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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一天的生活

换上了一身古装,叶风觉得很别扭,主要是太松垮了,觉得十分地不爽,而且,这个叫陆渐鸿给他们穿的是一身小斯的衣裳,太丑了!但是没有办法,主要是两人发现自己身上并没有这大宋通用的货币。只能跟着陆渐鸿混,通过了解,这陆渐鸿是建康城的大名人,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明星。

陆渐鸿是建康中最厉害的状师,任何案件对于他而言都不成问题,他处理方法十分简单,就是快、准、狠。由于他们称自己祖先自南宋时期就已经离开大宋,所以对现今的大宋不太了解,所以陆渐鸿就当百科全书似的为他们做了讲解。

原来岳飞北伐,被十二道金牌召回后,本来按照史书上讲是被害风波亭的,但是其部下在岳飞遇害前找寻到了一样东西敬献给皇帝,皇帝赦免了岳飞,并继续让岳飞带军北伐。所以宋王朝并没有如史书一般被蒙古帝国灭亡,反而军事和民力大大提升,如今已经是亚洲最大的帝国了。这让林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是什么样的东西敬献给皇帝能让皇帝免除对岳飞的猜忌,并且这个赵构也貌似收到了礼物后就变得勤勉了。陆渐鸿告诉他们,这些东西只有皇宫里面的《大宋传世录》里面才有记载。

反正不管怎么样,现在已经不是他们所了解的历史了。并且叶风询问陆渐鸿龙的事情,被告知现在天空到处都是飞的龙。龙的等级和实力是按照其爪数量区分,最低的是四爪的,最高的就是八爪金龙,八爪金龙就只有一条,而且很久没有出现在众人面前了。五爪以上的龙都能说人类的语言,七爪以上是能够幻化成人形态的。而建康城中就有七条,两条四爪的分别是建康巡游将军岳剑柏和陆渐鸿的爷爷陆绍年所有,四条五爪的龙是建康城四大家族的守护神龙,最后一条七爪黑龙是传说中的鬼王爷赵友德的护卫,幻化成人形一直守卫在赵友德的身边。

两人站在陆渐鸿面前,陆渐鸿笑了笑,说道:“哟,不错呐,以后就当我的跟班吧。”

林剑心急找隐龙脉,便回到:“是,少爷。今天少爷给我们讲了许多大宋的事情,我们兄弟十分感激,不知道少爷是否知道隐龙脉在哪里?”

陆渐鸿把手中的折扇一扇,嘴巴吧唧了一下:“那个.啥,你叫啥来着的?”

“林剑。”

“噢,对,林剑是吧,不好意思,最近记性比较差。你刚才说啥来着?隐龙脉是吧?那是什么?”

“少爷不知道隐龙脉吗?”林剑很是失望。紧接着又听到陆渐鸿问道:“你们不是刚从海外归来的吗?你们找那什么隐龙脉做什么?”

林剑刚要张嘴,叶风拉了他一下冲陆渐鸿说道:“少爷勿怪,我们只是听父辈说起过,以前他们说有一种武功叫龙脉神功很是厉害,这个得依靠隐龙脉,不然就无法练成,所以我们回大宋除了落叶归根外,还是想见识一下这神奇的隐龙脉。”

“哦?”陆渐鸿兴趣大增,忙说道:“居然有一门这样的武功,似乎从未听说啊。这样吧,我下次见到爷爷问一下吧。走,我带你们先去偏厅吃点东西”陆渐鸿带他们吃过东西后就让他们留在府内自己则是去衙门处理案件。

他们在府内实在是无所事事,到处走,四处跟府里的丫环聊天,希望能找到隐龙脉的一些消息,然而让他们失望了,并没有任何人知晓。

“大哥,你不要这么急啦,隐龙脉要是这么容易找到,那就不是龙脉了。我是觉得我们得先安顿好了,再找机会。”叶风看着愁眉不展的林剑说道。

“怎么?你还想跟着陆渐鸿,一辈子做他的跟班啊?”林剑翻了个白眼。

这时陆渐鸿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位紫衣女子,那女子神情比较淡漠,经过之时也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少爷,您回来啦。”叶风上前打招呼。

“嗯,回来了,你们准备一下,叫上刘品轩,跟我出城一趟。”陆渐鸿脸色似乎也不太好,刘品轩是陆老爷子安排给陆渐鸿的护卫,平时在建康城中一般比较安全,所以不怎么跟着陆渐鸿,如今要出城,便是要叫上了。

一行五人出了城,由于他们不会骑马,而且紫衣女子得坐马车,所以他们光荣地成了车夫,陆渐鸿和刘品轩则是骑着黄骠马。出了城,叶风便好奇地问道:“少爷,我们这是去哪里?”

“去青平寺,我一个证人死了!”陆渐鸿咬牙切齿地说道。

大约一盏茶功夫,众人便来到了青平寺,早有寺中的人在等候,陆渐鸿便向最前面的和尚问道:“了清大师,县衙派人过来了没有?”

为首的和尚便喧了一声佛号,说道:“陆施主,县衙的仵作和许大人都已经到了。判定为自杀。”

陆渐鸿冷哼了一声,“自杀,怎么可能。走,进去看看。”

众人来到青平寺的客房,县衙的仵作和县太爷许大人正在低声谈论,看到陆渐鸿来了后,两人便上前,却不是跟陆渐鸿打招呼,而是冲陆渐鸿边上的紫衣女子行了个礼:“下官参加紫灵郡主。”

“许大人不必多礼。”紫衣女子开口说话,叶风第一次听她说话,觉得声音很是轻灵动人,没想到这紫衣女子还是郡主。“许大人,我刚刚听说张君龙是自杀?”

“回郡主,这张君龙是自杀没错,皆因寺院的众大师进入客房之前,门窗都是从里面锁住,所以张君龙是自杀无疑。”那县令回答道。

陆渐鸿上前查看尸首,发现死者穿着一身内衣,头发蓬松,双手呈抓状态,双眼瞪得很大,脖子上有深深的勒痕,似乎是死不瞑目。尸体脖子上挂着一条绳子,是上吊所用,这还是县令来了以后派衙役从房梁上解下来的。陆渐鸿看了又看,眉头紧锁,嘴中不可置信地说道:“不可能自杀,不可能的啊,前天才跟我说愿意作证。”

“陆少爷,这是张君龙的遗书。”许县令递上一封已经拆开的信。陆渐鸿接过,拿出信,上面写着:“原谅我的胆小,我实在无法面对秦月姑娘的离去,我只愿常伴她左右,无论是生还是死。既然生不能在一起,那我就去陪她。”

陆渐鸿看完后叹了口气,说道:“唉,真是一对苦命鸳鸯。看来,这个案子没法了。”

那县令松了口气,说道:“既然陆少爷这么说,那么就按照如此,早些结案吧。让这对有情人早日入土。”

陆渐鸿喃喃道:“早知如此,就不该逼你了。”

叶风冷笑一声,轻声说道:“原来我们大宋就是这样办案的啊。”

陆渐鸿倒是没有听清叶风的话,但是许大人却是听见了,厉声喝到:“大胆,本大人办案,还容不到你这小斯说三道四。”

叶风看这古代人似乎都特别喜欢板着脸,当然除了陆渐鸿,忙对许大人行礼,说道:“对不起大人,小人只是觉得此案尚有疑点罢了,主要是这死者并不是自杀,而是他杀。”

陆渐鸿这下听到了叶风的话,忙望向叶风问道:“你说什么?叶风,你说他不是自杀?”

许大人怒道:“本大人判定是自杀就是自杀,况且江仵作验尸十几年还不清楚么?”

那仵作忙道:“回大人,这人定是自杀,小人愿以性命担保。”许大人听仵作这么说便露出了一丝笑容,冲叶风道:“听到没有?”

林剑噗嗤一笑:“江仵作,话还是不要说得太满了。你这就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了,何必呢?”

“大人,我..”江仵作满脸通红却被陆渐鸿打断,陆渐鸿看了看叶风和林剑,问道:“你们说张君龙不是自杀,可有证据。”

未等叶风开口,许大人便抢着说道:“一派胡言,本大人早已断定张君龙就是自杀,尔等小斯书都没念过,懂什么!再胡言乱语,休怪本大人无情。”

这时,紫灵郡主开口了:“许大人,紫灵觉得这小斯说得言之凿凿,不如就听听他如何说的,要是说的全无道理,到时候再训斥也不迟。”

许大人忙恭敬地道:“是,郡主。”继而对叶风说道:“你倒是给本大人说说,他不是自杀?”

叶风望着陆渐鸿,见他已然有想听的意思,忙说道:“首先,你们看死者,身穿睡觉时候的内衣,试想一下,如果有人选择自杀,会不会穿一身整整齐齐的衣裳,整理一下自己的形象。而死者身穿内衣,头发蓬松,显然是睡梦之中被人掐住喉咙,无法呼吸,想要挣扎,但是力气不够大,被活活掐死。”

“都想要死的人了,谁还会在意衣服是否穿得整齐了?”许大人冷笑道,“我原以为一个小斯还能有什么高见呢,原来就这样。”

林剑笑了笑,冲许大人说道:“假如,噢,我是说假如,许大人某一天想起自杀了,你难道就穿着睡衣自杀吗?”

“大胆,竟敢如此说本大人,来人呐。”许大人听林剑这么一说,顿时十分生气。

紫灵郡主开口道:“许大人,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让他继续说下去。”

许大人只好作罢,叶风冲他嘿嘿一笑,继续说道:“第二点,如果一个人选择上吊的话,那么他上吊之后就是无法呼吸,双手会努力地去抓吊住他的绳子,最后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双手会自然地搭下,手指绝对不会呈抓的状态。只能解释是,他在睡梦中被人掐住脖子,他奋力想要去抓凶手,挣脱凶手,所以手指一直是呈抓的状态。第三,你们看死者脖子上的於痕,很明显有两道,一道是生前造成的,一道是死后造成的,这就是生前伤和死后伤,尸体上的损伤可以是生前形成,也可以是死后形成。其区别就是有无生活反应,很明显生前伤由于生前血液还在流动,所以积聚的血液多一些,脖子上这条勒痕要黑一些,而另外一条是死后造成的,相对而言死后血液不再流动,勒痕就要浅一些。所以被掐是在上吊之前,也就是说,死者是被掐死后才被吊上房梁。”说到这里,叶风似笑非笑地看着江仵作说道,“你连生前伤和死后伤都没查出来,如何做的仵作?”

江仵作听到这里脸色大变,许大人忙问道:“江仵作,这小斯说的是真是假。”

“回大人,我大宋提刑官宋慈宋大人在《洗冤录》中有提过生前伤和死后伤这个概念,只是小人..只是小人..”江仵作感觉冷汗从额头上流下来,一时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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