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菲儿接过药让褚云苏喝下,然后管家端着碗退了出去。
“睡一会吧。”
“你?”
“我不走的。”
“可是战事?”
“都安排好了,放心,你要做的就是睡觉。”
“嗯。”
褚云苏现在就像是一个孩子,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可能是因为药物的原因,一会他就睡着了。
左菲儿在床边坐着,看着那张绝美的容颜,伸手不时的摸一下,现实与虚幻不停的在脑子里过来又过去,总是感觉不真实,不过最后也睡着了。
第二天。
“褚云苏,醒醒,来吃点东西。”
叫了好多次,终于把褚云苏给叫醒了,不过人还是迷迷糊糊的,就着管家的手给他吃了点东西,过了一会又叫起来给吃了点药,人就又睡着了。
左菲儿赶紧的赶到皇宫里,凤舞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将军怎么样?”
“母皇,没事的,好多了,不过人有点疲惫,现在在家里修养。”
“多休息几天吧,对了,看看这个。”凤舞把一封密信递给了左菲儿。
打开一看,左菲儿就笑了。
“太好了,母皇,看来我们的危机快要解除了。”又是一封要接受结盟的国家。
“嗯。”
“现在就剩下城外的那几个国家了,只要能打败她们,咱们就胜利了。”
“嗯。”虽然只是简单的嗯字,凤舞的脸上却是十分的激动。
“那儿臣就出去跟大臣商量一下了。”
“嗯。”
占文跟兰城现在已经是稳定了很多,看到左菲儿进来,行礼后开始了激烈的讨论。
中午左菲儿去见了一下訾然,告诉他这几天可能会回不来,而褚云苏的事情忍了忍没有说,毕竟现在的情景不是很好,訾然他是没事,但是兰若跟曲白就不好说了,还是等战争结束后再说吧。
就这样,两天时间里,左菲儿只要有空就呆在褚云苏那里,不过安神的药还是给他喝着。
第三天,左菲儿一睁眼,却看到床上空空的了,赶紧的出去找人,却被管家告知褚云苏已经去军营了。
左菲儿急匆匆的往军营赶去,却在半路上得知高牙国在东城门外布阵了,心想褚云苏肯定会去,转身赶往了城门。
来到城楼,果然看到了褚云苏,脸上也带上了面具。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伤还没有好就……”左菲儿赶紧凑到了他的身边,低声的说道,但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打断了。
“太女,你看她们的主将好像是换人了?”褚云苏往后撤了一下身子,冷漠的说。
“嗯,啊,对呀,那,那意思是说牟起她,她死了?”左菲儿认为是他在众人面前放不开,也就没有太在意,往外一看,果然是,而她马上想到的就是可能牟起杀了那天晚上的那个女人而牺牲了。
“不知道,不过肯定是凶多吉少的,该死的,我一定会报仇的,正好她们来了,省的我找她们了,来人,传令下去,这是最后一次了,如果我们这次赢了,守住了京城,那以后就不会有人来入侵了,今天大家都打起精神来,杀的她们片甲不留!”新愁加旧恨让褚云苏的声音听起来很冷。
左菲儿想说点其他的,但是褚云苏却是转身离开了。
战争开始了,前面部分是高牙国攻城,后面的部分就是守城的反击,过程虽然是惨烈,但是结果是赢了。
左菲儿等战争一结束就去找褚云苏,但是却看到他不停的在死伤的战士间来回的走动,看到左菲儿过来就马上离开,好像是故意在躲她。
“太女呀,可是找到你了,赶快回宫吧,兰君身子出事了。”一个宫女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什么?怎么了,严重不严重,怎么弄的?”左菲儿一听差点坐地下,毕竟曲白那次的不幸对她来说印象太深了。
“奴婢也不知道,不过兰君直喊着找您呢。”
“走!”
急匆匆的走掉的左菲儿当然没有看到褚云苏那一下子变的哀怨的眼神。
到了皇宫,一进门就看到了訾然他们三个,而屋里则不时的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然儿,先带着他们两个离开吧。”看着曲白那不停打颤的身体跟阮竺白的吓人的脸色,左菲儿对着还算是冷静的訾然说道。
“是,是我想的不周到了,我们马上就走,有事让人去告诉我一声,不过曲白绝对不是故意的,他现在比谁都宝贝自己的身子,不可能会做那种事的,你一定要查清呀。”訾然马上就明白了左菲儿的意思,把话说完就带人离开了。
左菲儿马上就闻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不过兰若叫的实在是让人心疼,顾不得多想,赶紧的进屋。
床上,兰若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血色全无,而旁边则有三个太医也是脸色苍白的站在那里,手足无措。
“到底怎么了?”
“回太女,微臣已经是尽力了。”说完,啪啪啪三个人跪下了。
“啊……”兰若再次的大叫一声,吓得地上的三个人抖的更加的厉害了。
“若儿,哪里疼?”左菲儿赶紧的拉起了兰若的手。
“浑身疼!”兰若咬着牙齿,整个小脸上都是可怜的表情。
“等着,我去教训一下这些不中用的人,你们都给我出来!”左菲儿大喊一声,对着兰若笑了一下,然后站了起来。
三个太医哆哆嗦嗦的跟着出来了。
“你们不用害怕,刚才只是演戏,说吧,兰君的身子到底怎么样?”左菲儿细声的问。
“这个,这个……”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先开口。
“说吧,刚才拉起兰君的手时,手是热的,如果真的疼到兰君喊的那种程度的话,手应该是凉的,说这些,你们应该知道是什么意思吧?”左菲儿低头看着随手拿起的茶杯。
“是,是,那个兰君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的,除了腿部有磕伤外,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兰君一直都在喊疼,但是微臣们却诊不出是哪里不适?”一个年纪大点的鼓足了勇气说了。
“那曲君怎么样?”
“除了受了点惊吓,其他的无事,皇女也无事。”
“哦,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药方你们心里有数,照开就行,至于止疼的就不用了,今天的事情谁也不准多嘴,明白?”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