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巨大的黑色宫殿中,一间黑暗的房子里,暗无天日,根本看不到阳光,潮湿阴暗。这里是冥阴族、暗灵族、幽鬼族、天魄族的族地。
这间暗不见天日的房子中,便是那折磨拷打犯人的监狱,让人生不如死,连自杀都不能的黑色地狱。而傲龑便被关押于此。这里是一座地牢,地牢中都是一些凶兽犯人。
傲龑已经被关在这里三天,每天都会受到严刑拷打,直到打晕为止,有时遇到穷凶极恶之徒,别被打得死去活来,皮开肉绽,浑身骨头断裂,疼痛难忍,只有半口气吊着,最后又被救活,之后再接着拷打。如此循环往复,在三天之内不知死去多少回,又活过来多少次。没日没夜的折磨他,然而他很硬气,什么话都不肯说,一味的咒骂。
这天,一个深蓝色头发,矩形瞳孔,白色眉毛的老头,虎目圆争,威武霸气,不怒自威的走进这间地牢中。
砰的一声,原本黑暗的地牢,伸手不见五指,忽然,灯火通明,火光通天。傲龑披头散发,俊秀的小脸上全是伤痕,两只手的手骨被粗大的黑色钉子穿肉而过钉在木桩上,这黑色钉子有个名字叫:黑焰钉。刺在肉中的黑焰钉散发的黑色火焰一点一滴的侵蚀着修士的机体,不仅是肉身受到极大危害,就连意识灵魂都会受到灼烧,苦不堪言。
这个老头笑嘻嘻的看着傲龑:“小子,你要是早点说出来,我们会放你走的,何必倔强,受这皮肉之苦。”这老头名为澎珲,便是看守这地牢的牢头,他佝偻着身子,有些邋遢,不知道修为咋样,看起来非常普通,但却是个心狠手辣的人。
傲龑低着头,看似晕厥,实则清醒,由不得他昏迷,因为当他被打得昏迷时都会被弄醒,继续拷打。傲龑没有说话,他要保持体力,和这老头无话可说,要说有话便是骂人,把他祖宗十八代的女性和他女儿孙女曾孙女,玄孙女都操骂一遍。
傲龑的嘴很贱,骂起人来,不用教,三字经自创的,往往都会把人骂得狗血淋头,直欲吐血。恨不得把傲龑这家伙一巴掌给拍死。但又不能,因为这家伙还掌握着他们需要的秘密。
所以,傲龑想死死不了,想逃也逃不掉。
邋遢老头澎珲笑道:“小子,你别嘴硬,嘴硬是没有好果子吃的。”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森暗。傲龑哈哈大笑:“你休想从我嘴中获得甚么,因为我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澎珲笑道:“呵呵,是吗?我们不会逼你,我想你一定会说出来的。”说完走出这间地牢。傲龑继续沉默,低着头,养精蓄锐。
傲龑没有坐以待毙,他要逃出去,只有这样才能报仇,他知道地灵族已经被这四族给灭掉,那是他的家,那么大的深仇,不得不报,嫉恶如仇的性格让他必须振作起来。傲龑在地灵族的生活是他最欢乐的时刻,他已经把那里当成他的家,然而现在家破人亡,给他的打击是巨大的,心灵的苦痛没有人能够理解。
族长爷爷,巴爷爷,横叔,姨母,蝶儿,虎儿,依依等人的死去,让他疯狂,怒恨滔天,怒火攻心,他恨不得把这四族立即灭掉,他从来没有像这样恨过一个人,自从出来,所遇到的人中,他承认自己有恨过几个人,但对他们的恨都不会有现在的恨强烈,来得浓厚。
有几次他想哭泣,想发狂,但他都忍住了,他把这些都记住,将来他都会一一讨回来。现在他一门心思想办法逃离这里。
他运转《太阳真经》中的疗伤篇治疗自己身体上所遭受的皮肉之伤。他受伤很重,血肉模糊,有许多地方露出森森白骨,甚至有的地方骨头断裂。
傲龑喃喃道:“《太阳真经》的疗伤功法中有接骨的手法,可是现在我的手不方便,还是以功法调动灵气修复吧。”他想通此节后便沉浸在修炼当中。
忽然,他受伤严重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恢复,丹田中的灵气被逼出来,萦绕在他的身体周围,调理恢复皮肉的伤痕。
“砰!”
门被打开,傲龑立即停止,他不想让人发现,他把灵气抽开,身上的皮肉又恢复到伤痕累累的样子。看起来血淋淋的,到处都是血液。
从门外走出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就是在凶林中追击傲龑的昌灼,而女的便是芸舒。昌灼调笑道:“小子,这皮肉之苦好受吧?真是很爽呐!”
傲龑笑道:“此言差矣,爽不爽要受了才知道,要不你把我放开,我也让你爽死。”昌灼道:“你别得意,会有你受不了的时候,要不是你还有作用,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傲龑看着他道:“是吗?我可不这样认为,你们施加在我身上的伤痛难道还少吗?”昌灼叫道:“如果你把‘幻灵魔原’的事说出来,我们也许会发过你,不然,我们还有许多手段还没用出来,你难道要全部尝试一遍才肯说出来吗?”
傲龑哈哈笑道:“你是否还记得我给你们说过的事。”昌灼阴沉着脸道:“何事?”傲龑道:“我说过,当我来到你族时,希望你们男的把脖子洗干净,女的把屁股洗干净,哈哈貌似你们没有按照我的话呀,可不好……哈哈……”
一直没说话的芸舒怒道:“小子,你是找死吗?”她抽出昆魂鞭啪啪啪地抽打在傲龑身上。
让人想不到的是,傲龑这家伙哇哇大叫:“啊!啊!啊……”但这叫声,真他娘的销魂,******,犹如正在干那事儿时的狂乱大叫。
气得芸舒面红耳赤,娇羞莹莹,两眼喷出愤怒的火焰骂道:“小畜生,我……我……我让你乱叫……”嘴巴不停,手也是如此,不停地抽打在傲龑身上,皮开肉绽,傲龑龇牙咧嘴,脸部扭曲变形。但他没再叫喊。转而看着芸舒,上下打量,尤其是看到某个高耸的部位时,还不停的赞叹:“啧啧,哇塞,真大……”
傲龑**的看着芸舒不停的长吁短叹,评头论足,活脱脱几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仿佛现在的芸舒已经扒光衣服,被他从头到脚全都看了一遍,该看的和不该看的都看完了。
傲龑盯着芸舒,一脸猪哥样,**裸的看着道:“哎,看着大,不知道是不是事实如此,不要虚有其表,全是垫出来的,实则就是平平无奇。”
芸舒顺着傲龑的**眼睛看过来,瞧在自己的胸脯上,脸色发青,由青转紫,由紫转红,再由红转黑,变脸之快,世所罕见。
她怒不可遏骂道:“你这淫贼,我要杀了你……”说着就要冲上去,两巴掌把傲龑拍死。傲龑知道她不敢,有恃无恐道:“嘿嘿,何必生气,我只是随便说一下而已,你又没脱光给我看,脱光了我还不一定看呢,我定力是很强的。”
这货说话越来越不要脸,他在说这些话时,眼睛盯着人家挺翘的臀部,好像芸舒真的把裤子脱了,让他看。直把芸舒看的浑身直打哆嗦,颤抖不已,满身汗毛倒竖,鸡皮疙瘩掉了几成。
芸舒气的头冒青烟,那还有半点淑女形象,如同泼妇骂街道:“你这卑鄙无耻的下流胚子,我打死你,我……”运功施法打在傲龑身体上犹如打在棉花上,这样抽打,刚开始不觉得疼痛,后劲特别大,让人痛苦不堪,直欲想死,她就想这样折磨傲龑。
傲龑脸皮比城墙还厚,连连****:“哎哟,谋杀亲夫了,快来呀,有人要杀人啦,你这女人怎么这样对待夫君,我不要你暖被窝,你就要打我,悍妇呀……”
芸舒气的一口血没忍住,差点喷出来,怒骂道:“你给我闭嘴,闭嘴……”傲龑死皮赖脸道:“我要说,看在我们夫妻一场,我不嫌弃你就得了,赶紧暖被窝去,洗干净等我……”芸舒险些气晕过去。
昌灼有些无语,在这里估计只有傲龑这货能把芸舒气成这样,换做其他人,不知道死多少次了。芸舒的脾气他是知道的。
昌灼立即拉着芸舒,怕她把傲龑给打死道:“我们想其他办法,这样拷打不行,打死了就完了。”芸舒怒气冲天道:“这**的货等逼问出来,我非活刮了他不可。”
傲龑笑道:“要看你有没有本事,衣服多穿点,小心被我全扒开,让你光屁股裸奔……”“你,噗……”芸舒被气的一口血喷出来,显然是怒火攻心,可见傲龑话的杀伤力有多么强大。
昌灼怒道:“你这混蛋,看我不收拾你。”拉着芸舒安慰道:“我们走,会有人来收拾他……”他也气的快要忍不住了,他怕自己不走,会杀掉傲龑的。
傲龑叫嚣:“喂,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呢….
对不住,昨天晚上凌晨才回来,只能一章,今天照常两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