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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反复确认过苏安然除了憔悴和消瘦之外确实没有其他严重的后遗症之后,慕千舟悬着的心总算是踏实下来,当然了,心疼依然是不可避免的。
不过苏安然对他说,自己就算是有所牺牲,无非也就是用血为药引帮助解药发挥效果罢了,最最关键的还是要感激石中流准确的判断出慕千舟所中为何毒,并且拿出了那么稀有的珍贵药材来救他的命。
这话说的不假。苏安然的付出和深情让慕千舟动容,同时他也深深感激石中流,从拜师以来,石中流对他的默默关怀他铭记于心,从来不曾忘记过,也一直为自己能有幸成为石中流的徒弟而感到庆幸,不过刚刚,因为见师父为安然放血一时情急,口气上有所唐突,现在心情安定下来之后,慕千舟也觉得有些愧疚。
早饭的时候,石中流一直没有讲话,只是沉默着用餐。苏安然知道慕千舟因为早上对自己的师傅有点失礼所以现在抹不开面子,有心想活跃一下气氛,可是体虚气短,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慕千舟不知道该怎样打破沉默,于是,大家就闷头吃饭,谁都没说话。
“师父……”就在石中流放下碗筷想要起身的时候,慕千舟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石中流停下动作,等着慕千舟把话说下去。
慕千舟有些局促的对他说:“徒弟多谢师父救命之恩。”
“千舟,吃过饭到我房里来一下,有些事情要问你。”石中流并没有理会慕千舟的感激之词,而是严肃的对他作出交待。
慕千舟虽然不知道所为何事,但是看师父的神情,知道定然是重要的事情,点点头,没有任何迟疑。
“石大叔,我可以和千舟一起去么?”苏安然好奇石中流如此严肃,到底是要和慕千舟谈什么重要话题。
石中流看看苏安然瞪着两只大眼睛期待又好奇的看着自己,一脸的猫样儿,爽朗的答应下来:“好吧,带着丫头一起来!”
吃过饭,把碗筷拿到后厨去洗净刷好之后,苏安然跟着慕千舟来到石中流的房中。三个人坐定下来,石中流开门见山道:“千舟,这一次你身中剧毒的事,你怎么看?”
这个问题让慕千舟愣了一下:“那毒是当日在沥南县,行刺谢嗣白谢大人的刺客——”
石中流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他伸手示意慕千舟打住话头:“你认为这只是偶然发生?”
“师父,你的意思是,这里面另有玄机?”慕千舟剑眉微皱,略微沉思片刻:“请恕徒儿驽钝,没能参透师父的意思。”
苏安然听到他们师徒的对话,吓了一跳,有人想要加害慕千舟?会是谁?又为了什么?她想知道答案,但也明白眼下不是她刨根问底的时候,所以就按耐着坐在那里,安静的旁听。
石中流抚着下巴,目光深沉的看着慕千舟:“千舟,你可曾想过,为何你我会有这段师徒缘分?”
“是我爹带我来这里拜师……”慕千舟说了一半,心头一动:“师父,你是如何结识我爹的?”
石中流赞赏的点点头:“小子,你的脑子果然够机灵,不需要我再提醒,就能抓到关键。”
“这个问题我也曾问过我爹,可是一直到他老人家仙逝也不肯向我透露,”慕千舟心里感到一阵紧张,这个自己好奇了多年的问题,现在看来,马上就要解开谜题了:“师父,难不成,你和我爹还有什么不能被我知晓的渊源么?”
石中流点头:“不错,我和你爹的相识确实是有渊源的,当初我是偶然之间救了性命垂危的慕竟堂,之后在他的请求下,我才答应收他的幼子,也就是你做徒弟的。”
“性命垂危?”慕千舟大吃一惊:“为何我从来不曾得知我爹他有过如此险情?师父,我爹他为何性命垂危?”
“中毒。”石中流口中吐出简单的两个字,却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让苏安然和慕千舟都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里不约而同的想到了同一个可能。
“难道——”苏安然犹豫着开口说出自己的猜测:“我公爹他当年,也中过千舟中的这种毒?”
石中流没有说话,慕千舟二人明白,这是一种默认。
之后石中流向二人讲述了他与慕家父子结缘的经过。
原来当年慕竟堂出行外地,不知因何身染剧毒,行至这附近的时候因为身体不支而昏迷不醒,恰好被下山买米面的石中流发现,虽然不愿意接触外人,但是毕竟性命有关,石中流将慕竟堂带回家中,结果发现原来是中了毒,于是石中流为慕竟堂解毒、疗伤,收留他在家中一直到身体恢复,在这个过程中石中流逐渐熟悉了慕竟堂,知道他是京城里的一个儒生,家中世代为儒,而他本人更是饱读圣贤书,是个性格耿直之人。慕竟堂虽然不懂得武学,却也不傻,养病期间他对石中流超群的武学修为已经有所认识,加上认定他是一个心底宽厚的好人,于是在下山前恳请石中流答应自己,收他的幼子为徒,教授他武功,以求自保,不用像自己一样命悬一线却无力自救。石中流虽然立志隐居避世,但却也被慕竟堂对儿子深沉的感情所动容,一点头,答应了下来,于是就有了后来慕竟堂带着慕千舟上山拜师的事情。
原本以为石中流是自己的恩师,却不曾想却也是他的救父恩人,两师徒之间的渊源竟然如此之深,这让慕千舟感到讶然,然而让他感到更加不解的还有另外一个问题:“我爹他是个读书人,与江湖恩怨素无瓜葛,也不曾身居高位,何以引来如此杀身之祸?”
语毕,室内陷入一片沉默,半晌,石中流长叹一口气,对慕千舟说道:“这个问题,我也百思不得其解,这么多年来,逝者已矣,也就没有继续纠缠,可是当我发现你中的毒与你爹当年一模一样时,才觉得此事有异,只是当时为你解毒续命是最要紧的事,所以无暇与你提起。”
慕千舟默默的点点头,心里觉得异常沉重,他之前竟然从来都不知道父亲竟然曾经中过剧毒,这个新收获的消息,让他很不好受。
一旁的苏安然听完石中流的话,心里浮出另外一个问题来:“石大叔,你对这种毒药很熟悉么?千舟对我说过,他所中之毒有着奇异的毒性,非常少见,所以他才没能够找到解毒的方法,为何你一下子就能判断出来他中的是什么毒,并且还对解读方法了如指掌呢?”
苏安然的问题就好像在慕千舟的头上敲响了一个铜铃,是啊,他光顾着为父亲当年曾经承受过与自己相同的折磨而感到难过,却不曾想到过这个问题,他抬起头看向石中流,眼神里带着疑问。
石中流没有否认,而是非常坦诚的回答道:“不错,这种毒药我再熟悉不过,因为这种毒药是我的师傅所独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