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这婆娘,看我不宰了你!”那“莫狂”吼着便以一套劈掌砍来,这掌力如斧一般,切石可碎,少说也有数千斤力道,此掌法不仅掌力刚猛,速也奇快,刷刷如刀锋切来。
哼!看招!
莫邪君一时躲闪未及,遭受一掌,闷响一声,巨力横加一击,若为常人,定是骨断肉开,口喷鲜血,那“莫狂”眼见一击而中!
料想,这娘们就算寻得什么武功秘籍修炼以至神经失常,但总归是个娘们,当下必会倒地,那脸之上便露出阴笑。
哪知莫邪君亦以怪笑还之……
他肌肉横来一股劲道弹开那劈掌,来一招醉卧罗汉,顿时,而令那家伙便被压倒在地,“莫狂”腾地扫腿而攻来,莫邪君身似摇船般一闪,便可避之。
醉卧罗汉!
他见这家伙复起于身,陡然直拳攻之,那出拳一刻,其身金龙盘绕而冲于其拳之上,猛然发劲,金龙似在狂啸,龙头扑来,那“拳”借其威而使其力,顿时而将那厮打飞于数米之外……
金龙扑来!莫邪君身上之龙,狂扑!
甚为惊人也,且在这时,莫邪君身上那金龙窜出,游于“莫狂”之身,那龙将其身强压于地,令其不可起于身!
哟,哥们可真有你的,我刚才只是想了想,你就知道我要怎么做啦,莫邪君嬉笑着转身而跑,那“莫狂”则是一副丧家之犬般的模样,动弹不得,好是痛快……
众人惊言!
第二日天色还是蒙蒙亮,仆人们却已忙活着杂事,怎料一园中多了一人,此人躺睡于地面之上,这人正是那赵氏!
这刻的她衣裳不整,蓬头散发,醒来一时还未分辩得清自己所在何处。
“哈哈……看你还嚣张?”
于是,莫府中之人便纷纷编了许多令人啼笑皆非的故事,什么?原来那赵氏是男人!
男人?还异形呢!
“我晕,你还真能编。”莫邪君大摇其头,可谓是哭笑不得也。
众人见莫邪君而来便要散去,可莫邪君反倒是说:不必紧张,我与你众人对那赵氏都亦无好感,且说来给爷乐乐也好!
这时,只见一个留着大板牙,眨着一双色咪咪小眼睛的兄台他像说书先生般地说:“话说那天大少奶奶‘因痴致疯’之时,她不是老抬起那只白花花的大腿吗?我……可是一直歪着脖子在往下而看!”
“你这贱人!”
“咦……”一群仆人虽对其举止嗤之以鼻,但要知道他们可是“三八的坚强后盾”,对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是“欲擒故纵”,嘴里说着“不要……”
内心却在说着:哟,快点,继续嘛!十分想这猥琐兄说下去的!
正喝着茶水的莫邪君一听当即猛然将水飞喷出于口来,众人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莫邪君指着这位大板牙小色眼睛的兄台笑着:“哈哈……你呀!”
然后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脸来,心中嘀咕着:“你……这个啮齿性动物(鼠),这也给你注意到了!我晕,你说话时那色咪咪的小眼睛不要猛眨眼的行不,像个照机似的,老在咔嚓……咔嚓!”
“据我细致入微、未眨一眼、全神贯注的观察……”
莫邪君突然大喝一声:“喂……那赵氏来啦!”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唯独那大板牙小色眼睛的兄台溜走得如烟一般,莫邪君一摸脑袋道:非礼勿听也!搞得像现场解说员似的……
不过,还真没想到他不仅仅与“鼠”形神兼备,连他的动作也……
差点就钻鼠洞了,可你别说,他瞧见一个狗洞便使一招黄狗二式之“黄狗钻洞”(据说一式是黄狗撒尿)……
好吧!说赵氏来是假的,来的是玉儿倒是真的。
她那肿块还未尽消的小脸上乐开了花,料想是昨日之事而得以开颜,昨日为答谢莫邪君那“圈圈和叉叉的诅咒”,她红着小脸送一小礼物给莫邪君。
你瞧这会儿,脸儿还带着俩可爱小桃花似的红晕……这下,她走近而来道:“少爷,张启之少爷前来求见。”
“张启之?”
莫邪君头脑暗自回想,原来这张启之也是纨绔子弟,可这家伙可比莫邪君要高级多了,暗地里占莫邪君的油水是得不少,每次转身又慷慨假意解围而表友善,不知这次作何阴谋!
“这个扑街呀!准备搞什么玩意?”
见就见,按照自己的记忆,这张启之是个死缠烂打之货,脸皮厚得像沙包似的,让人见着就想打!
而且,还外一套内一套,不过那时的莫邪君倒是很吃这套“装”的玩意,来就来,叫他进来吧,看他是要做甚!
往日,那张启之在众人之时,表现得彬彬有礼,可与莫邪君这两人独在之时,他便恨不是将那满肠子的坏水灌入莫邪君的脑内,让其犯迷糊!
这不,说有一赌局,这“局”嘛!少了我们的莫大少爷可就不成样子了啦!为了你,我们还特地弄来了几位姿色婀娜的年轻女子。
那是!前挺后翘,要前有前,要后有后,美蛇腰,皮肤嘛……滑不溜手,翠**人呀!兄台……
莫邪君本不欲掺这事,但方才看见那张启之腰间之上所系那玉,头脑便闪烁着幻影,这是何意?
慢!要知道这下自己是重生于他体之上,这幻影……料想是过去这超级纨绔的残存之记忆,且这部分记忆让莫邪君内心产生少许莫名惊恐,事定有蹊跷!
蹊跷?
“这个嘛……你若早些说来,我定会与兄同欢,只不过……”
此刻,莫邪君暗地里注意了这厮之表情神态,前世之时,莫邪君便对人的神态有所识,但未精矣,今世于群书之中而学得一二,有所长之!
今见其眼神闪烁不定,料想这眼前之人定埋有“诈”,只恐怕这“诈”非小利小图也!
“只不过今日‘思思姑娘’约了兄弟我把酒言欢,张兄你若早日来便好,这下兄弟我是分身乏术呀!”
“哦……原来如此,那我……”
“恩,大哥可将赌局推迟至明日否,小弟我是想去得紧!”
张启之的眼珠子转了个一百八十度,阴诈的脸上似已事成般,他便应声而道:好!明日就明日,这少了你如何自在(猪都跑了宰谁),明日午时,醉仙楼见!
“兄弟记得让那几位姑娘今日休息好来呀!”
那张启之大笑而应:定会……定会!心中却是暗道,你可一点都没变,好!看你怎么死……
张启之出于莫府,莫邪君便跟于其后,他多日以来修习《九变天龙诀》,行路已不像当初那般缓慢一步一印,反倒是比常人要稳当而轻快,且前世的跟踪技巧相当娴熟。
只见其所去之地皆是寻常之地,随后便打道回其府内,不过,在其府门之前,莫邪君得见一位戴着面纱之女子到来,心中不免起疑,好端端戴什么面纱呀!
难不成是对狗男女?见不得人!
这年头别说事,一说还真灵,莫邪君顿感后背发凉,真让他言中了,不过,你说搞“狗男女”也就算了,若是搞到自己的头上,那就荒天下之大奇矣!
那娘们是我未过门的未婚妻!名罗氏,头脑细细回想才知是有这档子货色,你这娘们难不成是做帽子,才刚见面就忙着送绿帽子来!
也罢,我倒也不怒!想想面对一个超级纨绔,作为一个女人,她去改行卖“帽子”,也算是“自力更生”了,是不是“帽子”这事不打紧,毕竟咱有现代思想。
关键是这帽子下面盖的是兔子,还是食人猛虎……
当然,这是莫邪君从其身边丫环所辨出她的身份,当下,要混入府中才可!
于是乎,莫邪君张开双眼瞧着一名丫环走出府中,良机已显,更待何时!他便跟了过去,想取她容貌以潜入府中。
行至一偏巷,那丫环陡然停下脚步转身而冲莫邪君吼道:“淫贼!我一早便知道你尾随于我之后,这些年来,原来就是你!一直躲在暗处窥看于我,想你早已在梦中摧残我这朵娇花不知多少遍,来吧!你早晚会将邪恶的爪子伸向于我,来蹂躏我,鞭打我吧!一次性来个够吧,不管温柔的,还是粗暴的,通通都来吧!”
恐龙!
说着,将那朱唇大嘴贴来……
我……顶你肺!莫邪君顿时牙口无言,一是因为此女实为“如花”之貌,二是因为此女惊为“天人”之言,为典型的“流行性恐龙妄想症”,非凡夫俗子所能反应过来也。
这刻,见那丫环扬开了手将要扑身过来……
莫邪君便身体本能反应式地飞出一脚,虽已收劲许多,但也踢得她口吐白沫,大字形趴地,莫邪君抹了抹额头冷汗,便使“神龙换形”以取其貌而加于身!
丑也不管了,还是正事要紧,这下莫邪君又开始扮装起女人来,而混入那张府之中,四下装模作样之后,他才得知张启之房,这下他们二人正在房中似鱼水之欢。
且闻得之一事:莫邪君那之前的坠崖也是二人所谋之!乃为害命矣!
“他乃护国公之子,若是知那事,早派军士来寻我仇矣,且我观之神色,未有虚假做戏之态,当日我乃蒙面行事,他未可知晓,娘子勿要生怕!”这一男声便是张启之。
“每每想到他落崖而未死,我便心存不安,现今我已弄得莫府的内机构造之图,为弄这破玩意儿竟与莫邪君那废物定亲!若非张郎你言,我宁可撞墙死去莫会从他!明日之局,你可要细细谋之!”
“娘子放心便是,明日我已安排妥当,待这事完之后,我便可正式迎你过门,日夜相伴,夜夜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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