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星月看着怀里的蔡纯,现在已经是一个遍体鳞伤,鼻肿脸青的模样。
蔡纯早就已经进入了半昏迷状态,现在她勉强睁开眼,看到抱着自己的戴星月,还是微微一笑,然后就昏了过去了。
“喂!你!干嘛上台来捣乱!”被撞开的朱金春还不知死活的吼道。
戴星月没有理他,只是把蔡纯抱下了擂台,然后让方华帮忙一起包扎蔡纯身上的伤口。
朱金春见戴星月无视他,就越发得意,以为戴星月是怕了他,所以才不理他。于是他就对着三位裁判说:“他私自上台,是不是应该判他失去资格呢?”
三位裁判是谁啊,都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正派人物。看到了朱金春刚才的表现已经很不爽了,现在这家伙据然还来废话!但他们又想到,既然戴星月因为蔡纯被伤而愤怒成这样,何不给戴星月一个机会扁一下这臭小子呢?
于是便说:“既然上台了,就是说他接替了刚才被你蹂躏的少女!现在,就直接让他和你打吧!”
朱金春可不笨,看到自家第三的岳羽的情况,怎么会答应和戴星月打呢?于是他说:“这不对啊,私自冲上擂台就要打得话,我的兄弟们都上来了,那不是他一个打我们全部吗?”
三位裁判马上说:“那就当这场是你赢,明天大家继续抽签比赛!”说完三位裁判就闪人了。
同时,蔡纯身上的伤已经包扎完毕,于是戴星月转过头,指着朱金春说:“你!最好你就给我一直赢,赢到我可以和你对决为止!我要亲手把你撕成碎片!”
朱金春什么都怕就是不怕被恐吓,于是还很欠揍地说:“好啊!看到时候谁撕谁!”
晚上,戴星月一直伴在蔡纯身边,一步都没离开过。
方溏看着戴星月,突然想起了另一个也曾经这样做的男孩,那就是拿破仑。记得当时的拿破仑是因为露卡受了重伤,而一直陪伴在露卡身旁。方溏又回想了了一下自己,似乎从来没对过身边的女孩做过这样子的事。
这时候,若兰忽然跳到方溏的怀里,微笑着说:“你看人家大猩猩和纯情,像不像我以前生病时你总守候在我身边呢?”
方溏心里一震,他已经完全忘记了这些事,就算现在若兰提起,他依然没印象,于是笑着问:“若兰,我有做过着样的事吗?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若兰嘟着嘴说:“你当然不记得,因为当时你自己也在病啊!你明明都病得头昏眼花了还来照顾我,你怎么记得!最后最好笑的是你晕倒在厕所里,头还塞进了马桶里了!”若兰做了一个‘很臭’的甩手表情。
“敢笑我!”方溏捉着若兰然后用胡渣刺若兰得脸,把若兰痒得扭来扭去。
“你们不要玩了!”方华这时候走了过来,小声地问方溏:“方溏,你认为我们这次有多少%可以赢?”
“100%”方溏毫不犹豫的说,“我和大猩猩发全力的话最后两个一定是我们的决斗,到时候随便来个认输就好!”
方华用很满意的眼神看着方溏,说:“明天的比武还需要体力,早点睡吧!”说完方华就走了。
“方溏。”若兰突然又说话:“我有一件事不只应不应该问。”
“你问吧……”方溏想,反正没事做,最好还是和若兰聊聊天。
“我发现了为什么方姨看你的眼神总不像是一个母亲看小孩的眼神呢?”若兰用手指按着自己下巴,继续说:“那眼神倒像是在看一个可怕的东西时才会出现的眼神。”
“不要乱说!”方溏弹了若兰得额头一下,说:“哪有母亲看儿子会怕的!”
“那倒是!”若兰摸着额头,一副很痛的样子。方溏马上就去帮若兰呼。
其实现在的方溏只是在消遣若兰而已,他早在5年前就发现了方华看自己的眼神不对。或者应该说,全家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对!
第二天……
比武的地方依然在演武台,这次那三个裁判就没再迟到了。
由于第一天有16个人被淘汰,所以剩下14人进行第二天的比武。分别是6个南派的选手和8个背派的选手。
第二天的比试依然是抽签决定,而且是已开始就先把全部人抽完。
第二天的比试:第一场的是黄丽珊对太极高手。
第二场的是陆齐对罗汉拳高手。
第三场的是雷霸天对自杀1号(不重要)。
第四场的是莫冷霜对洪胜。
第五场的是毛能容对自杀2号。
第六场的是方溏对何必之。
最后一场是戴星月对朱金春。
好了,戴星月就爽到了,他现在超想打朱金春的,不过这变了压轴,所以只好等了。
第一场的黄丽珊对太极高手算是中规中矩,黄丽珊本身比黄丽虹要弱一点,但是却绝对不是弱者,对方的太极高手显然以为黄丽珊和苏真芳是同一等级的,后果当然及是惨败。这场比试没有任何悬念就完结了。
第二场的陆齐喝罗汉拳高手就打得惨烈多了。这场是用武器的比试,陆齐当然就是柳叶单刀舞春秋,而罗汉拳高手用的也是刀,他用的是罗汉戒刀渡浮屠。
也就是陆齐的春秋刀,对上了罗汉的浮屠刀,两人打得难分难解。
陆齐的春秋刀意在繁,纵横交错的刀劲是春秋刀的特色,表现的就是春秋战国的纷争,搓中复杂的战乱。化简为繁,以变化破解任何的策划,使对手连想的时间都没有。
罗汉的浮屠刀就刚好相反,单一纯粹的刀劲,有着一刀断红尘的气魄。整套刀法浑厚内捻,平实无华,但却有返璞归真的意味。断尽一切的纷扰,化解所有的烦恼。
一繁一简,一乱一正,两人打得难解难分,最后同时筋疲力尽地倒下,这一场平手。
第三场是认输场,每意义。
第四场也是认输场,洪胜由于昨天站太旧,肌肉酸痛而期权。
第五场同样是认输场,也一样没意义。
到了第六场,终于有一点起色,那就是方溏对上何必之。
这次是赤手搏击,方溏不能用平底锅把何必之打飞,只能用真本事了。
何必之用的是很常见的形意拳,但配合他的演技,他称这为新形意拳。
方溏管你是新还是就,一说完开头必说的狗血对白后马上就进入状态。方溏的坏蛋因子突然发作,他知道何必之是演员,而演员靠的是什么?脸啊!所以方溏就专打脸,把何必之打成了国宝。然后都还没打完,何必之就哭着跑了。
方溏还在坏坏地笑,大声地唱:“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
若兰在下面鼓掌大笑,还大声说:“方溏唱得真好听!”
全场倒地。
终于!到了戴星月和朱金春的比试,戴星月其实已经消去了不少的气,以他这样的好好先生,要他一直生气是很难的。
但有时候,有些人就是欠揍!朱金春居然一上台就说:“大块头,你的女人呢?是不是昨天把她打太残了,所以没脸见人?还是你已经不要她了呢?不过也对,像那样的女人一街都是,随便抓一个两个来操什么问题也没有……,……”朱金春继续滔滔不绝,但他没发现戴星月已经再度发火。
方溏和周申衡认识戴星月已经快15年了,15年里他们从没见过戴星月生气,一次都没有。无论是掉进水沟里,还是被车撞到,甚至因为方溏把蜂巢打破了而害戴星月被咬一身胞,戴星月总是一笑至之。他从来没骂过一句脏话,从来没生过任何人的气。像这样的好好先生,居然被逼到生气了,可想而知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一定是惨无人道的。要知道一个炸弹要是越被押得紧,威力就越到,一个被压了15年的闷蛋,爆发起来是一定好看的!
戴星月和朱金春的比试是兵器比试,这下更好看了,因为戴星月最强的就是碎月刀。
戴星月的碎月刀是一套兵器和武功同名的武术。刀法叫碎月,兵器也叫碎月,是一把没有开锋的厚背关刀,刀长2米5,厚8CM,刀身的部分成新月形,外刃没有开锋,但内刃是却开锋了。看上去有点像镰刀,但却是实实在在的关刀。而刀法碎月是一套很疯狂的攻击形武术,每一招都是杀招,每一招都含破坏,但用起来却像是在跳舞,一种既野性又高雅的舞。
朱金春德武器不过就是一把很普通的宝剑,大概就是锋利一点,结实一点而已。剑法也只是普通的藏锋剑法,很常见,没特点。
这样的情况本来直接认输就好,但朱金春却依然小看戴星月,一脸欠揍的样子,说:“小子,给你一个求饶的机会,只要你跪在地上舔我的鞋底,然后把你的女人给我,我就放过你。”
就在这瞬间,戴星月完全爆发,侮辱他可以,但绝对不能侮辱他的最爱!戴星月语带血腥地说了句:“承让!”然后全身的杀气爆发,身形一闪,来到了朱金春德身边。一闪,两闪,三,四闪,不断有寒光闪过,最后看到戴星月回到了他原来站的地方,然后用力地甩了一下关刀,一条血丝飞出,刚好打在朱金春的脸上。
“啊!”朱金春突然惨叫一声,然后双膝跪地,手腕和脚腕已经都被挑断,全身的外皮层被全部切掉,就像北京烤鸭一样。现在的朱金春根本就是一格人体肌肉的模型,全身只剩一层最薄的肌膜包裹,没有一丝皮肤,没有一根毛发。
戴星月随便地踢了一下脚,一些很细的沙尘飞起,然后碰到了朱金春,马上朱金春就发出杀猪的惨叫声。戴星月没有就这样饶恕朱金春,他继续踢沙,继续让朱金春在痛苦的呻吟,不断地在地上打滚,然后让地上的细沙把他的肌肉膜磨破,鲜血不断的渗出,朱金春变成了一个血人,但这样的剥皮失血是死不了人的,但却可以让一个人比死更痛苦!
但变态为什么叫变态,就是不正常到了极点。原来朱金春除了喜欢S,也同样喜欢M,被折磨成这样居然还****了!
戴星月一脸邪笑,身形一闪,一来一回间又闪出了一次寒光。然后一条很粗的血柱从朱金春下体喷射而出,朱金春惨叫一声,昏死过去了。原来朱金春的男根已经被戴星月去处掉,从此变成了太监!
前场看着这犹如死神的戴星月,完全无法把他和昨天那气度非凡,温文尔雅的样子联想在一起。
戴星月下了擂台,然后就恢复了平常的样子,笑着说:“对不起啦,吓到了大家,我这得没办法忍受别人侮辱纯埃”
大家下意识的点头,心里都在想:以后绝对不开蔡纯的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