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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认识邵慧艳么?她是这附近的惯偷?”秦若男问。
邵慧艳的父母对女儿在外面的行径并不了解,更无法加以约束,只知道她终日里和一些同样闲来无事的小青年们厮混在一起,具体做些什么,根本没有办法从女儿的嘴巴里问出答案,邵慧艳有没有可能被一些有偷盗前科的人拉下水,也成了一名惯偷,这种可能性不是不存在。
听酒吧老板说的言之凿凿,本以为他会给出个肯定的答案,谁知道他听秦若男这么一问,立刻摇了摇头:“她是不是惯偷我还真不知道,那小丫头原来总在这附近晃来晃去,我看她脸熟,但是她是惯偷还是偶尔手痒,我就说不上来了。”
“那你怎么知道她偷了那个匡满的东西?”
“是这么回事,你们不也看到了么,我这个店平时生意也比较冷清,一晚上能招待的顾客都是有数儿的那个十来个人,那天晚上那个小姑娘带着几个朋友来光顾,我还挺惊讶的,因为平时不是熟人,就是打完麻将过来喝点东西,然后回家接茬玩儿的人,那帮小年轻的嫌我这儿不够热闹,也没有乱七八糟的花花样儿,都不爱来,”说道这里,酒吧老板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年轻人舍得花钱,所以那天晚上他们来我这儿,我招待的也比别人热情了一点,正好就看到叫邵慧艳的那个小姑娘拿着一本驾照在手里甩来甩去的,我瞄了两眼,发现驾照上面的照片是匡满,那小姑娘还口口声声和别人说驾照是她什么相好的男朋友的,我认识匡满,他就不可能和这种小屁孩儿搅合在一起,所以我就赶紧打电话问问,之后匡满就来了,再之后的事儿你们不也都了解的差不多了么。”
“匡满到了你这里之后,动手打了邵慧艳是不是?”安长埔问。
酒吧老板摆摆手:“没有没有!这你们可冤枉他了!那天匡满过去刚揪住那个小姑娘,其他几个和小姑娘一起来的人就都站起来去帮忙拉人,我也害怕在我店里打架把东西碰坏了,还没等过去劝呢,小姑娘挣开匡满撒腿就跑,接着匡满就也追着走了,前前后后连两分钟都没有,这个我可以保证,匡满肯定没动手打她!”
说完,他又为了准确,补充了一句:“至少在我这儿是没打人,追出去以后的事情,我可就说不准了!”
“之后你和匡满联系过么?”
“联系过,第二天我给他打了个电话,问是怎么回事,他说那个小姑娘偷了他的东西,连驾照都给揣走了,我问他驾照还有其他丢的东西追没追回来,他说追回来了,我一听都已经追回来了,那就是没事了,就没再多问。”
“你和匡满很熟么?”安长埔听他这么说,觉得他和匡满的交情应该不错。
酒吧老板不知道是实话实说,还是为了不被卷入太深,含含糊糊的说:“反正我俩认识,熟倒也没有多熟,凑合着过得去而已。”
“匡满的联系方式能提供一下么?”
酒吧老板犹豫了一下,问:“我把他家住址告诉你们行不行?电话号你们就别问我了。”
连匡满家的住址都一清二楚,还说两个人的交情只是“凑合过得去”,明显是在故意撇清,秦若男更加确定了酒吧老板心里面打的小算盘,不过对方的这种想法并没有影响到调查的进行,所以她自然也无意戳穿,只是忍不住有些好奇,不愿意说出匡满的电话号,却可以提供对方的住址,在这件事上面,酒吧老板又是怎么样的一个出发点呢?
可能是被她揣测的目光盯着有些不自在,酒吧老板在对安长埔说出匡满家所住地址之后,自己主动解释说:“你们是当警察的,想要查出谁家住哪里,估计也不会有多难,但是电话号这种东西……肯定是熟人才比较容易知道。”
安长埔记好地址,拍拍酒吧老板的手臂,表示自己能够理解他的顾虑,并且保证不会因为调查工作而陷他于不义,酒吧老板这才略微松了一口气,末了还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做表面文章的一个劲儿的强调,从他的主观出发,是绝对相信匡满不会做出那么过格的事情的。
既然问出了匡满的住址,再继续浪费时间在这家酒吧里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安长埔和秦若男再次向酒吧老板道谢,表示不再耽误他和朋友聚餐的时间,离开蓝月亮酒吧,驱车直接奔往匡满所住的居民小区。
匡满家住的小区位置离市中心比较远,小区周围除了饭店、小超市等等门市之外,还有不少汽修、物流配货的店面,周围的环境也因为这些汽修、配货站而显得格外肮脏,一些黑乎乎的垃圾堆积在马路边,风中夹杂着浓重的汽油味。
匡满家所在的小区规模不小,但是原本应该有人看管,不准外来人员车辆随便入内的大门口却只有一个一看就知道废弃很久的空值班室,大门洞开着,安长埔直接把车开了进去,一路畅通无阻,竟然没有遇到一个保安或者物业人员出面询问。
按照酒吧老板提供的地址,他们找到了匡满家所在的那一栋楼,单元门和小区的大门一样,只是形同虚设,电子锁在就已经失灵,就连铁门都已经发生了轻微的变形,根本没有办法严丝合缝的关进门框里。
到了匡满家门口,秦若男伸手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儿,没有人来应门,她只好继续敲,或轻或重的敲了好半天,大门始终紧闭,没有人来开门,秦若男停下敲门的动作,把耳朵凑到门边仔细听了听,屋子里一点声音也没有,静悄悄的。
“估计家里真的没有人。”她扭头对安长埔说。
“那算了,咱们也不可能在走廊里一直等着,明天再说吧,既然已经知道了对方的身份,想找到他应该不难。”安长埔看看时间,天色早已经黑了,也过了下班时间,他们不知道匡满和他家人的工作时间,空等下去也不一定就能够等得到人,到最后很有可能只是无用功。
秦若男也没有坚持,两人下楼离开匡满家,开车往回走。
坐在车上,秦若男时不时的用手指按压自己的眼角,安长埔起初没有在意,随着她这个动作出现频率的增多,他终于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问道:“怎么了?眼睛不舒服?”
“不是,不知道为什么,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总觉得心里慌慌的,特别不踏实。”秦若男一边轻轻的揉着自己的右眼角,一边对安长埔说。
安长埔一听就笑了:“你最近是不是睡眠不太好啊?”
秦若男愣了一下,点点头。她最近的确睡眠不太好,前两个月,在反复考虑之后,妹妹秦若飞终于决定和那个父亲中意,但是她自己却很不喜欢的相亲男提出分手,父亲知道了这件事之后,起初是对秦若飞大发雷霆,等他意识到懦弱的二女儿之所以会有这么坚定的抉择,最大的原因就是受了脑后有反骨的大女儿的蛊惑之后,秦若男就不可避免的成了他攻击的靶子。
秦若男起初虽然因为父亲的责骂而感到愤懑,却也没有太多的被困扰,渐渐的,当她发现妹妹因为父亲的施压而饱受折磨之后,内心里也起了波澜,忍不住开始反思,因为自己性格强势,就教唆妹妹也去反抗父亲,这到底是对还是错。
在这种困扰和压力之下,她最近一直都休息的不是很好,经常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你瞧,这就对了!一般疲劳,用眼过度,或者睡眠不好的时候,人都会出现眼皮跳的情况,你多半是因为休息不好的缘故!”安长埔笑着问,“咱们的工作性质这么唯物,你总不会还相信眼皮跳测吉凶这种传说吧?”
秦若男被他这么一问,也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你说的对。”
安长埔心里有些纳闷,不知道为什么秦若男最近会休息的那么差,照理来说,自从破了宋成梁的那桩命案之后,一直到前几天发现陈尸枯井中的邵慧艳之前,他们的工作相对而言都一直比较轻松,没有太劳心伤神的事情,应该休息的很好才对。
他正要开口询问,手机却响了起来,安长埔只好把到了嘴边的疑问暂时咽回肚子里,先接电话。
“喂……啊?真的假的?你没和我开玩笑吧!现在么?那行,你等着吧,我很快就到!”
安长埔刚接起电话的时候,似乎有些惊讶,随后又有些无奈,秦若男在一旁听着看着,心里隐隐有些不安,等他挂断电话之后赶忙问道:“不会有出了什么新状况吧?”
“没有,不是和案子有关的事情,不过咱们俩得先去一趟车站,我得去接个站。”安长埔摇摇头,有些无奈,但又没有表现的不高兴。
秦若男心中有些疑惑,又一想,可能是安长埔的私事,于是便没有多问。(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