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了?”我紧张的问道。
“是啊,究竟怎么了?”朱胖子也追问一句。
黑子扫了我和朱胖子一眼,叹口气。
我心猛的一沉,不确定的问道:“难道我被附身了?”
黑子摇摇头,说道:“刚才是魅,它已经走了。”
我心头一喜,笑道:“我就说嘛,我有虚脱的感觉,这就应该是有什么东西离体了。”同时,我们也都明白,为什么老贵他们同时中蛊,死亡时间却不同,就因为暗中隐藏的魅,魅先附在谁身上,便会对他产生一种催化的作用,让他变异,刚才的我就有变异的趋势,可魅却不知道,我虽然被蛮蛊虫咬了,体内却没有虫卵。
“魅?在哪?”朱胖子紧张的叫了一声,不停的四处看,同时将散弹枪端了起来。
黑子却死死的盯着我,我不禁感到心里一阵发毛,诧异的问道:“他问魅在呢?你看我做什么?难道我是魅不成。”
“你当然不是,”黑子苦笑一声,说道:“可魅还在你身体里。”
“什么?”我刷的一下站了起来,他这一句话好悬没把我吓死,我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你不是说魅已经走了吗?怎么可能还在我身体里?”
黑子盯着我问道:“你还记得咱俩在那个石室中,扔出玉佩后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稍微想了想,脸色猛然一变,吃惊的说道:“你是说,魅再次一分为二?”
“恩,”看着黑子肯定的点头,我的心如坠冰海,脑中空白一片,愣愣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林爷你也别太担心,把魅逼出来,不是没有办法,但是……,”没等黑子说完,我便焦急的打断了他的话,问道:“什么办法?”
黑子拿着手里的红色木剑在我眼前晃了晃,说道:“这是阴梨木的,专门趋凶物,避阴气,是生长在苗疆毒林中的一种稀有树木制成的,千金难求啊!”
一听千金难求几个字,朱胖子眼睛都亮了,盯着阴梨木制成的红色木剑,眼球再也离不开了。
黑子转头冷笑一声,说道:“朱哥,这东西你还是别想得到了,有它在古墓中虽然可以避凶煞,可同样也能引阴气,不是谁都能带在身边的。”说完又转头看向我,笑着问道:“林爷,张老先生送你这把木剑的时候,给没给你吃过什么东西。”
“东西?”我拍了拍脑袋,想了想,说道:“我只记得在交给我这个腰包之前,张爷爷给我喝了一碗白色**,像是粘稠的豆浆,可那味道又涩又苦。”都已经过去几年了,我还能清晰地回忆出那股味道,实在是太让人接受不了了。
黑子微微一笑,说道:“那就对了,你喝的应该是阴梨木树心研磨成的汁液,所以你身上待着阴梨木,才不会有问题。”
我用手指了指左手心的伤口,问道:“难道喝了那东西,我的血液就能百毒不侵,那些虫卵才死里面的吗?”
听我说完,黑子一愣,然后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不可能,没有那么神奇的东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虫卵会死在你体内。”
听黑子说阴梨木不是随便可以带在身边的,朱胖子对它明显失去了兴趣,不禁催促道:“好了,先把魅逼出来吧!”
“恩,”黑子点点头,说道:“林爷,一会可能有点疼,你多忍忍。”
我一摆手说道:“没事,来吧!”一想到魅躲在我身体里,我就感到不寒而栗,忍着点疼痛,又算得了什么?
“林爷,你躺下吧!”黑子开口道。
我躺在地上之后,黑子再次问道:“林爷,你知道人有三魂七魄吗?”
我点点头,疑惑的看着他,不明白他问这话什么意思,他接着说道:“那你知道魅究竟是人的哪一魂,哪一魄吗?”
我摇了摇头,他继续说道:“人的精神分而可以称之为魂魄,其魂有三,一为天魂,二为地魂,三为命魂。其魄有七,一魄天冲,二魄灵慧,三魄为气,四魄为力,五魄中枢,六魄为精,七魄为英。三魂当中,天地二魂常在外,唯有命魂独住身。天地命三魂并不常相聚首。七魄中两个天魄两个地魄和三个人魄,阴阳相应,从不分开。并常附于人体之上。其实人类的七魄,实际上就是藏密所说的位于人体从头顶到胯下会**的中脉之上的七个脉轮,”
“恩,”我打断了他的话,说道:“你说这些我都知道啊!”
他微微一笑,扫了我一眼,说道:“精魄不散,聚与命魂之中,这就是我们常说的执念太盛,形成魅,它进入人体后,也会在藏在精魄之中,所以想要驱逐他,就要从其它六魄入手。”
他说到这,我忽然明白过来,猛的打了一个激灵,看着他,身音都有些发颤的说道:“难道你要用阴梨木刺我的其余六魄。”
黑子点了点头,我的心立刻揪紧了,这六魄所对应六个大穴脉,无论碰了哪一个都能把人疼死啊!
“没有别的办法了?”我试探的问道。
黑子摇了摇头。
冷汗顺着额头淌了下来,朱胖子在一旁催促道:“别婆婆妈妈的,还是不是个男人?”
我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心底暗道:不服你来试试,哪一个穴脉都能疼死你。
“林爷,我要下手里。”黑子蹲在地上,用手按住了我的脑袋,我知道他肯定要点我的眉心,因为那正是灵慧魄的所在。
可我却无法下定决心,每一个魂魄所在的穴位,那都是死穴啊!疼还是其次,稍微掌握不好,就能把人扎死。
黑子又耐心的等了两分钟,我这才做出决定,对他说道:“找个东西,让我咬住。”
朱胖子随手递过来一把没电了的硬塑手电,我放在嘴里,死死的咬住,对黑子点了点头。
“忍住,我会尽量快点出手。”说完刷的一下点在了我的眉心处。
呜,疼的我好像都要抽搐了,干叫一声,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