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我不想离开师傅你的。”若瑶急忙摆着手,只是她发现无论自己怎么说都不能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
“我知道。”许若闲摆了摆手示意若瑶安静,“我知道你一直都忘不了楚习风,而我当初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为了你好,不让你卷入那些可恶的权势斗争当中去,而现在我才发现这一切都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
“师傅,都是我不好。”若瑶低着脑袋,如果自己能够忘掉楚习风,这一切说不定就会好起来,只是自己能够忘掉他吗?很显然……不可能。
“呵呵,你不必自责,我知道你这是爱之深思之切,所以我决定现在就带你回去找楚习风。”
“真的。”若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生怕自己听错了。
“当然。”许若闲点头,不过他话锋又转道:“但是他必须要放弃这王爷的职位,和你一起走。”
“那要是他不肯能。”若瑶有些后怕,她害怕狐狸不肯放弃王爷的职位和自己一起走,她害怕自己和他不能在一起。
“我会让他肯的。”许若闲嘴角不觉间有些冷意,不肯,哼哼就将他绑来就是!
王府依旧如之前的模样,只是现在里面却透露着一股衰败的景象。
“王爷您就别喝了。”楚一面色难看的将楚习风手中的酒瓶拿下忍不住开口道。
只是楚习风却丝毫的听不进去,伸着手便要去抢,口中还道:“我不要你管,给我酒。”
楚一看在眼里心里没由一痛,这还是那个自己当初认识的王爷吗?自从公主走后,王爷每日都喝得烂醉,朝政什么的丝毫不理,每日只想着借酒消愁。
“公主,你在哪里呀。”楚一不由发出一声悲叹,他不想自己的王爷在颓废下去,只是她自己已经好话说尽,可他却丝毫未听进去过。
时光冉冉,不觉几日的光景便已过去。
“师傅,我们不用每次都翻墙吧!”若瑶尽管这样说,但她的脸上始终还洋溢着淡淡的微笑。
她回来了!她终于回来了!
“我可不想引起那些楚哲探子的注意哦,毕竟我们这是要带走一名王爷呢!”许若闲笑了笑道,他也觉得现在自己变了,变得越来越爱笑了!而且是真正的笑不是什么做作的笑!
“哦。”若瑶乖乖的点头,走进自家师傅的身旁伸手抱住了许若闲。她可没有她师傅那般的好武功,只能有许若闲带她进去了。
依旧如上次那般,许若闲带着若瑶愉快加轻松的跳过了墙头,进入了王府的内院中。
“狐狸。”再一次站在王府内,若瑶觉得内心只有激动,只有对再次见到楚习风的激动!
“去吧!”许若闲点了点头,“如果他不肯跟我们走的话,我会用抢的哦!”
“谢谢师傅。”若瑶怀着感激的看了眼自家师傅,便朝着楚习风的房间跑了过去,虽然按照平日里楚习风的习惯,这个时候都是应该在书房内处理着朝中的各项事务。不过此刻总有种预感……楚习风就在房间内,虽然说不上是什么理由,不过她深信这种感觉。
不久,若瑶便站在了心仪已久的地方。
她显得有些紧张,不知进去该说些什么呢!她整理了一下让自己显得开心一些。
深吸了一口气,她直接推开了门走了去,只是迎面扑来的竟是满屋子的酒气,她皱着眉头走了进去,这才发现里面的不同。
桌子上和地上等一些地方都扔有一些喝完的酒瓶,房间也到处都是灰尘,似是很久没有人居住过似的。
不过当若瑶的视线落在床上时,她忍不住眼睛一红,眼泪瞬间便夺眶而出。
“狐狸。”她走到床边看着那熟悉的脸庞低吟道。
“恩。”躺在床上的楚习风眉头突然紧紧的皱在了一起,他猛的低吼道:“不要,瑶儿不要离开我好吗?”
“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伸手覆在楚习风的脸上,若瑶眸中只有无尽的温柔。
而此刻,床榻上的楚习风或许是感受到了着份熟悉的温暖,紧闭的双眼此刻朦胧间张了开来。
“瑶儿。”他看到了梦中熟悉的身影,他伸出手来想要感受这份也许下一秒就会消散的温柔。
“是我。”若瑶拉着楚习风的手便贴在了自己的俏颜上,上面带着的细腻和润滑透过指缝传到了楚习风的心里。
猛然间,楚习风神情一震,这、这是真的。
他从床榻上挣扎起来,看着眼前的若瑶,不自觉间他的若瑶眸中有着一朵泪花,覆在若瑶脸庞的手来回的摩擦。
“狐狸。”若瑶带着心痛的扑进了他的怀中,抬起头,循着他眼角的方向吻去,小心翼翼的将他的泪珠一一吻尽。
“狐狸,大花猫。”她开口笑道。
“你才是呢!”楚习风脸上一红。
“别动,送你份礼物。”若瑶在楚习风的耳边小声道。
下一刻,她的唇便紧紧的贴在了楚习风的唇上。
两人尽是满脸通红的喘着气,看着彼此的目光都满含不舍。
“狐狸,我回来了。”若瑶轻轻道。
“恩。”
“你还……”楚习风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问。
“我是要走的。”若瑶叹了口气,瞬间她感受到了楚习风的身体颤抖了下,她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楚习风是喜欢自己的,接着她笑道:“不过……”
“不过什么。”楚习风赶忙追问,他从这句话中听到了一丝希望和光明。
“那就是你要跟我一起走。”若瑶说完这句话后,便紧张的看向了楚习风,她深怕真家伙脑子一热说什么社稷离不开我之类的话。
不过还好!
他犹豫了下道:“我跟你走。”
在楚习风的心底,此刻的江上社稷已经不重要了,他爱他们楚国的社稷但更爱美人。没有眼前的女子,他便只会继续沉沦下去,这样还不如放开自己。
至于社稷,他已经奉献的够多了!而那个楚哲虽然一直想要自己的性命,但不可否认他还是有当皇帝的能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