在分分秒秒感受着甜蜜和幸福,从长这么大今天真让她兴奋,她觉得今天自己真的很有面子,很被人尊重,这才是人过得日子。
“你看你都要飞起来了,有那么高兴?”秦奋看着神采飞扬的何梅问。
“秦哥,生活就像‘呼吸’,‘呼’是为了出一口气,‘吸’是为了争一口气。你说,我今天即出了一口气,又争了一口气,还能有啥事比这更让人高兴的?不是有句叫‘不吃馒头蒸(争)口气’吗!”何梅反问秦奋。
“我怎么能知道还有什么事能让你更高兴?不过我想,到你结婚或者生儿子的那一天肯定要比现在还要高兴!”秦奋挺认真的口气,说得何梅满脸通红。
“你这话啥意思?说不定我结婚哪一天或得儿子的哪一天也不见得比今天更高兴!”
“唉,丫头,开你玩笑呢,生气了?等会到何书记家,你找了理由陪我一道去,行不行?”秦奋哀求何梅的口气,看了看她绯红的脸。
“我去有点不方便!”何梅面露难色,想了想:“行,我想想再找个理由!”
到了大队部,何梅主动走到何书记面前,说:“何书记,你要到大队办公事,我领秦奋到你家去,我顺便去看看秀兰,我也有有一年多都没见着秀兰了,我去见见她!顺便再让秦奋了解点情况,安排一下行程,你看咋样?”
何书记自然没有别的话说,慷慨答应:“好。”
何书记的家,象只高大的鹤匍匐在草屋林立的庄圩里,显得十分耀眼。四四方方的院落高高的围墙,一米多高的青砖墙根,半草半瓦的屋面,很是雅观,十分气派。
“秀兰,你在家吗?秀兰!”何梅离老远隔着墙头大声的喊,并嘱咐秦奋说:“秦哥,一定要等门开后,他家的人出来后我们才能进去。书记家的狗象书记一样,特厉害!不知咬了多少人,平时没人敢到书记家串门。”
过了很长时间,院内没动静,何梅又高喊了几声,院门才缓慢打开。
“谁啊?”一个女人懒洋洋的声音,看到何梅纯真的笑脸,又看到站在何梅身后的秦奋,才说:“何梅!有事吗?进来坐吧!”
“秀兰,你家狗拴好了吧!不拴好,我可不敢进!”何梅说。
“放心吧!白天我家狗都拴着,不放出来!”秀兰仍然不冷不热的说。
“秀兰,打扰你睡午觉吧!是何书记让我们来的!”何梅说。
“睡也睡不踏实!我爸叫你们来的?”秀兰这才注意到何梅身后的秦奋。秀兰长这么大现在真的是开了眼界,这小伙子真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气度不凡,他神态中流露出的那份男人独有的阳刚之气,让她眼光有点发直,“这位是……”
“你是秀兰姐,我叫秦奋,是今年初城里来的下放学生!到这时间不长。我和何梅是好朋友!”秦奋望着秀兰,她猛一看给人印象好象很年轻,不过细细品味观察,眼角分明有细细皱纹,皮肤湿润也是保养得好,而且显得有点憔悴,这哪是一个纯真的青春少女,分明象是一个三十岁生儿育女的大嫂。
“秦奋,是你修理得张敏?我怎么不很相信呢!”秀兰盯着秦奋愕疑说,在秀兰她的想像中,能把那个凶婆娘整治得服服帖帖的人,一定是个凶神恶煞般的人物,没想到竟站在面前的这么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人。
“是我,那女人十分刁蛮,十分无理,我看她不顺眼!”秦奋若无其事的说。
“你那招子够损的!就不怕派出所抓你?”秀兰斜眼看着秦奋问。
“派出所凭什么抓我?我没干坏事也没干错事,你们供销社有规定二寸、三寸的布不卖吗?有规定一分、二分的零币钱不收吗?再小再破再零那也是人民银行出的,又不是我家生产的!”秦奋仍然是那幅轻描淡写无所谓的态度,“好了,还是说说你的事,如果不急,我要回趟家,等我从家里回来再处理,如果急,那就处理好了你的事,我再回家!”
“我的事比何梅的事要难办无数倍!不过确实很急,这事弄得我寝食难安!”秀兰长长叹口气,偷瞟了秦奋一眼,然后看着何梅说:“那男的叫孙杰,是我的初恋。我们是同学,一直到我提出分手前我们的感情也很好!”
“秀兰姐,我实在是不想听你的感情经历,你只要说要我干什么就行!”
“当孙杰在部队时,我又交了个新朋友,他也是城里的下放学生,后来招工分配到我们区供销社,我俩在一个单位!”秀兰咬音咂字的说。
“秀兰姐,你脚跳二只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秦奋义正辞严的说。
“是我的不对!不过我当时不是不敢提出分手吗!孙杰在部队上服役,如果我提出和孙杰分手,和我交往的新朋友可就要担着‘破坏军婚’的罪名,弄不好要被开除公职还要坐牢的!我新男朋友如果知道我和孙杰有婚约在先,也会提出来和我分手的!”
“好在去年孙杰退伍了,又回到了农村。也是他一个泥巴腿子不识相,我是供销社干部,他是一个面朝黄土的老农民,我们的婚姻根本是不搭配吗?你想这事还有可能吗?可当我提出和他分手后,没想到他孙杰没头没脑的将我交往男朋友痛打了一顿,把我男朋友打得鼻青眼肿。孙杰在部队是侦察兵,擒拿格斗会一点。”秀兰眼睛聚着一股温柔,满是笑意的继续说:“我男朋友现在已申请调到区下属一个公社供销分社去了,和我断绝了往来,可孙杰有事没事就到区供销社我工作的地方来,骚扰我!”
“秀兰姐,你说了半天,我明白了!要孙杰不打扰你!这事我想想办法,这事不大,我能办得到!要你男朋友回到你身边,我可没那能耐!”秦奋笑笑说。
“你有办法能叫孙杰不骚扰我,那就好,我要的就是这结果!男朋友的事当然是不要你管的,他对我来说只是一个匆匆过客而已!我们现在是劳燕东西各飞!”秀兰很是兴奋,难了半年心的事,碰到秦奋看来有解决的日子了,她对秦奋刮目相看了。
“秀兰,那你看日程怎么安排,我等你回话!何梅,我们走吧!”秦奋说。
“秦奋,何梅你们回去也没事,下午不上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二毛多钱工分的事,再坐会吧!我明天上午回去,明天一早我去找你,我们一道回区供销社行不行?”秀兰说着,无意识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厚厚嘴唇。
“明天上午十一点我在区供销社门口等你!”秦奋说着站起身出了门。
秀兰天生就是一个热情、豪放,以及潜伏着****、****强因子而且是个比一般女人多长个心眼的女人。她不仅心思细腻脆秘,而且比较放荡。如果长时间没有男性的抚慰,一定会饥渴,干枯而难耐。她生活的理念是,如其这样被折磨煎熬,毫无价值,倒不如放开胸怀,好好的去享受一番生活,在享受生活中,得到自己想要的。正因为如此,当年她借着因由住在她那个八棍子也打不着的省供销社近五十岁的表叔家里时,就打定了利用表叔这个跳板,跳出家门,到供销社工作的主意。所以她每次和表叔聊天时总是保持面孔微笑,望眼欲穿般的含情脉脉注视着表叔,有意或无意的摆弄自己的头发。有次乘着表婶不在时,秀兰温柔还有点撒娇的对表叔说:“表叔,让我看看你那双温暖柔软的手!”然后秀兰把自己的双手放在表叔的手上,然后秀兰又亲热的抚摸表叔的胳膊和脸颊。秀兰那表叔是本来就对秀兰想入非非还是禁不住秀兰的诱惑,谁也不知道!当时是秀兰的表叔乘势抱住秀兰。抚摸了秀兰的脸和全身。秀兰便背对着依偎到表叔的怀里,表叔顺势搂住秀兰的腰,吻秀兰的后颈。
表叔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双手绕过来摸秀兰的脸,秀兰一边吻着表叔一边说:“表叔你喜欢我吗?”表叔低声的问秀兰:“我怎么能不喜欢你,你这么性感,你是不是也很喜欢我啊?”秀兰一边吻着表叔,一边挑唆地伸手往下面去摩擦表叔长裤的前部。
秀兰和表叔正要造次时,有人敲门,是秀兰的表婶回来了。秀兰一溜烟跑回了自己的卧室,表叔去开了门,然后正襟危坐的继续去写报告。
既然想抓机会,机会自然有的是!也是天助秀兰,刚好没几天,表婶工作所在单位市商业局正好被抽人去到郊区县搞商业经济秩序整顿,表婶也在抽人名单中,时间一个月。表婶刚走的第一天晚上,秀兰穿着无袖露胸凸显乳房的短衣,粉红大腿裸露在外还隐隐露出极小红色三角裤的性感衣服,白皙的颈项及****连丰满的乳房大部份清晰的暴露在外,秀兰主动地跑到表叔的书房:“表叔,你写东西一定很累,我帮你揉揉肩膀!”然后轻轻走到表叔的身后,秀兰一面温柔的按摩表叔的肩,一面将乳房贴近表叔的后背……。
也就是从那晚开始,秀兰成了她表叔取悦快感的发泄工具,表叔成了秀兰走向省供销学校的跳板……。
秀兰虽然不甚满意,表叔与男朋友的功力差远了,但秀兰‘醉翁之意不在酒’,表叔可是相当满意,毕竟是未生育过的青春少女……。
各有所需,各取其乐!性成了变相的交换价码。
秀兰站在自家的院门口,望着秦奋和何梅渐行渐远的背影,不禁有点感叹,人生得失,起起落落,谁也无法保持平衡。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反之无得便无失、无失也便无得。自己得到的何梅没得到,但何梅得到的自己一样也没得到,但感叹之后,只感觉到自己正下面痒痒的,挺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