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天,方卞都留在了书房里测试念波动的使用次数和威力。他已经发现,每次接近要耗尽精神力的时候,都会有一阵晕眩,只要在那时候闭眼休息,很快就能恢复精神力了。而威力上来说,除非有什么特殊情况,不然以现在方卞的精神力情况来说,能推动一把剑已经很不错了。
两天的自我修炼可惹来不少的怨言,至于怨言的发射源就是尼露。因为她本来还想要方卞陪自己玩的。
方卞发现,现在尼露的魔法和知识都太不足了,于是他就自己默写了一些魔法书里看到的东西让尼露自己学,然后又让主管去请来老师教尼露一些知识和舞蹈之类的东西。尼露原本不原意学的,但在方卞的“不听话我就不吃你”威胁下,尼露只好无奈地接受这些安排。
这天,方卞就决定了要去那个大胡子阿尔冯斯将军的家。到了那里,方卞才知道原来将军也有这么大的分别,因为老将军的将军府可是非常的壮观,而这里虽然也很大,但比起老将军的将军府就明显不够看了。
知道是方卞来了,爱丽丝就亲自出来迎接。小男孩也跟了出来,他左看右看,似乎在找什么。
爱丽丝就喊羞答答地问:“方卞先生,你是要先喝茶还是先去看我爸爸呢?”
方卞看着爱丽丝的样子,心里呐喊:原来当使魔真的会变得有女人缘的!
这时,小男孩就问:“大哥哥,那个讨厌的小女生呢?”
方卞看着小男孩,说:“尼露吗?她在家里学习,没有来。”
小男孩听说尼露没有来,就失望地走了。
方卞就笑:“明明是喜欢却说讨厌,小孩子真不诚实。”
爱丽丝脸红红,没有回话。
方卞眼角瞄了爱丽丝一下,发现爱丽丝好像和上一次有一点不一样,对了!是化了妆。于是方卞就说:“其实我觉得你不化妆也很好看,没有必要化妆,不过这样的淡妆也很适合你哦。”
爱丽丝的脸上明显多了一丝笑容,方卞心想:真是个直率的女孩。
爱丽丝一直在玩弄衣角,完全忘记了要请方卞进去。
方卞就说:“不请我进去吗?”
爱丽丝才发现自己失礼了,然后马上红着脸说:“请,快请,不!请进去。”
方卞看着爱丽丝惶惶乱乱的样子,心里在直呼‘萌’!
到了客厅,仆人们送上了茶,方卞想要喝,但却又放下了,他其实还有一点防备心,毕竟一个人的怨恨不是那么容易可以化解的。
方卞就说:“爱丽丝小姐,请带我去看看你的父亲吧。”
“父亲?”爱丽丝不懂。
方卞发现原来这里的人不懂这样的说话方式,于是就说:“爸爸的意思。”
爱丽丝恍然大悟,然后就带着方卞往阿尔冯斯的房间去。
方卞发现这里的守卫和仆人很少,而且也不见有什么花草之类的,明显的园艺不足。方卞就问:“爱丽丝小姐,你喜欢花吗?”
爱丽丝愣住,然后说:“喜欢埃”
方卞就说:“那你为什么不种一些在院子里呢?”
爱丽丝面有难色,但原因不明。
方卞看了看那些原本应该是种花用的泥土,上面已经长满了草,看来是有一段时间没有人整理了。方卞又发现了墙壁上的一些红色的痕迹,那时某些植物的汁液弄出来的,痕迹 表示在一到两年前应该还有花在。
方卞就又多口问:“爱丽丝小姐,你住在这里不久吗?”
爱丽丝摇了摇头,说:“我从小就在这里。”
方卞就明白了,这一定是在这一两年里发生了一些事才会有的结果,应该是原本打理花园的人不在了。
方卞拍了拍爱丽丝的肩膀说:“不要把责任都归咎在自己身上,这样会舒服一点。”
爱丽丝全身一震,然后转过头看着方卞,眼中闪着泪光。
方卞就说:“我大概明白了,其实这个家现在应该是在危险的边缘,而你父亲得倒下,应该给你造成了很大的压力吧。”
爱丽丝看着方卞的眼睛,感觉这个人怎么这样啊,把别人的心事都说出来了。
方卞继续说:“我想这一两年来你爸爸应该都很消沉吧,毕竟你们最亲的一人离去了。”
爱丽丝的眼泪已经不断地流下,但却还是只看着方卞,什么话都不说。
方卞用衣袖帮爱丽丝擦了一下眼泪,说:“对不起,让你哭了,如果要打我的话请随便,我绝对不还手。”
爱丽丝抿了抿嘴,然后自己也擦了一下眼泪,笑说:“怎么会呢,方卞先生你……”爱丽丝越说越哽咽。
方卞也不管了,直接把爱丽丝抱在怀里,说:“要哭的话就在我怀里哭吧,别人绝对听不到你的悲伤的。”
爱丽丝重要的情绪终于缺堤了,她抓住方卞的衣服,然后把头往方卞的怀里塞,不断地哭泣着。
方卞就用手扫着爱丽丝焦糖色的秀发,温柔地说:“现在想哭就哭吧,哭完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爱丽丝感觉自己已经不能再控制自己了,她现在只知道自己可以在这个只见了两面的陌生男人怀里获得久违的温暖。于是也没有在约束自己的情绪,疯狂地挥洒着泪水,一点少女的矜持都不顾了。
哭了好一段时间,爱丽丝才离开了方卞的怀里,然后发现方卞的衣服已经湿了一大片,于是就很不好意思地说:“抱歉了,方卞先生。”
方卞就笑着说:“没关系,待会就会干了。”
爱丽丝娇羞地笑了一下,然后就继续带着方卞往自己爸爸的房间去了。
来到了阿尔冯斯将军的房间,方卞就觉得一股臭酸味就扑面而来。然后就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爱丽丝说:“抱歉了,方卞先生,我父亲自从回来后就一直在这里,然后也没有洗澡,于是就有这么奇怪的味道。”
方卞虽然感到不适,但还是强颜欢笑地说:“没关系。”
方卞走到了阿尔冯斯将军的身旁,看着那把大胡子,心想:为什么这鬼样子会生出个这么漂亮的女儿啊!
方卞提起了将军的手,然后把了一下脉,发现脉搏有点不对劲,然后就再将军身上全部各个主穴上都按了按,发现是头部出了问题,于是就集中检查头部。
方卞用手按住了将军头上的几道穴位,然后发现有一处的血气不通,然后好像是整个凝固了的样子。
方卞明白这是什么回事,这就是脑积血,大脑的血管被淤积的血块塞住,导致大脑供血出现问题,然后全身机能停顿。
爱丽丝很着急地问:“我爸爸是什么时?”
方卞当然不能说我把你老爸打到脑积血,于是就说:“是有人对你爸爸下了毒手,让他的血凝固在头上,使他不能动了!”
爱丽丝很着急,问:“那有什么办法可以就我爸爸?”
方卞就说:“办法有3个,第一是等,等他自己好,但机会很微。第二是开刀,就是用刀劈开你爸爸的头把血块拿出来,不过我想我没有那么高的技术,还有最后一个,就是让我试试用我特有的能力来打通他的血管,虽然不知道会不会成功,但这是我唯一能做的。”
爱丽丝咬了咬牙,说:“方卞先生,请你出手把,反正我爸爸也这个样子了,跟死了没有什么两样,要是你能救他的话那当然好,救不了也没什么!”
方卞囧着脸,心想:你怎么突然这么狠?但脸上还是笑着说:“那我就试试吧。”
方卞对着阿尔冯斯将军头上的积血的地方就用念波动,然后想要推动那些血块,却发现不能这么做,因为血块和血管已经连在了一起,要是硬推的话一定会搞到他脑出血。
方卞想了想,然后想起以前看电视的时候曾经看过那些医生是要用什么脉冲什么的来打碎血管里的血块的。于是他也学着说要控制着念波动以脉冲的方法来攻击血块,果然,血块慢慢地粉碎,然后血管一下子就通了。
由于有供血,阿尔冯斯的身体开始有反应,然后就慢慢地睁开了眼。
一看到父亲睁开眼,爱丽丝马上扑到了阿尔冯斯将军的身上,然后哭着说:“爸爸,你没事了!”
阿尔冯斯有气没力地问:“我不是在比武吗?”
方卞就说:“你输了!还比武呢!都差点没有命了!不想你自己也想想你死去的妻子和你在世的儿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