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们都来了。”突然一个声音响起,声音中充满幸灾乐祸的语调,毫不遮掩,肆无忌惮,两只眼睛贼亮。
“果然如你所说,莫悼。”石头怪叫,满脸笑嘻嘻。
“嗯?”莫悼脸色古怪,旋即熠熠闪光,神采飞扬。真是眉飞色舞,但不是指说话,而是他脸上变化无常的精彩表情。
两只眼睛如狼似虎般盯着傲龑身后的拓跋秀。露出贪婪的神色,仿佛几万年没见过如此绝色般。一脸猪哥像,猪头脸被他运功恢复原样后看起来更加贱,狂咽口水,还不时咂咂嘴。
“莫悼,你想死吗?”拓跋秀气愤地指着莫悼,好像莫悼看她就是罪大恶极,犯了弥天大祸,不可饶恕。
“这里怎会如此炎热?我都汗流浃背,感觉浑身难受。”拓跋秀看着四周的环境,如同一个巨大的火炉,炽热难耐,让人心烦意乱。
她在傲龑背上香汗淋漓,汗如雨下,湿漉漉,粘糊糊。两个人的身体紧挨着,互相的体热传来,好像触电般直戳二人的心房。
“啊!”
只听一声尖叫,刺破耳膜。傲龑感觉震耳欲聋,如同凄绝的厉鬼般。
因为他离拓跋秀最近,而拓跋秀尖声叫喊自然是他首当其冲了。
“拓跋秀,你搞什么,下来。”傲龑被拓跋秀凄厉的叫喊声给震得头晕眼花,差点没昏倒在地。
“我不下,死也不下。”拓跋秀已经发现异常。
“下来呀,拓跋秀,一个大姑娘趴在男人身上成何体统,被人看见不怕笑话吗?”莫悼两眼冒金光,看着拓跋秀曲线玲珑,完美无瑕的躯体。
“是呀,是呀,我们又不会看你,顶多你下来时,我们把眼睛遮住就是了。”石头也在一旁鼓动,两只眼睛亮得如同夜明珠。
“呸,你们都是无耻之货,浪荡登徒子。”拓跋秀那肯听这俩货的话。
自己现在所有衣物都被这烈焰给燃烧掉,现在只能靠傲龑来遮挡,如果没有傲龑,她会完全走光。
这是一个女孩的尊严,如果真让莫悼他们看到,她还有何面目活在这个世上。在那时,社会礼教是非常严的。
一般女人应当遵守的三纲五常,伦理道德都必须要体现出来。
同时也出于羞耻之心,男女之别。在女孩还未出嫁,或是定亲时与男人相恋都算是无媒苟合,要遭天下人耻笑的。
不过拓跋秀等都是江湖儿女,对这些世俗言论不会在意。但出于女孩的自我保护,她绝不会让自己处在这种境地。
现在的情况已经让她羞愤不已,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惜这里寸草不生,地面又坚硬如铁,她想钻也是找不到方法的。
“这?”傲龑也意识到这里非比寻常,燥热难当,不过由于他修炼《太阳真经》而且已经小有成就,对这份炎热还是能够抵挡。
相对于其他人来说,就没他那么幸运。拓跋秀就是最好的例子。
现在她身体衣物都被焚掉,饱满的胸脯被傲龑健美的肌肉挤压着。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盘在傲龑腰间。
身体的某个重要部位正和傲龑的腰部亲密接触,这让她难堪至极,恨不得立即死去。
“你们两个给我转过去。”傲龑沉声道。
“不行,我们不会让你得逞的。”石头骂道:“禽兽啊,你让我们转过去,你就趁机把拓跋秀给……”
“是啊,拓跋秀,不要相信他,他对你心怀不轨,想要霸王硬上弓。”莫悼附和道。
“拓跋秀,你难道忘了他对你做过的事了?”石头提醒道:“他把你抱起,弄得你大出血呀,这是多么耻辱的一件事。”
“你,你胡说。”拓跋秀泪水在眼睛里打转,泫然欲泣,泪珠点点。
试想一个女孩被几个雄性大肆调侃,不气得拿刀砍人,问候祖宗十八代才怪。可是现在虽然生气,简直是气得差点吐血。但又有何用,自己根本不能动弹,一动就随了人愿。
“好好,我们转开……”莫悼看到拓跋秀哭泣,自知理亏。
“转过来,你还有点底线没?”他一巴掌拍在石头身上,把石头拍翻转。
“好了,快找衣服穿上,运功抵挡这热量,想来可以抵御。莫悼就是最好的例子。”傲龑背对拓跋秀说道。
“嗯。”拓跋秀声若蚊咦,从傲龑身上下来快速从储物空间中拿出避体衣物穿在身上。这时傲龑也换上一身崭新的衣物,运功防御。
“好了!我们赶快离开此地。”待拓跋秀穿戴整齐后,傲龑说了句。
“我们很想离开,可是走不出去。”莫悼转过身来,看了一眼拓跋秀:“哇!拓跋秀你又长大了,越来越饱,满了。”这货死性不改。
“哪里?哪里?让我看看,一边去,别挡着我……”石头听到莫悼的话,兴奋得蹦蹦跳跳,直接拍开挡着他视线的莫悼。
“哈哈,果然是滴。又大又圆,不对,怎么有点变形了?”它大喊大叫::“傲龑是不是你压扁了。”石头盯着拓跋秀的胸脯,狂喷唾沫,两眼放光。
“闭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傲龑骂道,掏出小鼎把石头轰飞出去:“你去探探路。”
他这招用得高明,既把石头这货给支开,避免拓跋秀的尴尬,同时也可以探路,找到出去的道路,即使找不到,也能发现一些端倪。
还有一个原因,防止石头的报复,石头这家伙可是报复心很强的。一石三鸟,解决所有麻烦。
“小子,我跟你没完……”石头被打飞出去,在远处传来他的叫骂声。
傲龑直接无视:“这里真如你所说的不可走出?”他看着莫悼。
“的确如此,我第一个来到这,寻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任何出路。”莫悼说。
“你找了多远距离?”傲龑问道。
莫悼摇头:“其实没多远,走了几次都又走回原地。这里好像有甚麽阵法控制住,不让人前进。”
“阵法?”傲龑惊讶道。他很少接触阵法,地灵族的护族阵法被破了,血蝶族的五人阵,混元一杀阵好像都可以破掉。
他相信天下间一切阵法都有破绽,都可以破掉。
“我想这阵法应该可以破掉。”傲龑说道。
“我知道,但必须要找到阵眼。”莫悼说。
“阵眼?是什么?”傲龑迷茫地看着莫悼。
莫悼看着傲龑:“别告诉我,你连阵眼是甚麽都不知道。”
“你还真说对了。”傲龑很坦白。
“我……”莫悼翻白眼,心里早把莫悼劈头盖脸骂一顿:“你丫一副我就是阵法的大行家的样子,其实屁都不是,连阵眼是啥都不知道,你还敢成竹在胸地说可以破?真是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其实还有一种办法可以不去找阵眼。”莫悼说道。
“哦?甚麽?”傲龑眼前一亮。
“只要你是强大的修士,功法精秒绝伦,有毁天灭地的能力,就可以自身实力暴力般破坏它。”
“这个暂时不行,我还没那么高的修为,找出路,找阵眼吧,不能坐以待毙。”
傲龑带着拓跋秀走去,莫悼紧随其后:“我想我们走不出这里,还是别费心机了,还是等石头回来,咱再做打算。”
“你不是说这里是块奇异的地方吗?”傲龑道:“想来石头也找不出甚麽破绽。我们要想出去,只有靠自己。”
“傲龑我因为自身原因对天地间许多物事具有亲和力,可能找道出路。”突然拓跋秀道。
“亲和力?”傲龑吃惊。
“亲和力?甚麽?亲和力?”莫悼听到拓跋秀的话,睁大眼睛,眼珠子好像要夺眶而出。
“对啊。”拓跋秀骄傲道。
“只有上苍的宠儿才会对天地间一些物事感应很灵敏,比起我们这些修士要强很多。”莫悼道:“你看,能否感应到阵眼在何处?”
“不知道。”拓跋秀摇头,虽然她是药体,不是世间所有东西都可以感应。药体对世间许多药草很敏锐而已。而现在困在这阵法奇地中,怎会感应到?
“此地很古怪,比我们先前驻足那地更加可怕。想来是我们无意间掉如其中的,只要我们不促碰这一的一切,应该会很安全。”傲龑道。
“你这不是废话嘛,这里除了一堆红色的土石外还有甚麽,连根草都没看到。”莫悼翻白眼。
“是啊,刚才还是绿油油一片,现在换成一片赤红,仿佛被某种奇异的火燃烧一样。”拓跋秀道。
“而且这里还只是外围而已,温度不算太高。”莫悼接话:“刚才我走出几里地被高温的气浪给轰回来,几次都是这样。”
“你不是说有甚麽阵法吗?”傲龑感觉莫悼没说实话。
“是有阵法的。”莫悼被傲龑戳破,心里不爽,他本想给傲龑挖个坑,抱那被打成猪头之仇。
“莫悼,你又想甚麽方儿害人。”拓跋秀也是被莫悼给气得不轻,现在都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同一条船上的人,还是这么互相算计。
“我没有,别冤枉好人。”莫悼怒气冲冲道,非常理直气壮,一点也没愧疚之色。他的无耻也是够绝的。
……
有读者提出排版问题。确实前期没做好,很对不住,现在写得顺了,已经改过来。谢谢。
还有先说一下,明天活动实在太多,一大早要推书,中文还朗诵比赛,连午饭都没时间吃。下午满课,更新可能会晚些,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