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我……啊……”
“最后一次,嗯……”
阮竺甜美的滋味让左菲儿有点控制不住,加上好久没有这么淋漓尽致了,而且阮竺一次一次的哭求反而更加的刺激了左菲儿。
左菲儿不敢相信自己整整的要了阮竺四次,看着睡在怀里的阮竺,看着他疲惫的脸上的那丝笑意,左菲儿知道自己做对了,阮竺心里应该也是喜欢自己的。
第二天一早,累及的左菲儿跟阮竺都没有醒,不过一个人却突然闯了进来。
“爹爹,母亲,啊,不要,你们两个睡却不要承儿,哇唔……”
“承儿,你,你怎么进来了,啊,你,你……”可能是听到了承儿的哭声,再加上承儿已经爬到了床上,阮竺醒了,不过可能是昨天晚上累坏了,头脑有点不大清醒,当看到左菲儿在自己的身边时,一下子愣了,结结巴巴的怎么也说不出话来了。
“早安!”左菲儿笑了一下。
“啊!啊!”阮竺想起来了,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一切,脸唰的一下子红了,整个人马上钻到了薄被里,不过马上就又出来了,因为薄被下的两个人什么都没有穿。
“爹爹,不舒服?”承儿已经爬到了薄被的上面,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掀开了。
“承儿,爹爹没事的,乖,出去一下,母亲给你变一个东西,等母亲叫你的时候你进来就可以了。”知道现在自己也是赤身裸体的,左菲儿只好先把承儿骗出去。
“真的?”
“嗯。”
承儿很高兴的开始往床下滑,左菲儿则忙着找衣服,而阮竺则躺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不过,悲剧还是发生了。
承儿到了地上的时候,但是胖胖的屁股跟腿不小心夹到了薄被,然后因为薄被是丝绸的,很容易的就从床上拉了下去,况且承儿一下床就是用跑的。
还没有等左菲儿她反应过来,她跟阮竺就“暴露”了。
“母亲,爹爹,你们为什么没有穿衣服,丢哟!”承儿也感觉到了自己后面的不对劲,回头一看就看到了左菲儿他们两个的裸体,嘴角咧的大大的,说着还用手划了一下自己的脸。
阮竺再次惨叫了一声,伸手把床单滚在了自己的身上,而左菲儿则赶紧拉住了床上的那点薄被,然后裹在了自己的身上。
承儿终于被哄走了。
“都是你害的!我以后怎么,怎么管承儿?万一他出去胡说怎么办?”阮竺整个人都趴在床上,头也不敢抬。
“好了,这有什么吗,这种事不可避免的,好了,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关好门还不行吗?”左菲儿也知道理亏了。
“不行!”声音闷闷的。
“好了,赶紧起来吧,会闷坏的,再说你不快点承儿可能会再进来的。”
听到这个,阮竺赶紧露出了头,不过再看到左菲儿还没有穿衣服的时候,头又缩了回去。
“赶快穿衣服。”
“是!”
左菲儿赶紧把衣服穿上了。
“穿好了,竺儿,要不要我给你穿?”
“出去!”
“是,你慢慢穿,我带着承儿在外面等着,早饭应该准备好了。”左菲儿笑着走了出去。
阮竺出来了,不过他走路的姿势让人一看就知道昨天晚上干了什么,毕竟不是什么人走路都要扶着腰的。
“爹爹!”
“不要过去了,母亲喂你了。”左菲儿赶紧抱紧了挣扎着要找阮竺的承儿,毕竟现在的阮竺可没有多余的力气抱承儿了吧。
“嗯。”
一顿饭很快就过去了。
一个月也很快就过去了。
左菲儿的生意越做越好,这样,她手里接管的门面也就越来越多,吕菊香脸上的笑意也没有了。
“白儿,实在是抱歉,这里所有的青楼我都让人去看了,包括那些没有牌匾的也去了,不过根本就没有你弟弟。”
“怎么会,难道他被送到其他的城里了,如果是这样那可怎么办?”曲白一听就着急了。
“你不要这样,千万不要着急,这样,我派人去别的城找,一定会找到的。”
“一定要,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我怕蓝儿会撑不住,求求你快点!”说完人控制不住的低下头吐了起来。
“我一定会的,你不要激动。”
安慰好曲白,左菲儿走了出来,看着外面站着的贝儿,招手让她过来。
“什么,让我去找?”贝儿瞪得大大的眼睛看着左菲儿。
“家里我也没有什么可相信的人,如果随便派几个人去,说不定她们找烦了就会随便找找,然后回来说没有找到的,贝儿,你毕竟已经帮着找了很多次了,他弟弟的特征也背熟了,我相信你,这件事也只有你能做了。”
“小姐,你怎么不替我想想呀,这些天我几乎天天出入青楼,周围的邻居已经有闲话了,再去其他的城里,如果让人知道了,那还有谁家的人敢嫁给我呀?”贝儿的眉头皱的都可以夹死苍蝇了。
“你放心吧,你的婚事我会帮忙的,到时候一定让你找到一个好夫君,但是,现在是为了救人呀,你想想,一个十二岁的官家少爷,从小没有吃过苦,真的把他扔到那些地方去了,说不定真的会坚持不下去的,再说了,早点找到,也许清白的机会会大点呢。”
“这。”
“贝儿,算我求你了。”左菲儿一跺脚,一扭腰,然后开始摇屁股。
“小姐,我知道了,知道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学的这些恶心的撒娇。”贝儿用手搓了一下手臂,嘴角往旁边一撇,用眼白看了左菲儿一眼。
“我就知道贝儿心肠最好了,你明天就出发吧,去酒楼那里领上一千两,如果不够了,可以差人回来取,一定要找到人!”
“是。”
贝儿第二天就带着两个人离开了家。
除了曲白每天的精神不是很好外,其他的人脸上都挂着笑容。
有天左菲儿带着訾然跟阮竺上了街,准备买一些孩子用的东西,而曲白因为身份跟心情的关系就没有跟来。
訾然还可以,不过很少出门的阮竺就兴奋多了,比怀孕的訾然还要兴奋。
“这个好,这个也行,訾然,你看哪个好?”阮竺手里拿着两个孩子头上戴的帽子给訾然看着。
“嗯,都很好呀,菲,你看哪个?”
“真是的,你们两个干什么为这个发愁呀,老板,两个都要了。”左菲儿笑了,把阮竺手里的两个帽子都接了过去,然后对着老板说。
“左老板真的是好眼光呀,这两顶帽子可是最好的了。”
“哎呀,不要说了,包起来,赶紧的,我们还要去其他的店呢。”
手里的东西越来越多,不过眼前的两个人却是兴致勃勃的,左菲儿转身嘱咐身后的下人把东西先送到马车里,然后再过来伺候。
下人马上就走了。
左菲儿看着阮竺拉着訾然来到了一个买针线的小货柜前,两个人手里拿着不同的线在那里商量着,因为有点累了,左菲儿往后退了退,扶住了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客栈门口前面的一个栏杆。
“菲,你看这个怎么样?”訾然手里拿着一个草绿色的线团兴冲冲的转身问左菲儿。
“嗯,不错,竺儿手里的颜色……”
“菲!”
“啪!”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