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躺在床上才松了一口气,才开始静静的思考着这个棘手的问题,现在,究竟是什么状况啊?
感觉周围已经失去了声音,我才敢睁开眼睛四处打探,房间里散发着淡淡的***味,房间里没有一件时髦的摆设,全部都是古董类的,连床榻也是,根本就没有我以前睡得席梦思舒服,难道他们不觉得席梦思更好吗?
伸起手,再细细观察了一遍,皮肤跟剥了皮的鸡蛋一样光滑,但是,这根本就不是我,难道是我灵魂出窍?慢慢站起身,捡起了地上摔落的铜镜,鼓起勇气,坐在了梳妆台上,静静的观察着这不是我的皮囊。
十一二岁的脸庞还没有退去稚气,但是比我以前好看多了,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不禁伸起手摸着,光滑如玉的脸上似乎都能掐出水来,如剑的眉毛下,眼睛水汪汪的,透着楚楚可人的表情,只是,这时她的发型太过幼稚,等下,十二岁就让去接客,这人还有没有人性,我决定不再做沉默的羔羊。
愤怒的起身,使劲拉开了那紧闭的门,在门开的一瞬间我楞住了,楼下的大厅里,很多人都穿着古装,在举杯同欢,也有些女人穿的非常妖艳,在人来人往中穿梭,他们完全不是属于二十一世纪的,虽然,那个想法已经跳入脑子里,但是,我还是不太敢相信,看向守着我的大汉,用颤抖的声音说:“这里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万花楼?”我当然不能用很白痴的话问他,现在是什么时候?什么年代?
他鄙视的看了我一眼说:“你连京城最大的花楼都不知道?我劝你还是放弃挣扎吧,你爹因为勾结乱党,早就被斩了,你活着已经是奇迹了,不如就继续苟延残喘的活下去!”说完就狠狠一推,把我又推进了那间房子里。
我的大脑漏转一圈,心脏也漏了一拍,京城,花楼,爹,勾结乱党,斩?我无力的瘫软在了地上,我虽说爱看小说,但我是极度反对穿越的,因为我觉得古代比现代要黑暗很多,而且,我真的不想以对世界绝望的心来继续面对虚伪的人和事,而现在,我却在一次陷入了那么痛苦的环境。
眼泪不知何时又静静的流了下来,老天,你给我开的这个玩笑也太夸张了吧,你如果想救我,还不如让我早死早托生,无力的我正在埋怨的时候,门就被狠狠的用脚踹开,紧接着就是重量级的脚步声。
我茫然的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五个人,心里的无奈,让我无言相对。
“你怎么还没收拾好!赶快给老娘出去接客!你都吃了这么久白饭了!还不让老娘回赚点嘛!”显然他的耐性已经被我磨得有些透支了。
“我能用其他办法来偿还你吗?但是,如果你坚持要我接客,那我就会去死!”我决然的看向她,我现在也有些明白了,他为了逼迫这个女孩接客,其实在水里的时候,他就已经断气了,而我在同一时间,不知为何,灵魂出窍附在了她的身上。
妇女冷笑一声:“死了好啊,那我后院的几条狗就可以省些粮食了!”这语气就如跟喝了一口水的轻松。
我其实不怕死,但是我害怕我死后真的会被狗吃掉,我有些害怕的对上他的眼睛,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你的要求!”
妇女有些茫然,用眼神告诉我继续说。
“我说,你的要求是什么?只要我达到你的要求,我是不是可以不用接客?”我有绝对的自信,在这个古代,虽然黑暗,但是,以我五千年的文化,我就不信还保护不了我自己?
妇女轻蔑的笑了一下说:“要求?我们这里有四大金钗,他们皆可不必卖身,他们可以随意挑选顾客,而且,他们还可以穿金戴银,你能达到他们的要求吗?”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回答那个小女孩的问题,但是不知为何,这女孩有一种自信,能让人放心的相信他,也许……但那也是自己眼光不好。
我慢慢起身,将头扭向一边,擦干眼角的泪痕,自信的看向他说:“难不成他们会变金子?”
妇女用手绢放在脸钱轻笑一声说:“也可以这样说,你听过‘东浣纱,西辞楼,南北舞琴,皆天籁’没?”看着我没有回答,又继续说:“这正是我我们万花楼的四大金钗,东云,西陵,南舞,北琴,这四个人可谓是人间极品。”
“东云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大美女,而且还冷傲,西陵绝对是精通诗词歌赋,南舞北琴就是一个跳舞一个唱歌?”虽然没有用优美的语句来描述他们,但这已经让那个妇女吃了一惊,不过他很快就恢复过来了。
“呵……算你聪明,你还有信心吗?”妇女拿起扇子轻轻的扇着,眼中透漏着对于自己手下的骄傲。
我不禁冷笑一下:“如果你觉得诗词歌赋,抚琴起舞就可以称为人间极品,那我能不能说……你还有很多人没有见识到呢?”话到嘴边的‘见识少’硬是给改了一下,现在,要时时刻刻的提高警觉。
妇女手中的扇子停了一下,他看向我说:“你一个黄毛丫头,才十年有二,还有什么资格对我说教!”
果然被他听出来了,不过他后来的一句话,的确把我给惊住了。
“那你有胆来挑战四大金钗吗?如果你赢了,我以后的万花楼归你一半,而且你的地位要比四大金钗都高!怎么样?给你这个机会,公平吧。”显然他眼中透漏的都是奸诈,然后又继续说:“如果你输了,你的一辈子都归万花楼,而且,你还不能从中得到半个铜板!”这是不是代表我很有可造性?
他眼中显然是相信我不会赢,但是这是我唯一翻身的机会,但是如果输了?这的确难做选择,但是,拖一时是一时,我指不定会赢呢,我抬起头说:“口说无凭,必须要立字据!”别说这个女人有点狠,但他还是很讲道义的。
妇女手一挥,几个丫头端着笔墨来了,然后放在我面前,我看着那支毛笔,我就头疼,于是就说:“我来说你来写,省的你说我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