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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恶父告状(上)

再说那被天堂地狱之火烧死的李老头李水,他死了之后魂散日久,一天忽然有冷风吹过,那魂魄被刮进了一片桃树林中,那魂魄粘在那露珠之上才停了下来。那水珠一片阴绿,慢慢的向一处飞滚而来。少时那些阴绿的水珠停了下来,聚到一起后立刻燃烧起来,只见一全身是火的飞尸在那里摇动:“好难受啊,烧的我好痛苦啊---那小畜生竟然害了我的性命。我怎么能放过他呢。若是有机会我一定要亲手宰了这畜生。”。

那早起的太阳开始慢慢的向上攀升,而这全身是火的魂魄却不怕那升起的圆日,他随着那吹动的风儿慢慢的向远处飘走,他行了不多时听见后面一声鞭响,接着又是马的嘶鸣声,随后就是马蹄子的声音,听声音那奔跑中的马已经是来到了身边,只听的身后传过话来:“你是那方的鬼怪?到了白天也不闪避,胆敢出来扰民,还不快些跪下请罪,不然的话我可要出手拿你了!”。

这火尸慢慢的转过身来,只见火中似乎有骨也似无骨的样子。他朝那马上的人施礼道:“小老儿姓李,是死于自己的儿子之手。我如今成了一具火尸,敢问这位官长是哪路神仙啊?我这里给你施礼了。”。这骑马之人从马背上飘忽而下,落在地上。他下马后轻轻拍了拍衣衫道:“你这个火尸,你应该知道,既然做了鬼就不能大白天的出没,这你不知道吗?”。

这火尸道:“我并不是那阴间的鬼,我全身是火,你也已经看到了。夜间的话更是明亮,如果我在夜里出来,那看到我的人还不给吓死了啊?请问官长又是哪位神仙呢?”。那官长胡须飘洒,他摇着头笑了笑道:“问我是谁。这天地有黑夜白昼之分,也有那夜游神和日游神---我就是那日游神。”。这火尸的嘴张的老大,他马上跪下拜了又拜:“原来官长是日游神啊!火尸我身上的冤屈极深,还望尊神为我做主啊。”。那日游神看了看火尸:“你且不要着急,所谓的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矣。你的这个事情本神给你做主了,我会帮你伸冤的。我记得在那古长城的外围,昆仑山的西边有一石洞,那石洞的名字叫‘恶风洞’。你可到那里暂避修行,那‘恶风洞’是常年恶风嗖嗖。正是烟火之妖修行的好去处啊,待日后修得正果我必会祝你升天成仙的,你看如何?”。

这火尸千恩万谢,拜完这日游神后他便起身朝西而去了。他全身是火,就因为他全身是火的原因,那日游神不让其在地上行走,所以他只能步入云间,他在空中行至千里的时候,碰上了一个三眼金甲将,那三眼金甲将上前就拦住了去路:“哪里来的妖精,竟然如此大胆,敢走这天路?快些报上名来,不然你二爷我可就要下黑手了。”。这火尸怎敢挨慢,他慌忙跪下哭求道:“不知你是哪为神仙爷爷啊,你饶了我吧,我并不知道这天路不让走啊!”。那三眼金甲神道:“大神里面长着三只眼的还会有谁?那不就是我二郎显圣真君吗?”。那火尸一听是二郎神,他赶紧回道:“是二郎神爷爷啊,请你不要动手。我行这天道乃是地仙日游神所于,没神仙法令我怎敢走这天路啊···”。二郎神轻挪几步,他身后的那条哮天犬在一旁吠叫着。那二郎神朝他一瞪眼,他才不叫了。二郎神问那火尸:“你这火尸,快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给我道来,二爷我是武之首神。若有冤屈一并讲来,我也好为你做主。”。那火尸知道二郎真君乃是尚武大神,天底下没有几个是他的敌手,于是他赶紧的把先前所发生的事情又在二郎神的面前一丝不苟的细说了一遍。二郎神气得从云中翻身而起,一枪就把那脚下的沉云刺穿了。只见他怒目圆睁,那牙齿在上下碰撞,咬的是咯咯作响,他那额头上的法眼散蓝光聚紫光,只见一道闪电从他的眼里射出是顺击长空,接着就是雷声滚动,顷刻间天空中阴云密布。那二郎神怒道:“世间竟然还有如此的孽畜,这事我二郎神替你打抱不平了···”。二郎神朝那哮天犬吹了一声口哨,那哮天犬转过头去,只见一道黑影光速而去。顷刻间又转了回来,朝那二郎神吠叫了几声。二郎神点了点头道:“这天道本神君已经给你打通了,那些天兵天将是不会拦你去路的,你不到落脚之处天路是不会封的,你去吧。”。那火尸听罢,赶紧拜谢那二郎神。随后就去赶他的路了,他直至那昆仑山西。这一路之上还真是再没有人拦过他的去路。

那火尸笑道:“哈哈哈···我生前只是一草木之人,只有自己的老婆孩子愿意多看我两眼,不曾想死后化作一具火尸,却在一天之内得到了两位大仙的恩顾···若是上天真的可怜我,就请让我早日在那‘恶风洞’中修行得道,有朝一日让我报了这血海深仇。”。

那日游神找了数天之后也没有找到那李晓,他哪知道那邪龙李晓早已经长大成人,一般的神将根本就看不穿他的原身。

再看那二郎神,他在天上推开薄云,用那法眼观其下界,不多时就发现了李晓的行踪。二郎神怎么会找到那李晓呢?原来是那火尸已经将李晓的原身样貌告诉了二郎神---蛇头龙角,头顶上还长着一个火红火红的肉冠,像那雄鸡的肉冠一样。身子长有双抓却没有双脚,然后就是一条长长的蛇身。就这个样貌,天底下不会再有第二个这样的怪物了。所以李晓很快就被那二郎神找到了。那二郎神领着哮天犬急速的来到了李晓刚走到的那个山头,那二郎神道:“我说犬儿,二爷我有些累了,你下去问问那东西,意欲何往?”。这哮天犬摇身一变,化一婉娘,眉眼清纯,步子婀娜的朝李晓走了过去,当他看到李晓就要走至跟前的时候。接着就轻摔于前,他趴在那里眼中透着蓝光,斜睽那走近的李晓,他喊道:“好疼啊,有人吗?谁能扶我一把···我的脚扭伤了。”。李晓听那声音来自前面,他眺首观望:“是一个女子在叫喊啊,离开家乡已有数日,母亲总是叫我为人为善,看来那女子是遇到困难了,这正是为人为善的好机会,待我过去看看。”。说罢,他径直朝那跌倒的女子走去。

李晓来到那姑娘跟前看了看笑道:“姑娘是哪家的大家闺秀,怎么会来到这里啊?你瞧这荒僻的山岭,怪石叠起的,还有这怪木横生,很是吓人啊这地方,你还能站起来走路吗?能走的话还是尽早离开这个地方吧。”。这姑娘衣袖遮脸,露出那双眼细看那李晓,“哟···”。他心想,这东西虽说可恶,可长的是眉清目秀的不像个恶人样啊,这种长相的也会乱杀人?有些不太对劲啊。这哮天犬想到这里把眉一皱道:“奴家随我家哥哥出玩,不想此地有山贼出没,那山大王要把我掳上山做他的压寨妇人,我不从,那山大王就要动手。哥哥见我要吃亏就赶紧叫我先跑,我哥哥原先也是个练过武的,手底下还带了几个家人,于是就和他们打将起来了。我是没命的跑啊,穿过了前身后的林子才算逃了出来。不曾想跑到这里又把脚给伤了···”。

“原来如此啊,我先帮你找个地方躲起来。然后我再想办法去救你那哥哥”。说罢,李晓就要去扶那姑娘(哮天犬)。就在李晓要扶她的时候,李晓忽然感觉全身发冷,李晓心想,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全身会有这种反应呢?李晓再细看那姑娘,他的眉头微微一皱,心想,怎么回事?她的那双眼怎么会放着绿光呢?这东西一定不是人,我得小心点啊。想罢,他把手慢慢的拿了回来,把头轻轻的往边上歪了歪,嘴角一翘,又想,她一定不是人,这山岭陡峭,远看近看也没有条路,她怎么说是出玩至此呢?一个手无半百之力的女子会怕上这么高的山岭?她骗她那个大爷呢,哼哼,待我试她一试。想罢,那李晓慢慢的在他跟前蹲下:“姑娘啊,如果不怕男人授受不亲的话,那就让我托你一程吧。”。那女人还假意的婉焉一笑道:“好啊,那让小哥你受累了···”。她以为那李晓已经上了她的套了,她慢慢的爬将起来道:“多谢小哥任意,那我就让你背我一程吧。”。李晓冷笑一声,心想,她如果真是要救人她那什么哥哥,怎么会让我背着她在这瞎耽误时间呢?

李晓自知其中的道理,也没再答话,把那眼放绿光的女子握膝背起。他背对长空,运动那蛇龙的双色眼睛眼睛由光变暗。他慢慢的看清了铺在地上的影子,一双尖耳,嘴露尖牙,肩头兽爪,后甩尾巴。那李晓一边走着,一边冷笑道:“看来,姑娘是有些惊吓过度啊,光顾着自个逃命了,就不怕你那哥哥性命不保啊?”。此时这背着的姑娘这才缓过神来,心想,这东西果然是身心灵活,莫非他已经把我给看穿了,这不太可能吧?二郎神爷爷他的眼有看穿妖魔真身的能力,难道他也有?这怎么可能啊?

她想了想说道:“小兄弟真是细心之人啊,刚才···刚才我确实是吓坏了,却把救我哥哥的事给忘了,那小兄弟你能去救我哥哥吗?”。那李晓冷笑道:“哼哼,姑娘哪里话来,俗话说的好,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救了你一个也算不上什么功德,我若是救了你家哥哥,那就算功德圆满了哈哈···好了,我先把你放下来坐会,我到那前面的山头先看看情况,若是眼前有机会救他的话我便救了,若是实在不成,我在另想办法,我去了···”。说罢,放下那姑娘后,还没等那姑娘再说话,径直朝那山头去了。他是一路狂奔,飞沙走石的。再看那二郎神,手里拿着一个香梨,正在那里津津有味的吃着呢,他看那李晓把那哮天犬变的姑娘放在了山下,二郎神猛的把那手扎进了土里面,不一会把那手从土里拔了出来,他把手里抓着那哮天犬放到了地上道:“那东西有何说词?”。这哮天犬现在已经还了原身,他张着狗嘴道:“启禀二爷,那东西要帮我变化的女子救哥哥呢。”。接着那哮天犬对着二郎神的耳朵闪过几句,那二郎神猛的站起身来,抖身大笑:“哈哈···原来是这么一个蠢笨的东西啊,待我们耍他一耍···你过来···”。那二郎神蹲下后对着那哮天犬的耳朵细语了一番,最后站起身来道:“此计如何?”哮天犬化成人形:“爷爷真乃是尚武大神,小犬我真是太佩服二爷你了,嘿嘿···”。这主仆二人化烟雾朝那另一面的山腰而去。李晓停步远观,见两股烟雾一黄一黑绕山侧行,那烟雾一停,直接就在那半山腰中化出一群人来,那群人正在那里混战,打的是天昏地暗的。这李晓看到这场面,嘿嘿他还不走了。他那双眉紧锁,蹲在停处,就地拔了一根山草,咬在嘴里,面目狰狞的让人恐惧。他把双手往怀里一抄手,恶狠狠的盯着前面那帮正打得热闹的人群,那李晓越看越发的可笑。他在想,这俩蠢蛋玩意,视我为瞎子呢?那俩蠢蛋怎么知道我有那通天彻地之功,分水聚火之术。真是小孩郎儿不识泰山---不识金镶玉。简直就是狗眼看人低,让我好好想想···有了,他们不是愿意在那里耍猴戏吗,那就叫他们耍着好了,我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我自会去,看他如何。哼···”。这李晓一个转身就不见了踪迹,他又转回那山前去了,他什么也不想也不做,一个脸朝天背靠地,他躺着去了,再看山后的那二位忙的是不可开交,打的热闹。

只听得一声“停”。那二郎神把兵器一收,然后很是纳闷的把那哮天犬交了过来:“犬儿,你说我们都忙活这半晌了,那东西怎么就是不过来那恶?”。那哮天犬道:“二爷,我看那东西八成是在耍咋们呢,难道我们演的好戏已经被那东西看出来了?”。那哮天犬手里拿着一口骷髅大刀,在那骂开了。那二郎神凝神一笑,接着又是怒目圆睁。他道:“什么好戏,被人看穿了还是好戏?还我们耍他呢,我看就是我们自己在耍自己呢,好了,我们还是回那山头上看看那东西在干什么吧。”。,说罢那二郎神大手一挥,身后的那些幻影早已消失不见了。

主仆二人只一闪,就回到了山顶。那哮天犬道:“那东西正在山腰的草地上躺着呼觉呢二爷···”。二郎神把那兵器,三尖两刃神锋枪往地上一戳:“这东西原来真个是在耍弄你我,真是可恶啊,既然是这样也无非和他演了,上去直接跟他来个交锋得了,我倒要看看这东西到底有多大能耐。”。二郎神操起地上的神锋枪恶狠狠的朝那躺着的李晓就冲了过去。这李晓早有防备,他顺势来了个‘鲤鱼翻身’,回转头怒视那将至的二郎神,只见李晓把衣袖上挽,双手猛然一抖,把手紧紧一握,顿时那手就彻底的变了模样。那双臂也变的粗壮了两倍,还长长了不少。随后那手也变的越来越大,不一会就变成了两只锋利无比的爪子,他稍微弯了点腰,那双抓正好按在了那地上。他冷哼一声:“前面的来将听言,吾与你往日无仇,几日无缘,为何要耍笑于我?可你们没曾想会自个把自个耍了吧?哈哈哈···天下竟然有你们这样的笨蛋蠢材,看来你们也没有什么高超的本事吧?”。那二郎神飞身来到近前:“你这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乃天地之道也。有人告你的状了,说你是一个杀爹弑父之徒,阎王老小儿那里管不动的事情,哼哼,今天你爷爷我这里管了,看枪---”。还没等李晓再要说话,只见那‘神锋枪’已经到了眼前,寒气直流,冷气逼人。这李晓好家伙,他单爪按地,把身子一横,另一只手伸在空中,整个人成了一个侧十字架。巧而妙之的躲过了那来势凶凶的一枪,接着那李晓举在空中的那爪子猛的朝二郎神打去,那二郎神是谁啊?他可是仙界的尚武大神,他虽然没见过直接徒手攻击别人的对手,但是他又怎么会在乎这李晓的还击呢。二郎神回身收枪,一个劲身后翻躲过了那李晓的一击,只听得一声巨响,土石四处飞落,那另一只爪子推地而行。李晓一个箭步窜到了那二郎神的跟前猛踢两脚。那二郎神慌乱躲过,抬头看那李晓,他额上之眼,放出金光,四下里是一通乱照,炸声云起,那炸声之处是烟雾腾腾,烈火横窜。李晓看的明白躲的及时。他跳出圈外吼道:“你这小小武将,竟敢小看你小爷我,看招···”。说罢,那李晓把双臂往前一伸后一缩,只见那双臂软了下来。二郎神一看竟然笑出了声来:“我说你这个东西哈,这还没战几个回合呢,你那双臂怎么就软了下来呢?如此这般那可就太没有意思了啊哈哈哈···”。李晓牵引双臂,二话没说就将那双臂朝那李晓甩了出去,双臂成其弯曲之壮。如同皮条一样舞在空中,舞在地上,那双臂碰到的地方电闪雷鸣,烟火飞滚。二郎神躲避不及被那李晓的双臂打飞了出去,那二郎神撞在了那山体之上,飞石四溅。二郎神爬将起来把身子一抖气急败坏的说道:“你这可恶的东西,看招···”。那二郎神化一流烟是直达战处,那流烟围着李晓上蹿下跳,只见那烟中出枪一十二把,那招招刺的狠辣,只听的是乒乒乓乓,那火星在那烟中是横出侧出,那四周的草木也跟着东倒西歪。正打得难解难分之时,只见一道金光从那流烟之中射了出来,这李晓躲闪不急也是中了对手一招,此时李晓是全身发紧发麻,顺势现了原形,那全身的衣衫很快退去后,从头至尾化成一怪物:“这路走的好好的,不想还踩到****了,我李晓今天非要灭了你这个无事生非的臭****不可。”。说罢飞沙走石,那尾巴尖虽说是没有了,那是因为年幼,身子稚嫩,现在已成壮年力大无穷,就算是那五岳之首泰山他现在也能就地拔起。那李晓的尾巴破风而至,平底一扫,草木皆断,那一人之高的巨石也被扫起在那空中炸碎。二郎神用枪一隔,虽说是神力无比,却也被李晓这一尾给硬生生的推出老远。这李晓身子一横游飞过来,双爪打出如同射出的满弓飞箭,那爪打到的地方全是窟窿。二郎神躲得也快:“你这东西看来也就这点能耐了吧···”。说罢,那二郎神飞将过来,举起那枪当头就砸。李晓并没有躲闪,他抬起头硬生生的接了那砸下来的一枪,只听的“当”的一声,把那枪杠的直颤,二郎神被震的手心疼痛。手一软那枪就从手里溜了出去。李晓感觉机会来了,他往后轻退半步,反手一个震天雷,正手一个震天雷。把个二郎神击出老远,一头扎在了地上,学了一个狗吃屎状:“呸呸呸···”。这二郎神被弄的是满脸土灰。

这时候那一直停在边上的哮天犬一个劲步朝那李晓冲了上去,狠狠的在那李晓的身上妖了一口:“啊呀···可恶的东西,下口可够狠毒的,找打···”。只听得一声闷哼,那哮天犬被李晓的尾巴抽在了一边,随后就是东西跌在地上的声音,在细看,原来是那李晓身上的鳞片,那鳞片在那哮天犬嘴里叼着的时候还只有碗口大小,没想到这鳞片落到地上之后已经是锅盆大笑了。李晓的眼睛一亮,记上心来,不曾想这鳞片落在地上之后竟然是如此的大。于是他大口一张吸风入腹,刹那间长大十数倍。他一张嘴滚滚的巨火,朝那二郎神和哮天犬是冲了过来,这主仆二人是大惊失色。

那二郎神忙抽身念那必火诀,这才躲开了那攻过来的巨火。再看那李晓早已经是无影无踪了。

二郎神看了看那哮天犬:“这东西居然有这样的本事,若是日后成了气候。这天地下还有人是他敌手吗?这东西看来是已经遁地溜了,算了吧先回那镇江口吧,待他日空闲的时候去那玉帝处叨叨这东西,要早日想办法拿他才行啊!天为大,这哪能让地上有这样的东西啊,犬儿我们走吧···”。哮天犬笑着脸回道:“二爷说的是啊,二爷请···”。话罢,哮天犬这才回了自己的兽神,摇了摇尾巴跟着二郎神驾云回去了。

李晓知道自己势单力薄,不能长时间的与之批打。和那二郎神斗虽然吃不了什么大亏,但边上还有那么一条神犬,不可小视。李晓现在是身虚体乏,一点也不想动作:“那只恶犬真是厉害,若不早些离开,定要吃亏,俗话说的好---好汉不吃眼前亏,三十六记走为上,我能吃这亏?待日后练得神功,定回来与之分个高下不可。”。说罢,在原地歇了一会,然后径直朝北而去了。

李晓走着走着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为何那二郎神没有追来呢?又为何那死去的养父怎么找到二郎神的呢?这老东西害我不浅啊,常言道为人为善,若不是他在背后伤了我,我怎么会杀了他呢,也不知道他从那里弄来的这歪神。嗯,我自知对不起母亲,不过这恶父告状的事就此作罢了,那老东西的肉身已消,若再灭了他的魂魄,那我岂不真是小人了···”。

他行至一村舍,这里是古木丛生,砖瓦陈旧。在村子的外面还有一破烂庙宇,现在那太阳已经落山了,慢慢的已经是晚上了。冷风泼洒,吹在身上,浑身打颤。又是一个夜,此时天空中突然放下一道闪电,随后又是震耳欲聋的雷声:“看来这天就快要下雨了,前面就是座庙进去避避风雨也是好的。待明日天晴之后,再继续上路,他走进庙里,打眼一看,这里是四壁空空,门梁之上还挂着个破布帘子,随着雨中的风,刮得是呼啦哗啦的直响。又是一道闪电:“嗯?上面坐的是个什么东西?你还敢怒视于我,再瞪我···我就扭下你的头来···看你那胡子一把,嗯?是个泥像啊,算了吧,小爷我今天跟那二郎神打了一场,也未分出个胜负。没想到叫那条恶犬咬了一口,死狗···”。说着说着,李晓自觉有些累了,他见那神像之前有些枯草,他过去后理了理,把那枯草铺平之后,整个身子躺在了草上,然后翻了个身,独自睡去了。不知是睡到什么时候了,隐隐约约的自那门外进来了一个老头,头上呢有一结,还是用草绳的扎的。全身穿的是破烂一堆脚上穿了一双破草鞋,左手还端着一个破碗,全身都是灰尘,右手还拿着一个破棍子,他来到了李晓身边道:“这位小哥,行行好吧···”。李晓这时候揉了揉眼睛起身坐直道:“你这老头···我自东道而来,家里更无银两给我,我身上时一两银子也没有,还没人给我行行好呢,我怎么给你行好啊?”。这老头又说道:“小哥啊,我不曾想叫你于我钱财,我是想叫你帮我个小忙。”。李晓笑了笑盘腿开在了破桌腿上:“好吧,那就请老哥你说说吧,我能帮上你什么忙呢?”。老头把嘴一笑道:“只要小哥答应了我,事成之后定当千金相送。”。李晓把眼一迷,双手举过头顶,双手猛的又捂上了肚子,弯着腰是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你这老头哈,你还敢说大话,瞧你这衣衫破履的,脚上的草鞋都磨到底了,还说什么事成之后赠我千金···看你这一身的寒酸相,怎么会有钱呢?真是笑死人了,好了好了,也罢也罢,看你老哥这么可怜,这忙我帮了,那千金我看就算了吧,说来听听,到底是什么事情?”。老头把棍子左一扔,把碗右一扔,忙跪倒在地上俯首叩头道:“小哥真是好人啊,小老儿这里给你叩头了···啊···唔···”。一边说着一边老泪横流。李晓此时收住了笑声:“你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还哭上了呢?不要哭了,看你这样子还真是有事啊,说来听听吧,说不定小爷我还真能帮上你呢。”。老头慢慢的停了哭声站了起来,用那脏兮兮的衣袖擦了擦了那流泪的双眼:“事情是发生在两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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