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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武当学艺

武当山,道教圣地,位于湖北省境内。武当山又名太和山、谢罗山、参上山、仙室山,古有“太岳”、“玄岳”、“大岳”之称。

林石走在通往武当派的山间小路上。时值春末,小道两边野芳幽香,佳木繁阴,飞鸟相鸣。林石一边欣赏这秀丽之景,一边想着该如何上武当山。

这部《倚天屠龙记》中,林石最想见的便是一代宗师张三丰张真人。张三丰为了徒弟和武林相抗。不在意正邪之分,允许张翠山娶殷素素为妻。更是为了徒孙,放下一代宗师的脸面为张无忌求取《九阳真经》治病。这一切都值得尊敬。

“来人止步。”

这句话打断了林石的思绪。可见林石的江湖经验少得可怜。若是遇到敌人,早已没了性命。

林石抬起头,看到两个年龄约莫十八九岁,穿着道袍,手持宝剑,分别站在山道两边的道人。山路一边有一个巨大的石碑,石碑上写着武当二字。不知不觉间林石便到了武当派山门前。

“来人止步,这里是武当派,不招待游人。”其中一个道人道。那道人把林石当做了游山玩水的贵公子。林石身穿锦袍,手拿折扇。看上去确实像是游山玩水的。

林石连忙抱拳道:“两位大哥,在下受人所托,前来求见张真人。”

“你是何人?我家师祖岂是你说见就见的?”另外一道人傲然道。

“在下林石,真的有急事求见张真人,还请两位大哥代为通传。”林石解释。

“公子你还是请回吧,像你这样‘有事求见’我家师祖的,我们每天都能见到好几个。”第一个讲话的道人好心道。

林石见他们不肯通传,有些无奈的抱拳道:“在下真的有急事求见张真人,得罪了。”说完便向前走去,打算闯进去。

第二个讲话的道人大声道:“竟敢强闯武当,看剑。”一边拿剑刺向林石。

林石身体微微一侧,躲过了刺向他的长剑。然后,林石用右手紧握住那道人拿剑的手腕。林石右手微微用力,那道人吃痛之下,松开长剑。林石左手接过长剑,用右手一掌将那道人打倒在地。

第一个讲话的道人见师弟被别人一招打败,自己也不是对手,于是打开信号,确实再搬救兵。

林石并为阻止他,林石就是想把事闹大。不然怎样见到武当七侠进而见到张三丰呢?

不大一会儿有十几个手拿长剑的道士敢来。

林石不是来打架的,任由他们包围,还把手中的剑扔了。再次抱拳向刚才的那道人重复道:“在下有急事求见张真人,还请通传。”

“等着。”那人说完便向山顶跑去。

林石被包围并不担心,而是耐心等待。

一刻钟的时间后从山上下来一群人。为首者看上去不到五十。

为首的人来到林石面前不悦道:“我是宋远桥,是你要见我师父?”

林石不在意宋远桥的语气。换做是谁被别人强闯山门,也不会高兴。宋远桥没有直接下令将林石拿下,已经是张三丰教徒有方了。

林石抱拳,微微低头道:“见过前辈,晚辈名叫林石,受人所托要将一封信交给张真人。”

宋远桥道:“何人所托?”

“所托之人十岁时父母双亡,且在那一年身中寒毒,曾到蝴蝶谷求医。”林石想了想,含糊道。

宋远桥心领神会,对林石道:“既如此,你和我上山吧。”然后,对武当弟子说:“你们各司其职,都散了吧。”最后指着他身后的一名弟子道:“去通知你师叔到三清殿议事。”那名弟子领命而去。

......

林石一路跟随宋远桥来到三清殿。大殿中央供奉着三清神像。两旁坐着五个人小声讨论着什么。林石想来这五人便是其余的武当五侠了。

这五人见宋远桥领着一位少年进来,有四人站起身来,其中一人道:“大师兄,唤我们前来有事吗?”

宋远桥道:“二师弟不急。”然后对左右吩咐道:“你们都下去,把门关上。”

待所有的武当弟子都退下后,宋远桥才说:“各位师弟,这位少侠说知道无忌侄儿的消息,我才把大家叫来。”

“什么,你有无忌的消息?”五人同时道。

四人同时站起,俞岱岩尽管残疾,也挣扎着,要不是宋远桥眼快扶住了他,他就摔倒了。俞岱岩应为把张翠山的死归咎在自己身上,突然听到张无忌的消息,所以很激动。

林石道:“是,晚辈知道无忌兄弟的消息。”说完。右手从怀里掏出一块布递给宋远桥道:“这是无忌兄弟让我转交给各位前辈和张真人的信。”那块布一看就只是从衣服上撕下来的。布上散发着一种草药味儿。应为信上的字是用草药的液汁写的。

众人看完。有一人激动道:“果然是无忌,他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大师兄,既然真的是无忌,我看不如把这件事告诉师傅,也好让他老人家高兴高兴。”俞岱岩建议道。

“不错,三师弟说的是。”俞莲舟。

“诸位师弟以为如何?”宋远桥问道。

“我同意。”其他三人道。

于是宋远桥离开去找张三丰了。

宋远桥刚走,有一人问道:“这位少侠你叫什么名字?”

林石回答:“晚辈叫林石。”

那人又道:“我叫俞莲舟。”

“见过俞二侠。”

俞莲舟又为林石介绍其余诸侠,林石一一见礼。之后武当诸侠向林石询问张无忌的情况,林石也一一作答。

不一会儿,宋远桥从侧门进来。对林石道:“师傅想见少侠,麻烦少侠跟我来一趟。”

林石跟随宋远桥来到张三丰闭关静修的后山小院。小院在竹林深处,修篁森森,绿荫遍地,除了偶尔听见鸟语之外,周围竟没有半点声音。

“师傅,林石少侠已到。”宋远桥抱拳恭敬道。

“进来吧。”里面传出张三丰苍老的声音。

“进去吧,少侠。师傅在里面等你。

林石怀着忐忑的心情向里走去。

......

三个月后。竹林深处,张三丰闭关清修之地。

“师傅。”林石站在张三丰身后,躬身叫道。

林石自那天和张三丰交谈后,又拿出黑玉断续膏为俞岱岩治伤和《九阳真经》孝敬张三丰。从此林石就成了张三丰的第八位徒弟。

这黑玉断续膏还是林石特意赶到金刚门偷得。应为在朱武连环庄有了经验和他一路劫富济贫的经验。所以林石小心翼翼的顺走了黑玉断续膏和其药方,还外带大力金刚指的秘籍。

张三丰转过身对林石说:“石儿,听你大师兄说,你天资聪颖。入门不到三个月就已将我武当派的武功学完?”

“大师兄过奖了。”林石谦虚道。

“石儿,为师问你,学武功是用来做什么的。”张三丰问道。

林石想了一会儿道:“于自己强身健体,于他人锄强扶弱。”

张三丰对林石的回答还算满意,点了点头。

张三丰沉默,林石自然不敢说话。

随后林石听见张三丰说:“我武当自开派以来,行侠江湖,多行仁义之事。你紧记。”

“是,徒儿不敢忘记。”

“你能在不认识无忌的情况下,拿出《九阳真经》为无忌祛寒毒,行的就是侠义之事。这一点我很欣慰。”张三丰慈祥道,“我这有一套太极拳和太极剑传于你,跟自来武学之道全然不同,讲究以静制动、后发制人。你师傅年过百龄,不知有几年好活?所喜者能与垂暮之年,创出这套武功。你只须将这套太极拳传至后代,我武当派大名必能垂之千古。”说到这里,神采飞扬,豪气弥曾。

张三丰双手下垂,手背向外,手指微舒,两足分开平行,接着两臂慢慢提起至胸前,左臂半环,掌与面对成阴掌,右掌翻过成阳掌,说道:“这是太极拳的起手式。”跟着一招一式的演了下去,口中叫出招式的名称:揽雀尾、单鞭、提手上势、白鹤亮翅、搂膝勾步、手挥琵琶、进步搬拦锤、如封似闭、十字手、抱虎归山……

林石目不转睛的凝神观看,听到张三丰要教给自己太极拳和太极剑,心中喜不自胜。哪能放过一丝一毫。看着看着林石便沉寂在太极拳里,感悟阴阳变化之道。

约莫一顿饭时分,张三丰使到上步高探马,上步揽雀尾,单鞭而合太极,神定气闲的站在当地,一套拳法练完,精神健旺。他双手抱了个太极式的圆圈,说道:“这套拳术的诀窍是‘虚灵顶劲、涵胸拔背、松腰垂臀、沉肩坠肘’十六个字,纯以意行,最忌用力。形神合一,是这路拳法的要旨。”当下细细的解释了一遍。

张三丰打完太极拳看到林石在入定中,也不打扰他。站在一旁为他护法。

一个时辰以后,林石从入定中醒来,脸上满是幸喜之色。看到张三丰为自己护法,心中感动,抱拳、弯腰九十度道:“多谢师父。”

张三丰看到林石脸上欣喜之色,虽已明白林石全部懂了。但还是问道:“你懂了几成?”

“回师父,徒儿全懂了。”林石正色道。

张三丰点了点头,还是解释道:“这拳劲首要在似松非松,将展未展,劲断意不断……”

林石认真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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