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一下,只要他接受,我就很好介绍了,本人虽画画不才,但是,两个圆圈,两根肩带,大概描述一下,就行了,我把纸铺平,继续说:“你在看这个,而这个就是最有魅力的。”停了一下。
“你怎么说话喜欢吊人胃口!”
我笑了一下说:“不是我吊人胃口,难道我不会渴吗?喝点水都不行啊。”说完,轻泯一口水,继续说道:“现在你们的姑娘是不是都用裹胸布啊。”
老鸨愣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对嘛,你那些姑娘全部都是倾城国色,可是却在这个地方坏了事情,你知道这对他们的健康不好吗?而且根本就表现不出这些女子的婀娜身姿,这使得他们随看起来很是诱惑,但是,却表现不出他们最美丽的地方。”
老鸨听得很认真,赞同的点了点头。
我又继续说:“你看这个,有两个圆形,而他的成品就是两个三分之一的大的圆球。”
老鸨似懂非懂,眼神充满迷茫。
我四处看了看,拿起桌子上的橙子,用刀子割成了三个平均的园,然后拿了两块说:“就是这样的。”
老鸨还是似懂非懂。
我再四处看看,忽然,我想到什么的,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算了,这么大点的小孩,没什么的,于是,拿起其中两片放在胸下,做衬托状。
忽然老鸨大声的拍了一下手说:“啊!我知道了!”脸上的高兴掩饰不了,然后笑着说:“然后呢?”
我继续说道:“这样后就简单了,你看,可以在这里弄一个肩带,连接起来,这样,就可以让它固定了,这个还可以根据每个人……呃……那个的大小来制作。”
老鸨开心的笑着说:“我做了几十年妈妈,却没想到这个,这个简单,但是却能凸显出女人身体的优点,我想,我的姑娘们一定会喜欢的。”
“等下!你不会就只给你们的姑娘吧?”我这么大的一个设计(虽是盗版别人的,但是我也费了口水耶),难道就这样平淡无波澜吗?
“嗯,难不成要给其他争生意的青楼啊。”
我笑道:“怎么会呢?但是,我建议,陈妈妈最好开一个店,然后向老百姓推出,而这家店的主人……是你!”虽然很不爽我的创意他却当老板,但是,还是那句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老鸨想了一想说:“可是这指不定能不能卖出去呢。”
“陈妈妈你都已经喜欢上了这个小东西,难道你这么不相信自己的眼光?我相信,这件商品一定会给你创造一定的利润,而且,这个东西,我不会卖给任何青楼家女子的,而我将会给万花楼不停地供应新花样,是你想不到的哦。”内衣嘛,一个三角形和两个圆形就搞定了。
老鸨微微呃首,然后转过身,用犀利的眼光看着我,似乎能洞察一切,眯起眼睛细细的打量,这让我心里有些发毛,忽然她冷冷的开口了:“你到底是谁?你绝对不是叛变将军的女儿,千金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而你却懂得这么多,而且,本该不是你这种年龄所懂得,说!”
我楞住了,没想到他忽然会这么问,早就想好说辞的我,真的在此刻,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想了很久,决定勇敢面对,抬起眼睛,毫无畏惧的对上那双奸诈的眼睛,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高傲,然后笑起来说:“如果你觉得一个千金小姐面临了灭顶之灾,还能如往常一样,拿着绣花针绣鸳鸯,当一个千金小姐面临了家破人亡,他还要矜持,软弱,做一个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做,只懂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姐!那我可以让你看到,但是,你觉得有了这些翻天覆地变化,我还可以做我高傲的大小姐吗?”也许是因为前世经历的太多,在此刻,竟然控制不住眼泪,我扭过头,擦去眼角的泪。
“那个……那个……你在对我撒什么气啊!”想不到说什么的老鸨,忽然来了这一句,然后默默的离开了这间房子。
我看着老鸨的身影,不禁扑哧的笑出声,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我就不信一个好好的女人想做一个妓院的头,不去好好的过日子,所谓平凡是福,就是太多人想追求的吧。
第二天一早,就来了个小丫鬟对我说,陈金枝让她告诉我,昨天我的建议,他采纳了,说让我去找一家好一点的店,然后开始我的计划,而店的主人当然是老鸨了,而我也幸运的脱离了那个万花楼,在这里当店员。
古代的人很聪明,只要一点就会,在内衣店开张的前一天,我写了份专利书,放在了衙门,虽然他们很难接受我这样的做法,但当我把一大堆现代的法律搬出来后,他们觉得,说的也对,于是答应了我的请求,于是乎,这里,只能有我一家内衣店,而其他地方,休想盗版。
我去了老班主那里,现在,那里几乎每天都是爆满,里面的队伍也慢慢的在扩大,演技也越来越好,银子也是大把大把的赚,而我专门为我自己开了个帐户,把那些钱一分不动的存了进去,这就是我以后养老的钱了,虽然指不定会哪天忽然回到现代,但是,也要把自己未来的路铺好。
所有准备就绪,那个内衣店很大,还有很多的员工,院子里有一棵柳树,剩下的就是住房了,坐在柳树下,欣赏着今晚的月色,穿过来的时候不是很热,看着树叶逐渐枯黄,现在应该是秋天吧,轻柔的风抚过脸颊,让人格外舒服,如果我真的能这么惬意在这里度过一生,我也就没奢求了,因为,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任何权利要求了,虽然穿过来,生活还可以,但我始终是一缕孤魂野鬼,不是吗?
在众人期待中,第二天一早,所有人都开始忙碌起来,内衣店正式开业而店的名字就叫“重生”,当时老鸨不愿意叫这个名字,但是经过我诗意的解释,老鸨不耐烦地说:“去去,你爱怎么样就怎样,只要给老娘挣到钱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