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勤总队的训练我已经做了安排,我想特勤总队也不至于缺少了他们就不能运转了吧!”李天华望着孟克说道。
话都说到这个分上了,孟克自然也没有话说,不过,李天华说得也是事情,特勤总队这么大,总算是人人才济济,要是真缺少了罗立和阿狗,倒也没有什么,只是其他的军官,没有阿狗和罗立出色而已!
“是的总统先生!”孟克不再说话,径直坐到了椅子上!
国防部长看孟克脸色不太好,连忙安慰道:“孟克上校,你也不要怄气,经过我和上将阁下个总统先生的研究,我们决定对特勤总队进行扩编!准备把特勤总队扩编成一个旅的编制,并且成立特种作战研究小组,专门负责研究大规模特种作战的研发工作,当然,你是这一方面的行家,这个事情还得由你来牵头啊!”
孟克闻言大喜,扩编特勤总队一直是孟克梦寐以求的事情,部队扩编,不仅意味着自己即将升官,而且意味着特勤总队的战斗力将大大提高。对于一个军人来讲,这是一件做梦都会笑醒的事情。但是孟克自己也知道,天下间没有免费的午餐,正所谓拿人手软,吃人嘴软,的了便宜,那么在阿狗和罗立的事情上,他孟克就没有了发言权了。
“这个事情我觉得还是要尊重一下罗隐少尉和罗立上尉的决定,虽说军营里面命令如山,服从第一,但是这两人却刚刚经历了一个非常艰险的任务,按照军部的规定,两位应该安排假期的!短时间内,不适合再执行危险任务!”孟克看了两人一眼,把希望都寄托在两人身上。
危险任务?两人心里猛然一惊!顿时多出个心眼来,开玩笑,老子刚刚才死里逃生出来,又他要进火坑,不干!
两人脸色的变化怎能逃得出在场众人的眼睛,李天华虽然恨得咬牙,却不得不承认孟克讲的是事实。确实,人毕竟是人,不是机器,不可能无休止的工作,尤其是罗立和阿狗这样的技术含量很高的工作。
“那罗立上尉和罗隐少尉的意见是什么?”李木龙不愧为老谋深算的战略家,即便陷入极为被动的情况下,仍然把皮球踢给了阿狗和罗立。罗立顿时觉得这个问题的重要性,要是阿狗也就算了,这个从小就没有接受过爱国教育的野人,即便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也可以推的干干净净,但是他罗立不一样,他从小就接受了教育,而且还具有高等教育的经历,在国家需要你的时候,临阵退缩,这样的事情可大可小的,看看眼前的领导的意思,今天自己不去都不行了!
罗立一脸苦笑的看着孟克,又看看阿狗,孟克满脸的不爽,而阿狗却若无其事,就好似这一切都与他毫无关系一般。
“考虑得怎样了?罗立上尉,罗隐少尉,我知道你们都很累,但是你们是军人,是国家最优秀的军人,我们的国家正在经历着战争,我们的人民正在遭受着战火的摧残,国家需要你们,人民需要你们,你们这个时候,一定不能退缩啊!”李天华看两人不说话,连忙火上浇油,搞得两人很是下不得台来,
“这个!”罗立一时间陷入了迷茫当中,他知道,自己和阿狗已经陷入了别人的陷阱之中,虽然极不情愿,可是人家把民族大义的帽子扣在自己头上,这个闷亏算是吃定了。
“老子不干!”这时,好久没有说话的阿狗终于说话了,这人没有什么国家观念,换而言之,也没有什么等级观念,除了感情原因以外,阿狗这混蛋纯粹就是个商人,在他看来,做什么事情就像一张兽皮能换几颗子弹一般。
众人一愣,谁都不知道阿狗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罗隐少尉,请注意你的身份,你好歹也是联邦的军官,又是联邦英雄,这个组织纪律观念还是要讲的,要知道,你应该给全国的军人做出表率!”魏长江很是尴尬,毕竟他是国防部长,一个小兵在总统面前撒野,国防部长的面子怎么也是挂不住的!
“妈勒逼,你他没有上过前线你知道个屁,你知道一个子弹打过来,打在头上是一种什么感觉,!你他坐在办公室里舒舒服服的,老子在前面卖命,老子死活他谁管过?老子在珠江大厦的时候,他谁支援过老子一枪一弹?”阿狗一想到珠江大厦一战,心里就憋气,骂道:“妈勒逼,老子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休息都不让,马上又要出去,你们还当不当老子是人了!老子加入特勤总队这么久,他就没有拿过你们一点好处,他。你看那些还在试训的混蛋都拿着国家的军饷,凭什么老子所谓的国家英雄他一分钱都没有要是国家英雄卖命都不要回报,他老子就不干这个什么国家英雄了!******!”
在场众人顿时傻眼了,罗立和孟克都知道阿狗这混蛋胆大包天,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可是他们却从来不敢想像阿狗竟然当着欧罗巴联邦最高的三位大佬发火!不仅发火,而且还脏话连篇!看看三位大佬,面色都不好看,心中暗道:“阿狗这次算是捅了个大娄子!”心里不免为阿狗担心起来。
寂静,整个会议室突然变得死一般的寂静,对于三位大佬来讲,今天他们算是见识了什么是牛逼人!在整个欧罗巴境内,谁他有这个胆子和他们这样说话!唯有阿狗,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才干如此。
良久,李木龙惨淡的笑笑说道:“罗隐少尉,你太激动了,你反应的问题我们已经知道了。我们会酌情处理你的事情的!是不是啊,魏长江部长?”
魏长江一愣。按照老爷子的脾气,早就一枪把阿狗给毙了,怎么今天却如此能忍?正在纳闷中,却听李木龙再次问道:“你说是不是啊,魏长江部长!”
“啊?是是~”魏长江这才回过神来,尴尬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