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姗明显地和冯**换了一下眼色,只见冯姗上前一步来到了冯润的身前,不由分说就是一拳将冯润推倒在了地上,这让冯润很是始料未及,重重地跌倒在了窗前,冯姗指着她骂道:“小贱人,别以为你装失忆,我们姐妹两就会放过你,今天没淹死你也要毒死你,乖乖地把这毒药喝下去,免得我们姐妹再出手,我们就不信了,将你这个庶出的小贱人毒死,父亲还能将我们姐妹都杀了不成?别忘了我们的母亲可是堂堂的长公主,我们的血统才是最高贵的,杀了你顶多关两天禁闭算了,谁让我们见到你就心烦,赶紧喝下去吧!”
冯姗用了命令的口吻威胁道,冯媛则强行将毒药的瓶子塞到了冯润的手中,叉着小蛮腰喊道:“赶紧喝了!”那样子要多凶狠有多凶狠。
冯润被姐妹两人彻底激怒了,一把将毒药瓶子摔在了地上,瓶子被摔的粉碎,地板上立刻冒出了许多的泡沫,所溅之处都被染成了黑色,冯润突然站了起来,一把拉过冯媛的手腕死死地抓住不放,眼睛迸发出了一股愤怒的目光,让冯媛不由得浑身哆嗦了一下,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姐姐怎么变得如此有力气,就被冯润一脚踹趴在了地上动弹不得,竟是痛的哭出了声,瞅着冯姗喊:“姐姐救命!”
冯姗着实被惊到了,没想到这平时软弱的冯润怎么会有如此好的身手,为了救下妹妹她硬着头皮扑了上去:“小贱人你竟敢还手,反了你了!”
说着,冯姗就伸手去拽冯润的头发,冯润只稍稍的一躲,反手一下就捏住了冯姗的脖子,紧接着一记响亮的耳光扇了上去,冯姗只觉得耳朵一阵嗡嗡乱响,五个指印呈现在了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滚,都给我滚出房间去,以后再来招惹我这就是你们的下场,这么小的年纪就学会下毒害人,真是两个没教养的害人精!”
一向体弱的都似能被一阵风吹走的冯润,此刻却变得异常的凶悍,姐妹俩人都被吓坏了,冯姗扶起冯媛,头都没敢回地落荒而逃了。
冯润曾是明星们最抢手的造型师,常常穿梭于片场之间,偶尔闲暇时也和众多武术指导学了些防身之术,用来对付这两姐妹还是绰绰有余,没想到刚穿越过来不到一天,就大打出手了一次,心中集聚的怨气也消散了不少。
不多时,母亲就随梅儿赶了过来,梅儿见那姐妹两来者不善,就匆忙跑去搬救兵了,赶回时,正碰到两位神情慌张的小姐往外跑,母亲更是担心的破门而入了,当看到安然无恙的女儿时,母亲喜极而泣地将她拥在了怀里:“妙莲,那两姐妹是不是又来找你麻烦了?她们有没有为难你?明天你父亲就回府了,有什么冤屈你父亲一定会给你做主的。”
“娘,我没事的,她们没对女儿怎么样,娘就不要担心了,快回房间去休息吧!”
刚安抚完母亲,梅儿的举动确惊得冯润冒出了一头的冷汗,她失声地喊道:“别动,有毒。”
梅儿被惊得一下子停住了手,梅儿见一地的碎瓷刚要用手去拾起,就被冯润这一声给惊的手僵在了原处,再仔细一看,地板所溅到的地方都成了黑色,梅儿不由得浑身都哆嗦了起来。
冯润的母亲心中更是一惊:“妙莲,这姐妹两是要毒害你?你赶紧吐出来啊!梅儿快去找医官,迟了就来不及了!”
母亲着急的都不知所措了,冯润一把拽住了母亲的手:“娘,妙莲没有喝下那毒药,那姐妹两都被我打跑了,估计不敢再来招惹我了。”
“妙莲你打了她们姐妹两?”母亲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对,是女儿打的她们,这两个心狠的妹妹竟然要逼我服毒自尽,推我落水不成就要下毒害死我,但女儿也不是软柿子能任她俩捏咕,小小惩戒,让她俩以后再猖狂。”
对于女儿说出的这番话,母亲简直不敢相信是从自己女儿口中说出来的,女儿自小性格就懦弱,加之身子骨单薄,从小到大都是被那姐妹两欺负着,怎么今天竟变得如此强大了?总觉得女儿醒来后判若两人,可哪里有不同,这个当母亲的自己也说不清楚,女儿终于变强大了,母亲的心里感到了久违的欢愉,以后自己再也不用提心吊胆地为女儿担心了,她越发地喜欢上了如今这个强悍的冯润。
但这种愉悦又瞬间破灭了,她担心那姐妹两会不甘心,又得将她们那位长公主母亲搬出来,自己的身份低微,是无法与那长公主抗争的,唯今只有祈求老天爷能保佑女儿平安无事了。
母亲带着一丝的不安与忐忑离开了冯润的房间,冯润也感到了这件事情的复杂性,她在屋子里踱着脚步,来来回回地走了数十遍,最终趁着夜色悄悄走出了房门……。
这一夜过的还算风平浪静,那姐俩并没有带人来寻仇,不过依着那姐俩的个性,这件事一定没有息事宁人的可能,冯润猜想了几十种她们报复的手段,觉得那两个妹妹肚子里一定还憋着更阴毒的坏水,想着,竟是也深深地熟睡了过去。
一大清早,梅儿早早地就将冯润唤醒,冯润很不情愿地睁开了还有些惺忪的睡眼:“让我多睡一会不行吗?这才几点钟啊?你就大呼小叫的,你先出去,我还要再睡一会。”
“大小姐,一会老爷就回府了,您还得去门口迎接呢!晚了是要坏了规矩的,是会受家法处置的。”梅儿故意将老爷二字说的很大声。
“是冯熙要回来了?”这话刚出口,冯润立马将自己的嘴巴捂了上,然后笑嘻嘻地复又说道:“是爹要回来了,瞧我这记性,昨夜娘和我提起过的”。
梅儿很是木讷地望向了自家的小姐冯润,这府里的小姐公子们可没谁敢这么直呼自己父亲的名讳,这可是大不敬,可是这大小姐自从落水获救后便失去了记忆,有些语无伦次也是可以理解的,梅儿什么也没说,细心地服侍冯润梳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