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呸呸呸呸……”
老家伙一口咬了下去,却没有想像中的那样美味甘甜的鲜血注入口中,相反,一股带着酸酸的、异样的味道的“血液”直接灌进了喉咙,就像是世界上最劣质的假冒伪劣饮料,几乎把老家伙的眼泪都呛出来了。
“什么东西,好难喝啊,******……”
老家伙在心里怒骂不休。
那是啊,安然早已经被刘明的九龙神锥提前放空了鲜血,现在身体里只剩下前列腺液、神经液、****等乱七八糟的体液,想想一下都感觉味道不能好到哪里去,又何况这老家伙亲身体验喝上了一口呢?
其实这事儿咱们在书中前面已经说过一百遍了,可是这老家伙却不知道,也活该他倒霉了。
反观此时的安然,却在那里浑身抽搐,手脚痉挛地抽动个不停,乍一看,以为这货正在进行临死前的挣扎呢,殊不知,安然现在的快乐得心儿都要飞上天堂了。
我靠,这简直就是极品享受啊。
老家伙可是失踪多年的吸血鬼之王,正牌的当代血皇,力量之强横,比他的儿子巴托里都要强横十倍,这一口下去,登时就让安然登上了快乐的颠峰,并且快感持续上升,简直如同长江之水,滔滔不绝……
可怜四个女人以为安然马上就要被血皇吸干全身鲜血而死,全都在那里哀哀地哭了一个肝肠寸断,以头抢地,痛不欲生。
“爷爷,爷爷,您放过他吧,他是你的孙女婿啊……”
莱拉大哭,柔肠寸断。
血皇可是她的爷爷,安然竟然被自己的亲爷爷在疯颠的状态下吸尽鲜血而死,这,这,这让她简直痛不欲生,心里的愧疚与那种眼睁睁地看着爱郎死在自己面前却无能为力的感觉,让莱拉连下唇都咬出血来。
“该天杀的老混蛋,你******放了安然,吸我的血,吸我的,吸我的……”
梦菲儿状似疯颠,疯狂地竭力想挣扎起来,目眦欲裂地在那里狂嘶不休。
兰音和黛丽丝更不争气,“呃”的一口闷气没喘上来,兰音登时便心痛得昏了过去。
而黛丽丝则心痛得一口鲜血喷出,顿时再度昏迷过去——她原本就受伤过重,只不过莱拉的鲜血暂时将伤势压了下去。
可这一次目睹爱郎如此惨状,登时便新旧老伤一起复发,顿时昏了过去。
老血皇抓着安然的脖子,本来就想放弃再吸安然的血液,毕竟,这个血液的味道简直太难闻了,让他有种吸毒药的感觉。
可是,抬头之间,竟然看见安然满脸都是达到*之后的****之色,那是面若桃李,满面春光,嘴里还在轻轻地喃喃自语,“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吧,阿门……”
老血皇登时就怒了,“******,无论是谁,被我吸一口就算不死也要成僵尸,你竟然好像没事儿人一样,在那里还像是享受得都不行了的样子,这简直就是在侮辱我这个血皇的力量,妈的,我吸,我吸,我吸吸吸……”
老家伙看来还没有疯得很彻底,起码知道自己是血皇,并且,由于自己的力量权威受到了挑战与蔑视,那种属于血族的与生俱来的尊严再加上长时间居于上位养成的那种自觉不自觉的霸气,让老血皇彻底的暴怒了,发誓,这一次不把安然吸成人干木乃伊是绝不罢休。
得,他就在这里跟安然较上劲了。
血皇一怒,登时便催动了全身的力量,将嘴巴张得更大,犬齿突得更长,黑暗力量全速逼运,须发皆张,黑烟乍起,让他的整个人看起来更为狞厉恐怖。
“唔……”
一声闷吼,这一次,他全速催逼力量,更加恶狠狠地一口便咬了下去。
“啊……”
安然一声轻呼,手掌在空中胡乱地抓挠了一下,终于达到了有史以来的*临界点。
这血皇的力量是何等强横,一旦全速运行,给安然带来的*快感也是无法想像的。
可是,血皇这一全力催逼力量,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却如约而至了。
血皇猛一运力地咬下去,力量运转全身,并且,通过四只长长的獠牙注入了安然的身体里。而安然的身体内部那两种已经完全隐伏、受亚瑟最后一击而潜藏下去的来自于摩亨佐达城主的善之力量和来自于操控者的恶之力量在感受到外力的入侵,并且已经严重威胁到自己的生存时,登时便自主自动地被激发起来,首次来了一个大联合,进行了一场全民自卫反击战。
老血皇原本以为这一吸铁定要将安然吸成人干,可是却遇到突如其来的异力抵抗,并且力量竟然如此强大悍厉,登时,就是面色一怔,随后变得惶恐起来,因为这股力量超乎寻常的悍厉,甚至让他升起了无从抵抗的感觉。
可是,这老家伙是姜桂之性,老而弥辣,向来做人上人做惯了,既然疯了也不甘人下,那是一种骨子里的上位者的傲气,岂是肯轻易臣服之辈?
于是,老家伙一怔之下,不肯就此认输,竟然咬牙切齿地再度将力量催逼至有史以来的超极限,继续全速注入进安然的体内,想胜了这一仗。
陡然间,只见安然身上骤然金光云汽缭绕不休,而老血皇身旁的黑烟也越来越浓厚起来,大团大团的黑烟之中,夹杂着不可遮挡的金光云汽,望上去十分的诡异。
两个人最终进入了僵持状态,善恶两大力量同时携手全力抗敌,而老血皇的力量极强横,一时间,竟然在安然的体内左冲右冲,形成了相生相抗之局。
这是完完全全的异种能量之间的战斗,虽然无声无息,却是险恶异常,任何人都无法想像其中的关键困难之处。
“唔……”
安然终于受不了体内三股力量的相争相抗,已经彻底地晕了过去,可是,善恶两股力量却不受他的指挥,继续骁勇地与血皇的力量战斗在一起,相互间纠缠不休,安然体内的各条筋脉都成为了它们交战的战场,仿佛无尽无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