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这些时日是怎么了?怎么身体这么差啊?”皇后放下亲自炖的补汤,轻拍皇上因咳嗽而抖动的脊背,不禁暗叹,这身体状况日益渐下,难不成……
看出了皇后的想法,皇上一把推开了她道:“朕!还是能坚持几年的!”
皇后大惊失色,连忙跪下道:“臣妾惶恐,皇上,你吓煞臣妾了。”
看着跪下的皇后,不禁也开始疑惑,难不成真的是老了?无奈的摇头叹息,不再说话,挥了挥手,以示自己累了。
皇后退了出去,带上门,心里一阵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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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的我已经是热锅上的蚂蚁,手里抓着那块玉佩,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想着那黑衣人的话,不禁脚下来回踱步,怎么刚才自己就那么大意呢?为什么不问清楚黑衣人的身份就那样放他走了呢?
就在这时,门外来踱步的声音。
“遭了,遭了!”珍珠着急的跑了进来。
看着她有些着急的面孔,我上前一步,也忘了黑衣人的事情,便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今日午时下的命令,要斩首了!”
“谁要斩首?”直觉告诉我,这事情另有玄机。
喘了口粗气,继续道:“是太子下的命令,明日,斩首云将军。”
“那……皇上呢?他没有阻止吗?”
珍珠脸色这才稍微恢复了一些继续道:“皇上不知道怎么了,这几天一直休息,不过他下了命令,说一切事情让太子处理。”
顿时,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猜到这一点,纳兰虽然这一步走的很险,却是一箭双雕之计,如果她成功了,宇龙浩的位置推进一层,她自然能让自己成为皇后,而且,可以除掉纳兰朔唯一的对手,可是,这速度,未免有些太快了吧。
看向她道:“皇上那边……”
“无法求见,他现在好像……病的不轻。”
看向珍珠低头不语,便也不开口问了,现在,也许纳兰是将自己所有的赌注都压上去了,这赌注就是宇龙浩对于她的爱吗?
慢慢走到树下的石凳坐下,缓缓舒了口气道:“我们现在,等。”
“可……”当看到犹豫的她,自己便也不好再开口,咽下去未说完的话,她这样做就有她的理由,况且,现在这种状况,连主公都不插手,我何必多此一举。
我等的理由就是,就算皇上病重,但不代表他脑子也不正常,他知道云将军手里有多少兵力,他现在遭此陷害,他的亲兵必定回来救他,斩他,他这不是自己找麻烦吗?况且,朝中本来就分为两大派,但居于将军,还是人数占多,如果太子真的下了这个决定,朝中大臣必然反对,这场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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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我抱着一丝忐忑的心情前往刑场。
正直正午,百姓纷纷围来,脸上不是看热闹的表情,都是愤然的表情,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因为云将军在位,对许多老百姓都非常照顾,现在听闻如此消息,百姓更是来此以示抗议。
就在这时,簇拥而来的纳兰高傲的站在邢台之上,不到一会儿,云将军就已被人呆带到邢台之上,在角落中的我看着这一场胜负已定的闹剧,纳兰输就输在百姓,她不懂得国家之道,却殊不知,这却是最重要的一点。
不卑不亢的站在邢台之上,看着那个女人,鄙夷道:“妖女!你不得好死!”尽管如此,心里还是对于皇上有些埋怨。
看着只有一个纳兰,难不成宇龙浩将所有的决定权交给了她?看向旁边的珍珠道:“去调查!宇龙浩在干吗!”
珍珠应声向后退去,消失在人群之中。
当云将军再次转身时,刚好与我的眼神相撞,他眼中丝毫无畏惧,难不成他知道这就是一场测试?还是……对于死不畏惧?
即将接近正午,珍珠已经在我身边出现,低声道:“据说是身体不适,所以不让任何人打扰。”
看向台上的纳兰,她自己未免太没有脑子了吧,如此,会造成多少人的怀疑,况且,只要宇龙浩一旦发觉,会因为对于她的爱不会给于她惩罚吗?国家不是一个人的,纳兰始终适合于女人之间的争斗。
就在这时,纳兰慢慢起身,拿出了一道圣旨道:“圣旨在此,纳兰遵命行事。”
这话一出,下面立马引起了骚动,百姓纷纷卷袖而上,纷纷开口骂道:“云将军如此忠将之士,定时遭人陷害!妖女!是你!”
纳兰脸色顿时变黑,不管众人说什么,只见拿起令牌就往下扔,刽子手也做好准备姿势。
看了珍珠一眼,她会意的向前一走,就在令牌出手那一刻,她稳稳的抓住了令牌,刽子手也不好下手,只能看向邢台上的纳兰。
我上前一步,看着纳兰轻笑道:“姐姐今日怎么有如此兴趣,竟然做这么血腥的事情?”
她扭过头道:“我有圣旨,请你有自知之明些。”
回身,直直的看向在邢台之上的云将军道:“难不成你真的想死?”
云将军卑不抗的笑道:“为这江山我也出了不少力气,却落了个这样的下场,我自然无话可说,不知太子妃的意思是……?”
冷笑,珍珠早已经将他调查清楚,他如果不是跟皇上一起合作演这场戏,又怎么会如此不惧,我自然也不是出于真心救他,慢慢低头道:“清韵真的不想看到如此一幕,云将军难道真的愿意就此?你为这个国家所做的事情,大家都是有目共睹。”
他一愣,盯着眼前之人细细打量。
其实,站出来,就是想要在他面前露个面,毕竟眼前的纳兰我已经无需要再去和她对抗,因为她已经将自己推入地狱,在这后来,我必须拉拢些人气。
只见他爽朗一笑道:“太子妃难不成知道什么?”
愣住,他的观察力果然敏锐,毕竟驰骋沙场多年,怎么会看不出我这点小把戏,不禁也笑了起来道:“知道的……”莞尔继续:“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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