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不要认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之所以带我来这里,就是想让我散心的,还把哥哥给我带来了,其实哥哥也知道了他的事情,不过哥哥没有发火,只是告诉了我要安心,要我相信你,其实哥哥的妻主也是有四房的,不过一点也不妨碍哥哥的被宠,而我也相信你。”
“然儿……”
左菲儿抱紧了訾然,眼泪潸然而下。
两天后,家里的东西都收拾好了,而訾然的心情也好多了,左菲儿带着他回到了家里,准备跟曲白的婚礼。
“小姐,我发现这三十几天了好像到了晚上就有一个黑影从家里出去。”贝儿靠到左菲儿的身边神秘的说道。
“什么?你什么时候看到的?”
“晚上很晚,大约到了半夜了,第一次是我起来上茅厕无意发现的,以为是小偷呢,第二次是半夜因为担心小姐的屋里的东西起来看了一下,也不小心看到了,接下的是我故意等着的,虽然不是天天出去,但是几乎每隔几天就有一个黑影出去。”
“看到是从哪里出去的吗?”
“没有,因为不敢暴露,所以没有看到。”
“其他人知道吗?”
“不知道,反正我没有和其他人说,本来是想去别院告诉你的,但是怕会影响到正夫的心情也就算了,有一次我还跟上去了,但是那个人的轻功太厉害,没有两条街就跟丢了,我怕打草惊蛇,就再也没有跟过。”
“哦,还有这事,啊,对了,管家会武功吗?”
“不会,绝对不会。”
“哦,我知道了,现在訾然已经回来了,不管那个人的目标是谁,都要保护好訾然,我去找老夫人的。”
当听完左菲儿的话后,老夫人静静的看着她没有说话。
“奶奶,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左菲儿都被她看的有点发毛了。
“很高兴你还能注意这些,我早就发现了,派人去追了,不过那个人的轻功真的是很厉害,派了三个都跟丢了,最后的几次我才知道他去了哪里,而且我还知道那个人是谁。”
“是谁?他去了哪里?”
“你要娶的人,他去了青楼。”
“什么?不可能的,你不是说曲家会武功的人都死了吗,那他怎么还会武功,加上他是一个男的,家里如果是当大官的话,不可能会让他练武的,而且如果他有那么好的轻功,怎么会被人抓到呢,再说他是从那个地方好不容易逃出来的,怎么可能还会去那种地方?”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的话你还不相信,我们的人到了那里就不知道他去了哪了,毕竟那个地方的人太多,也太复杂。”
“真的是他?”
“当然。”
“这,那怎么办?”
“所以我说还是送走吧,他就是一个麻烦,也许还是别人送来的一个卧底,另有图谋呢。”
“奶奶,你这是说笑了,我们就是一个普通的商人,谁会花那个心思派卧底过来呀,再说派来卧什么呀?”左菲儿摇摇头,否定了老夫人的想法。
“你,哎呀,算了,我只是给你提个醒。”
“奶奶,你不会有其他的动作吧?”左菲儿看着老夫人平静的面容,不相信她会像说的这样简单。
“我要怎么样那是我的事。”
“是,奶奶,不过我希望您如果知道什么可以告诉我。”
“我知道的不都告诉你了吗,好了,我知道了,有什么新的情况我会告诉你的。”
老夫人又问了一些关于訾然的事情,然后左菲儿就出来了。
不经意的来到了荷苑,来到里屋,看到了还在看书的曲白。
“再过五天就是大婚的日子了,奶奶说你的身份特殊,就不大摆宴席了,不过名分是正的,不知道你同不同意?”
“嗯。”
“衣服都送过来了吧,合身吗?”
“嗯。”
“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没。”
“那你看书,我先出去了,一直到大婚那天我就不过来了。”
“嗯。”
出来后的左菲儿感觉今天的曲白跟以前不大一样,前几次还像个刁蛮的大少爷,这次怎么这么老实了,全是单字蹦呢。
再想想奶奶的话,心里真的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毕竟自己真的一点也不了解曲白。
不好的感觉还没有消失,曲白就出事了。
深夜,左菲儿正抱着訾然睡觉呢,外面传来了贝儿着急的声音。
“小姐,老夫人让你去她屋里一下!”
“什么事?”左菲儿赶紧起身穿衣,深夜见自己这还是第一次,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了。
“没什么大事,只是老夫人突然找到了一件很久以前就丢失的东西,想让你看一下是不是真的而已,毕竟是老夫人的喜爱之物,就等不及了。”是梁妈的声音。
“哦,我知道了,小然儿,继续睡吧,看来奶奶是找到她喜欢的东西了,高兴的呢,你继续睡,我马上就回来。”左菲儿安抚一下同样担心出事的訾然,看着他躺下后然后起身离开了。
路上,梁妈走得很急,左菲儿知道刚才梁妈是不想让訾然担心才那样说的,但是也没有开口问,毕竟马上就要到了。
“奶奶,什么,曲白,这是怎么回事?”左菲儿一进屋就看到了椅子上坐在的曲白,不过现在的他身穿夜行衣,头发凌乱,而胸膛跟右手跟右小臂却被刀砍伤了,虽然已经包扎了,但是血好像还在往外渗着。
看到左菲儿来了,本来还硬挺着身子的曲白突然一下子软了下来,软到就要从椅子是滑落下来了,左菲儿赶紧上前扶住了他。
“怎么回事,你自己问他了。”老夫人撇了曲白一眼就把头偏到了一边。
“曲白,怎么回事?”左菲儿低头问道,不过当看到曲白那因为流血太多而变得苍白的脸时,心被揪了一下。
“我疼,好疼。”曲白突然伸出那只没有受伤的左手抓住了左菲儿的手,然后抬起了头看着她,眼睛里全是恳求的神情。
“哪里,是不是伤口疼,你等着,叫大夫了吗?”左菲儿看着曲白那白皙的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好像真的是很疼的样子,赶紧的抬头问梁妈。
“没有,他这个样子,我敢叫大夫吗?”老夫人替梁妈回答了。
“可是他这个样子是失血过多的。”左菲儿感觉到曲白使劲的抓了自己一下,然后就松开了,好像是没有力气了,不过受伤的右手却放到了肚子上捂住了,身子也弯了下去。
“没事的,我已经给他用了止血的药了,而且刚才让车夫看了,他的伤口不是很深的,死不了的。”
“奶奶,还是请大夫过来看一下吧。”感觉到曲白开始打颤了,左菲儿急了。
“不行,再说我让你过来是想让你看清楚他的样子的,你看看,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子,深夜穿上夜行衣,到城里的青楼里到处转悠,今天还被人给砍伤了,如果不是车夫机警,今天还抓不到他呢,你赶快问问他到底是去干什么了,我问了很久了,他什么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