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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如果我死了,如果你老了

夜,无情的房间。

“看起来你今天很高兴。”娇娘对无情道。

“是啊,我今天很开心。”无情微笑道。

“你小的时候,我也给你买过玩具,这么不见这么开心。”娇娘似笑非笑的看着无情。

无情顿时明白了,扑倒娇娘的怀里撒娇道:“我不依,你取笑我。”

娇娘慈爱的摸着无情的头发道:“傻孩子,喜欢一个人没有错,当爱情来得时候一定要抓住,莫要到时后悔。”

“嗯,我知道,他明天约我看日出,我去还是不去?”无情问道。

“去与不去,都在你心里。心里怎样想就怎样做。”娇娘答道。

......

天还没有亮,林石和无情来到京城最高的建筑之上,等待着日出。

“崖余,天还没亮,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林石对无情道。无情恩了一声表示同意了。

林石道:“这是一个飞鸟和鱼的故事。从前有一只飞鸟恋上了一只鱼,那只鱼也恋上了这只飞鸟。飞鸟只能在空中飞,鱼只能在水里游,这个爱情刚开始,便注定没有结果,但它们还是相爱了。”林石目光看向远方。顿了一下继续道。

“有一天飞鸟对鱼说,‘我只要每天能够看到你一眼就够了。’”说着,林石深情的看着无情,“鱼感动得流下了眼泪,是透明的得眼泪,融于水中,什么也看不见。鱼对飞鸟说‘我也是。’”

“飞鸟与鱼深深地陷入了爱的海洋,每天坚持看看对方一眼,无论刮风下雨,矢志不移,直到有一天,他们实在忍受不了日积月累的相思之苦,都希望能够触摸到对方,哪怕只有一瞬间的的接触,他们也心满意足。于是他们相互约定,在飞鸟掠过海面时,鱼奋力跃起,完成他们一瞬间接触的夙愿。

这天飞鸟满怀着激动的心情,平滑这美丽的翅膀贴着海面飞行,就在看到飞鸟与自己最接近的那一霎那,鱼使劲浑身的力气,奋力弹起。它终于冲出了水面,鱼的头与飞鸟的头碰在了一起,也就是在那么一刹那间,一个悲剧就这样发生了,飞鸟的头流出了血,是鱼奋力跃出水面所撞出的血。

飞鸟死了,死的时候,它的脸上带着笑,因为它终于体会到触摸最心爱之人的感觉。”说完。林石看向无情的目光更加温情了。

无情听完感慨道:“不同的两个世界产生的同一个爱情,超越了空间的限制。没有任何承诺,却心意相通。”

“林石,世上没有遗憾的爱情有吗?”无情还沉寂在刚才的故事中,向林石感慨道。

“只要相爱的人彼此心灵相互契合,就是没有遗憾的爱情。也许,在别人眼中会有这样那样的缺憾,可在他们眼中却是一样的幸福。”林石道。

“崖余,我想给你一个没有遗憾的爱情,嫁给我好吗?”林石突然单膝跪下,双手抓住无情的双手道。

林石突然间求婚顿时愣住了。无情此时大脑一片空白,失去了思考的的能力。完全呆住了,没有回答林石。

林石见状,以为是无情不愿意。失魂道:“崖余,你不愿意吗?”

无情回过神来,见林石魂不在体的样子,心里一痛。强忍住内心的害羞,对林石道:“不是,只是太快了,我一点准备也无,心里慌乱。给我一些时间好吗?”

林石确实是太着急了,昨天才表白,今天就求婚,哪有那么快的。说来还是因为林石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没有谈过恋爱。就连那飞鸟与鱼的故事,还是照搬前世室友追女朋友的做法而来。

林石见无情并不是拒绝自己,顿时高兴道:“好,我等你,天荒地老、海枯石烂、天地相合。我都愿意等,直到你愿意嫁给我。”

无情见林石说的如此深情,也大胆道:“此身非君不嫁。”说完,羞的无情把头埋在林石的怀里,不肯出来。

这时,一轮朱红色的太阳从天边慢慢爬了出来,像是在恭喜这对恋人。顿时,万道金光透过树梢,给水面染上了一层胭脂红。霞光四射,格外迷人。

林石抱着依偎在自己怀里的无情,两人都没有说话。静静的欣赏着眼前的美景,身后两人的影子拉的老长老长。

谁知林石大煞风景道:“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不会嫁给别人?把我忘记?”

“不会,若你死了我岂能独活,你死,,我便死。”无情抬头看着林石道。

无情也道:“当我老了,你会不会嫌弃我。”

林石答道:“当你老了,

头发白了,

睡思昏沉,

炉火旁打盹,

请取下这部诗歌,

慢慢读,

回想你过去眼神的柔和,

回想它们昔日浓重的阴影;

多少人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

爱慕你的美丽,

假意或者真心,

只有一个人爱你那纯洁的灵魂,

爱你衰老了的脸上痛苦的皱纹.

......

冷血来了,不过无情因为和林石的关系突飞猛进,这几天都和林石腻在一起。寻找冷血的只有追命和铁手,无情并没有去。

这一日姬瑶花来了又走了。

无情道:“这个女人不是好人。”

诸葛正我道:“对女人来说,大多数其它女人都不是好人。”

“你什么意思啊?”无情疑问道。

诸葛正我反问道:“你不希望更多的人关心冷大哥吗?”

无情反驳道:“我只是担心我们被人连累。”说完转身离开。

林石追了上来道:“崖余,我相信你。”

无情道:“真的吗?”

“真的,即便全天下的人都怀疑你,我依然会相信你。你能读懂别人的心,他们怀疑你是因为他们弱智。”林石大声安慰道。林石在为无情鸣不平。

诸葛正我自言自语道:“热恋中的人,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这么弱智吗?”

无情的房间。

无情的心情很低落,被自己示弱父亲的诸葛正我误会。此时,开心了几日的无情平静了下来,又回到了那个冷清的状态。

林石看到,握住无情的手安慰道:“崖余,我还在你身边。即便你失去了世界,我依然会在你身边默默地守护你、保护你。哪怕天塌了,我也会为你撑起一片天空。”

此时的林石有一种揍诸葛正我的冲动。自己费尽心机、用尽花样的逗无情看心,好不容易让无情走出小时候的阴影。在林石精心的呵护下,在爱情的滋润下,这几日无情过的是快乐天真,无忧无虑。

可是在诸葛正我的两句话下,一切都变回了原样。让林石的努力都白费了。林石正想把诸葛正我揪过来,暴打一顿。只是想想而已,林石并没有这样做。若是如此,只会让无情更加伤心。无情不想看到这个世界上她最在乎的两个人相斗。

无情看着林石道:“我知道,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会陪在我身边,对吗?”

林石没有说话,只是把无情拥在怀里紧了紧。用行动证明他不会抛弃无情。

过了一会儿。林石道:“从前有一艘船,里面装着一些小动物。因为无所事事,很是无聊,于是猴子建议玩一个游戏,猴子说:‘没个人讲一个笑话,一定要让没人都笑,否则就把他推下水。’大家都赞成。首先由马开始讲起,马讲的笑话非常好笑,所有的动物都笑了,只有猪没笑。于是马就被推下水了。接着换羊说笑话,所有的动物都没笑,这时猪却笑了。大家纳闷的问猪你在笑什么?那猪却道:‘我在想刚才马讲的笑话实在太好笑了。’”

无情靠在他怀里一时没有听明白,问道:“什么意思?”

林石道:“猪总石比别人明白的慢些。”

无情顿时懂了道:“好啊,你在拐这弯说我笨。”说着无情的两只玉手还在林石的胸口前敲打着,只是看起来软弱无力。

“我不是说你,我是说他们,等他们被姬瑶花伤害时,才会明白你说的是对的,比猪还笨。”林石解释道。

“他们哪有你说的不堪。”无情一双玉臂抱住林石的腰,玉面贴在林石的胸口前。无情明白这是林石变着法儿来逗自己开心,于是紧紧的抱住眼前的人儿,好似林石会跑了一样。

林石见无情开心了起来,顿了顿道:“崖余,我这有一种药,可以治好你的伤。让我给你治伤好不好。”

......

林石端着一盆水进了无情的闺房。

“你端水做什么?”无情差异的问道。

“给你洗脚用的。?”林石道。

无情害羞道:“不用了。”

林石没有说话,而是故子将水盆放在无情面前,之后用九阳神功把水加热。

“崖余,给你治伤之前,我要把你脚腕处的骨头从新折断,会很痛。”林石提醒道。

“没关系,我能忍受。”无情渴望重新站起来,语气坚定道。

林石不在说话,抓住无情的一双玉脚,想把他的鞋袜拖下。

无情一惊,想要把脚拽出,奈何腿脚不便,任由他去了。

林石脱下无情的鞋袜,看着这双精美的玉足,呆住了。只见这三寸金莲小脚软若无骨、温润如玉、白似赛雪。林石忍不住亲了一下无情的脚背一下。

无情羞得脸色通红:“流氓。”不过还是没有把脚从他手中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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