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怎么了?逃难吗?”齐丽回到宇文未到十日,难道水域出事了?难道有人谋害水清?
齐丽突然想起在水域被行刺的事,她迅速转过身,开始检查水清的身体,希望他没有伤到要害!
“你在干什么!”水清一脸冰冷看着正在自己身上摸索的女子。
“哪受伤了,快让我看看。”齐丽并没有停下手,在认真地检查着。
“我没受伤。”水清因过过度劳累,本来嗓子就有点嘶哑,被齐丽这么一摸,他都快说不出声了!真是个折磨人的小人精!
水清双手握住在搞怪的小手,让齐丽正视自己。
“都这么狼狈了,还逞强。”齐丽瞪着水清,她把他当成朋友!虽然水清带她去水域是有目的的,但其间对照顾无微不致,所以,齐丽把水清从敌人一栏中划到了朋友一框。
“我还不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
“是啊,东方明前几日派人传话给我,说你有生命危险,叫我马上来救你!”
“他叫你就来吗?”
“他威胁我说,如果我不来,那你们在水域的所有生意,都将消失!到时,水域就什么都没有了。我哪敢不来啊!”水清一脸委屈,就差没哭出来了。其实东方明不威胁我,我也会来的,因为什么都没有你重要。水清在心里想着,可是脸上依旧装出一副小女人样,眼睛还挤着泪水!都说女人心口不一,这男人要是心口不一,更让你防不胜防!
“没想到,东方明还真够意思!居然帮我搬来这么强大的‘救兵’。”齐丽心里明白,明天进宫,自己是有去无回,宇文辰派了所有的人马,几天都一无所获,这个“谋害皇嗣”的罪名是躲不掉了。如果想活,只能偷偷地逃跑,而能躲的地方也只有水域了。
“明明来救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能把功劳都归功于东方明!”水清故做怒意,一脸的不情愿。
“你是功臣,那说说,怎么救我吧。”齐丽不想死,她不是怕死,是怕死了还得背这么大一个黑锅!清清白白的来,一定要清清白白地走!
“你的事我也只是听了个大概,我想知道事情的始末。”水清非常认真地看着齐丽,居然敢陷害她,那个人一定是活得不耐烦了!
齐丽让水清坐下来,把事情的始末讲给水清听,当水清听完时,他暴跳如雷,王蓉儿,你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那就让我来好好教教你!
“那个王蓉儿在哪?”水清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他的眼里全是冰霜。
“你杀她也没用,我的罪名还是无法洗清。”齐丽知道,水清想杀了王蓉儿,但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她找到证据以后,她要让王蓉儿身败名裂。
“要不就这样吧。”水清把自己的想法告诉齐丽。
没多久,水清就走了,齐丽看着无边的黑夜,悄悄地笑着,她什么都不怕!
因为昨天晚上,齐丽一直没有睡好,所以早早就起来了,今天她要打一场硬仗!
宇文皇宫。
“辰王爷,辰王妃、蓉侧妃到。”
齐丽与王蓉儿跟在宇文辰的后面,缓缓走进了大殿。
齐丽今天一身穿是淡白色宫装,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宽大裙幅逶迤身后,优雅华贵。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
王蓉儿则是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更显其柔美,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妩媚至极,不愧是宇文第一美女。
宇文辰则是一身紫袍,与身边的两个妃子相比,平淡无奇。
众人都知道辰王爷的侧妃王蓉儿是宇文第一美人儿,但一直未曾见过,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只不过,她刚刚失了孩子,为何打扮得如此妖娆妩媚?相对而言,王妃却更加显大方得体。
“臣妇给皇上请安。”
“臣弟给皇上请安。”
宇文辰和齐丽、王蓉儿纷纷行礼之后,齐丽因身怀六甲,宇文靖特别赐坐。宇文辰和王蓉儿则都是站在下方。
“辰王妃,朕给你五日时间找证据,为自己洗脱罪名,不知道结果如何?”宇文靖率先开口,看着坐在那一派悠然的齐丽,难道,她找到证据了?
“回皇上,臣妇并未找到,但指证臣妇的珠儿现在信旧是神志不清,她的话不足以为证。”齐丽淡然地回答。
“哦,传珠儿。”
不一会儿,珠儿被两个侍卫带了上来,一副呆呆的样子,看了就知道她有问题,可是,堂下的人无人敢言,毕竟这事牵扯太大。
“皇上您看,珠儿的目光呆滞,毫无生气,像是病了,是不是请个医官看看?”齐丽想了一夜,这件事最关键的就是珠儿,只要证明珠儿有问题,那她的罪名就不会成立。
“这名女子不是辰王妃身边的贴身侍子珠儿吗?在水域的时候可是能言善道,机灵古怪的很,怎么才几日,这鲜活的人就像个死人似的。珠儿,你可认识本皇子?”水清走到珠儿身边,左右转了转,又看了看她的神色,按理说,有男子靠近,她应该躲避才是,可珠儿一点反应也没有,那只有一个可能,她有问题?
“民女参见水域大皇子。”说着,珠儿给水清磕了一个头。
“别人不知,你可是随王妃在水域呆了五个月呢,怎么不知道本皇子早已继承皇位,做了皇帝了吗?”水清一脸冷笑,看着齐丽,也看着站在宇文辰身旁的王蓉儿。
众人听了水清与珠儿的对话,皆是一副吃惊的模样,有的是惊于水清继承皇位,以他的恶名,谁还敢窥视水域;有的是看到珠儿的反应,这样一个神志不清的人,又岂可作为人证?她的话根本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