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冰决定留下,加入秦有绵所说的,最后一次狂欢聚会。现在,陈默三人,要提前离去;骆冰只得吩咐车夫,将三人送回后,再回来接她。车夫领命。伺候三人登车后,赶马驾车,得得远去。
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神经大条的骆冰,也感觉到,她奶奶的算盘,似乎打错了地方。忽而哂笑:现在想这些干嘛呢?他都快要死了,即便与我是一路人,也没有以后呀?想至此处,复又走向聚会地,脸如涂丹。也不知是‘罗衣相印红’,还是心神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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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内,林仙儿看着面带微笑的陈默,担心的道:“陈公子,你真的要和秦小姐决斗?她可是水系的学姐呀!一身水系元素修为,最低也有中级。你和她决斗,这不是~~~不是~~~哎,总之很危险的。”
“你是不是想说,自寻死路?”陈默微笑道:“多谢林小姐关心!在下明白,秦小姐既然提出决斗,压上家族命运为赌注,岂会无所依持?但,诚如在下之前所言,虽然我不姓武,可我身体内,仍然流着大周朝皇族的血液。我有义务、也有责任,捍卫皇族尊严!哪怕明知不敌,唯死而已!”
“陈公子,你怎么这样?哎~~~”林仙儿听闻后,知道陈默不会听她的劝。又见李月如静座一旁,不发一语。眉头微皱道:“李小姐,你怎么也不劝劝陈公子?难道你就忍心,眼睁睁的看着陈公子赴死吗?”
“啊?~~~哦~~~这个、、、”李月如被林仙儿的问话惊醒,吱吱唔唔道:“陈公子不是说了吗?他是为了捍卫皇族尊严,这才应下决斗。如此情操,月如只有佩服!实不知如何相劝?”
林仙儿闻言,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嗫嚅几次,实在不知如何开口。只得长叹口气,静坐无言。
陈默见此,微笑说道:“林小姐有心了。在下实未想到,仅与林小姐相识几面,却被如此关心。林小姐古道热肠,心地善良,必得好报。关于决斗的事,请勿挂念。虽然,在下不会元素战技,却也并非毫无保命手段。等到决斗时,鹿死谁手,未可知也。~~~”
“真的吗?陈公子,你说的是真的?”林仙儿欢喜非常的追问着。问完后,看见陈默肯定的点点头,面带轻松的微笑。这才轻舒一口气,轻笑道:“陈公子如此说,仙儿放心多了。其实,仙儿并没有陈公子说得那么好。绿萼姐她们,就总是说我,太孤僻、不合群、闷葫芦。可是,也不知怎么回事,仙儿却与陈公子非常投缘。虽然仅见过几面,仙儿却感觉,和陈公子已是老朋友。呵呵~~~还请陈公子,不要怪仙儿唐突无礼才好?”
“林小姐这么会说话,欧阳小姐她们还要批评你?”李月如沉默不下去了,抢先说道:“如此看来,高等贵族的素质教育,要求真是太严格了。似林小姐这般,心地又好、还会关心人,都要被批评。如果换成月如这样的,那不是要往死里训?好在,月如只是一个无爵的商人女子,不用学那么多的规距。嘿嘿~~~”
林仙儿微笑道:“李小姐真爱开玩笑。仙儿哪里算得上什么高等贵族?如果不是家父有一个云骑尉的爵位,学院独院校舍,仙儿都是没资格入住的。”说着说着,好似记起什么伤心事般,脸现哀色。
如此神态语气,李月如又不忍心了。连忙安慰道:“林小姐,不要介意啊,月如有时候管不住这张嘴,总爱乱开些玩笑。”
“没关系,李小姐,仙儿没有怪你。只因,仙儿想起一些旧事,这才心伤。”
李月如道:“不怪我就好。”说完后,又好奇的问道:“林小姐,刚刚因为何事突然伤心?”
林仙儿黯然道:“仙儿自幼丧母,自怜身世,这才伤心。”
“啊?~~~对不起啊,林小姐。月如见你,与欧阳、独孤二位国公府的小姐,过从甚密,本身又气质高绝,本以为你出身非富即贵。未曾想,幼失慈母这等不幸事,却发生在你身上。真是对不起!”
林仙儿道:“李小姐,你不用道歉,真的没关系。仙儿知道,你只是心直口快,心地却是很善良的。”说到这里,面现笑容,开心道:“其实,虽然仙儿自幼失母,与父亲相伴长大。但,相比许多人家的孩子,孤寡无依,流浪街头,已是幸福太多。更何况,还有疼爱仙儿的外婆、姑姑,以及非常照顾仙儿的青衣表姐。仙儿有这么多亲人的疼爱,已经满足了。~~~”
李月如点头道:“怪不得林小姐气质高绝,为人行事进退有度,原来你的父亲出身辅国公府。果然是家学渊源,血统高贵。”
林仙儿闻言,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李小姐又开仙儿的玩笑了。~~~陈公子出身皇族,才是真正的血统高贵。李小姐是李圣候的嫡传孙女,三代唯一的继承人。在二位面前,仙儿哪有脸面,承受血统高贵一词?陈公子,仙儿说得对不对?”
自李月如突然出声,说出那些拈酸吃醋的话后,陈默就一直未曾出声,只是静静的听着二女交谈。此时,听见林仙儿丢过来的问题,只得含糊着“嗯、嗯”了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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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加下班,看看明天能不能还点债?有债记在心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