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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一切都平静下来,苏安然把慕老夫人和鸳鸯从床底下拉出来,冯小小也从帷幔后头爬了出来。慕老夫人一出来,看到慕云流着血的脸,立刻心疼的掉下了眼泪来:“云儿啊,我的女儿喲!你的脸怎么……这可怎么办好啊!”
“是啊云儿妹妹!这些该死的蛮夷之人!”冯小小也凑上来,一副心疼不已的样子,随即话锋一转:“不过,刚刚安然姐姐也真是的,好端端的藏着,为什么要出声惊扰了那些贼人!不然的话,云儿妹妹也不会……唉……真是作孽哦!”
一听这话,慕老夫人也觉得似乎是这么回事,立刻抬起头来怒视苏安然,似乎觉得她是个十恶不赦的坏女人,故意要害她的宝贝女儿毁容一样。
苏安然已经在努力控制着自己,忽略腿上的剧痛,根本没有精力去理会慕老夫人的无声指责,倒是慕云,自己的脸上流血不止,却还不顾疼痛的指着苏安然血迹斑驳的裙角对慕老夫人说:“娘,你休要听冯小小那妖妇乱讲!你看看嫂嫂的裙子上的血迹!你看看嫂嫂的脸色!她分明是被人伤了才会不小心惊动贼人的!平素嫂嫂对我那么好,她怎么会有意害我!”
“先不要说这些了!”苏安然忍着痛说:“快叫人找大夫来给云儿止血治伤吧!脸上的伤,耽误不得!”
慕老夫人一听此话有理,慌忙从地上起身,让鸳鸯扶着她就往屋外走,去看看哪个仆人藏在附近的,好派去叫大夫来。
冯小小当然不会想要留下来陪安然,便假意对慕云谄媚道:“云儿妹妹,让我来扶你吧!咱们回房去等大夫!”
慕云白她一眼,不理她伸过来的手,自己站起身来,一手按住脸颊上的伤口,一手去帮助跌坐在地的安然站起来,坐到床上去。
“嫂嫂,你先好好坐着,一会儿大夫来了我叫他到别院来给你看伤!”慕云叮嘱苏安然,安然也点点头:“云儿,你快去等大夫,不要耽搁,我没事,你放心!”
慕云点点头,离开了苏安然的卧房,冯小小也急忙随之而去。
只留下苏安然,还有一室的凌乱和寂静。
不一会儿,慕千舟回来了,进门便冲到安然身边,径直拉高她的长裙,查看她脚踝上的伤。
昏昏沉沉的苏安然被他的触碰吓了一跳,惊醒过来,一看是丈夫换回平时的装扮回来了,立刻松了一口气,脸上绽开安心的笑容:“千舟,你回来了!”
慕千舟眉头紧锁,仔细查看着安然脚上的伤处,就见那伤处创口面积很小,但是却很深,明显为利器刺穿,却又无法一下子辨别出为何种兵器所伤:“是谁出手伤你?为何伤口这么古怪?”
苏安然觉得脚踝处的伤口一开始剧烈的疼痛现在已经痛到几近麻木,但是被慕千舟碰到的时候仍旧让自己有些无法忍受,忙伸手拦着他,不要他碰:“没什么古怪的,发簪刺的。”
“是她干的好事?”慕千舟的眼神阴鹜起来。
苏安然自然知道他口中的“她”是何人,点点头,但不忘解释说:“当时估计也是情势所逼,加上我是她在这个家中最大的对头,所以会这样做也是不奇怪的。”
慕千舟气恼的攥紧拳头:“她若不是个妇道人家,我一定一拳打得她去见阎王!”
苏安然知道他是心疼自己,心里也觉得暖暖的,于是还他一笑:“好啦,不过就是个小伤口,疼是疼了一点,又没什么大碍。”
慕千舟叹气摇头:“你呀,真是个傻女人,你可知道,如果不是我看得出冯小小不是个练家子,我会以为她是有意而为之的!”
“咦?为什么啊?”苏安然听她一说倒好奇了。
“因为只差一点点,”慕千舟用手比了比:“她就伤到你的脚筋了!那样一来,你这个小笨蛋下半辈子就要当个跛子了!”
苏安然一听这话,不由感到一阵后怕,额头上渗出一层汗来。
慕千舟到柜子旁,把柜子拉到一旁,露出墙上的一个暗格,从里面拿出治伤的药粉,又返回到苏安然身边,帮她细心的上药包扎好,抱到床上休息。
安然催促道:“我没什么,你快去看看云儿吧!她被伤到了脸,我怕外面的大夫给她用药会留疤!你去帮她看看吧!”
慕千舟点点头:“不用担心,记得我们初识那会儿你被烫伤的时候我拿给你用的药膏么?是师父特制的,可以避免留下太深的疤痕,我这就给云儿拿去。”
来到慕云的房间,慕老夫人正手足无措的陪在女儿身旁,冯小小在一旁一副关切的样子,而慕云,则靠坐在床上,垂着眼,对身边的人不理不睬。
“云儿!”慕千舟一进门便开口招呼,慕老夫人腾的一下从慕云的床边站起身来,忙不迭的迎上来,拉住慕千舟的手臂:“儿啊!你可算回来了!让娘看看,有没有受伤?”
慕千舟连忙说:“娘,我没事,没有受伤,你不用担心,我听说云儿伤到了,过来瞧瞧!”
慕老夫人忙让开,让儿子好能到女儿那边去,嘴里还不忘告状:“托你娘子的福!我的云儿伤在了脸上!若不是她突然惊动了那些突厥人,我们怎么会被发现!自从进门之后,慕家就没什么好事!真是个扫把星!”
慕千舟扫了一眼慕老夫人身后的冯小小,对方对见他看过来,立刻低眉顺目,摆出一副小媳妇的羞怯样儿,不敢正视他的眼光。他冷冷一笑:“是啊,娘,然儿不懂事,不知道以大局为重,只不过是被人差一点儿刺穿了脚踝而已,竟然就疼的忍不住了!”
慕老夫人当然听得出来儿子的讽刺,但是仍然愣了一下:“她伤的那么重?怎么会刺中脚踝?什么东西伤的?”
慕千舟没有直接回答慕老夫人的问话,而是转向冯小小,似笑非笑的问:“沾着血的簪子插在头上的感觉应该不怎么好吧?”
冯小小眼神闪烁,干笑道:“夫君在说什么?恕小小驽钝,未能理解,还请夫君明示。”
慕千舟没有理她,转身过去看望慕云了,而慕老夫人听了儿子的问话之后,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冯小小,眼神有点复杂,但是没有说什么。
“云儿,给你这个。”慕千舟把一个小瓷瓶递给慕云。
“大哥,这是什么?”慕云有点迷茫。
“这个是能够帮助伤口生肌止血的药膏,用这个脸上会不容易留下疤痕。”慕千舟回答说。
“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慕老夫人凑过来,疑惑的看着儿子。
“是我回来的时候看到风大侠,他说咱们府上有人受伤,让我拿这个给伤者用。”慕千舟面不改色的掰瞎话。
孰料,慕老夫人一听这话,竟然一把从慕云手中夺过药膏,作势要摔:“哼!又是那个风无形!他和安然把我们慕家都快变成京城里的大笑话了。他给的东西,我的云儿不稀罕用!”
慕千舟忍不住偷偷叹了口气,随即说道:“也罢,反正到时候云儿脸上若留下什么印记,将来影响嫁人,也还有娘您照应着,您想扔就扔吧!”
慕老夫人一听,立刻僵住了动作,最后悻悻的把药膏塞回慕云手里头:“我是为了我女儿才留下的,我可不会去对那个什么风大侠感恩戴德。”
慕千舟对慕老夫人说的话,目的无非就是要她不得不允许慕云用石中流配制的创伤药,结果却不曾想到,竟然一语成谶,几日后,不知道是谁漏了口风出去,慕云脸被伤到的消息竟然传到张家耳朵里,听说原本的美姑娘竟然被人破了相,张家连派人来看看情况如何都没有,直接就差了媒人来退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