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莫……”低声呢喃,充满了磁性与性感,迷惑不已。
抬起丁莫的尖尖下巴,低头覆上。
他想发泄心底的纠结,彷徨!他想将对她的不忍全部发泄出来,好一心一意地进行接下来的事情。
衣衫滑落,继续清晨时候的温存。
良久,两人均是心满意足地相拥躺于床榻。
萧新越把玩着丁莫的一束乌发,目光深邃,表情高深莫测。却在丁莫抬头的瞬间,立变温柔。
“越,出了什么事么?”丁莫趴在他的胸前,一双如星光闪耀的双眸,紧紧地盯着萧新越如画的脸庞。
“何事?”萧新越挑眉,不明就已地看着她。
“哎呀!讨厌,人家跟你说正事呢!你刚才走得如此之急不是有事么?”丁莫颔首娇嗔,丑颜微敛别有一番滋味。
“对吼!我都忘记了,我们不能再在外面游玩了必须得快些赶回京城去。今日宫内传来消息,各国皆有使者出使我国,所以……都是你这小妖精害的,让我都忘记了正事。”
“讨厌,明明就是你先对人家……关人家什么事啊!”丁莫轻捶萧新越的胸膛似撒娇,似责怪。
锦被滑落,春光乍现。
萧新越的双目微眯,愈发幽深,俊脸逐渐染上情潮。正待他有所动作门外却猛然想起敲门之声唤回他的意识。他懊恼地一拍额头,起身穿衣。
差点就忘记正事了,他居然对丁莫的身子食髓知味,心底不由自责这可不是好现象。
“咯咯……”丁莫看着他郁闷地样子,以为他是因为忘记正事而懊恼不由笑出声来,大而明亮的星眸弯成了月牙,宛若天边缺了大半的明月,神采飞扬。
刚转过头的萧新越见状又是一阵迟疑,心底被掩藏得极深的纠结再次冒了出来,来势汹汹,更是难以抵挡。低头将手中衣物递与丁莫,他慌乱离去,步履紊乱。
“又怎么了?”丁莫瞥眉,低低呢喃。
随即,满不在乎地撇撇嘴,径直起身穿衣。就当他是在为回京的事情烦心。
两人回去的路程已不像来时,为了节约时间萧新越与残等人商议良久之后,选择了林间近路。
马车在崎岖不堪的小道上颠簸,即便垫有厚厚的被褥,丁莫还是觉得自己被颠得死去活来,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临行进的食也早已被吐了个精光,头晕目眩中肚子更是咕咕直叫,似已前胸贴上后背。
萧新越见状满脸心疼地将她搂入怀中,轻拍着她的背脊为她顺气。
“受得了么?要是实在不能忍受,不如下站我们就转走官道,可好?”
脑海中一片浆糊的丁莫,听见他的声音却猛然清醒过来,坚定地摇摇头,她决不允许自己成为他的包袱,他的累赘。
萧新越见之更是心疼,知晓她一直被困丞相府,从未坐过马车。出来之时的官道平稳非凡,自是不能与这小道相提并论。如今她不能忍受,自是情理之中,是他太欠考虑,忘记了她的因素。
今见丁莫可怜兮兮,痛苦不堪却努力坚持的样子,他心底也不免升起一股异样,一股怜惜,一股想要保护她再也不要让她受苦的冲动。
长臂一挥就将丁莫提起,置于他的双腿之上,紧紧地搂住,这样或许能为她减少一点颠簸之力。萧新越心底暗暗思索。
丁莫小脸贴在他的颈间,眼前尽是一片火红,那是他衣衫的颜色。磨蹭间那柔车欠的衣料,竟是让她的心底也柔车欠起来,温暖不已。小手不由自主地环上他的精腰,眼底氤氲万分,雾水蒙蒙,却倔强地不肯让它落下。
“我们出去骑马吧!坐马车太慢了。”丁莫声音略微有些哽咽地开口。她知道他归心似箭!
“骑马?”萧新越低头故意忽略了她眼中的泪水,略微有些疑惑地开口。坐马车都成这样了,还想骑马?
“恩,骑马要快些,而且骑马应该没有这么颠簸吧!”丁莫抬头恶意地咬了一口萧新越的下巴,媚眼如丝。生怕他拒绝。
萧新越俊脸竟极不自然地染上一股红晕。一时之间竟然看呆了丁莫。
“咳咳……停车!”萧新越被她毫不避讳的眼神看得极不自然,想不答应也不行,连忙假咳几句开口唤道。
“吁……”
等车停稳,残才拂开车帘。
“爷,怎么了?”
“马车太过颠簸。你解下一匹马来,本王跟王妃骑马先行赶回去。”萧新越扶着丁莫走下车,对着残冷声吩咐到。
丁莫因为浑身虚软只得紧紧地攀附在萧新越的怀里,这才有机会打量起四周来。
眼到之处净是参天大树,鸟语花香。密密麻麻地树叶之间,耀眼的阳光投下被分解得支离破碎,斑驳万分,为这树林徒增了几许梦幻般的色彩。偶尔还有一两只小动物背着些许斑斓的光影在他们跟前匆忙逃窜,应该是被他们的突然到来惊扰到了。
没想到磨人至此的小路,竟然穿插在如此的美景之中。这倒让她意外不已!
“爷。”残牵着那匹被他解下的棕色大马,走到丁莫两人面前,略微有些担忧的看着萧新越。
这些日子不大太平,他们两人想要单独行走未免太过危险,他不得不担心。
萧新越似是知他所想,摇摇头,但笑不语!
大手轻轻一拖就将丁莫给放在了马背之上。继而大脚在地上轻轻一踏,身子犹如翩然起飞的轻燕跃于丁莫身后。鲜红的锦袍划过一个优美的弧度,散落于马背之上,如天边一闪而逝的晚霞。暗金色的繁杂花纹,发射出一片片光晕,那么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