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的刘正东惬意的靠在椅子上,“天香楼的饭菜果然名不虚传,梅兄啊,下次再请我一次,咱们的帐就一笔勾销。”
梅寒荷看着刘正东有点哭笑不得,刚刚喊打喊杀的,一会叫着自己的名字,一会又叫梅兄,刘正东的脸皮之厚,真是让人无语。
“刘兄啊,兄弟请你怕是需要一些时日了,过两月,兄弟就要去天道宫了。”梅寒荷懒洋洋的说道。
刘正东听了一惊,手里的牙签扎进肉里,疼的刘正东哇哇大叫,好一会才缓下来,吐出一口带血的口水。对着梅寒荷说道:“你小子真是让驴子踢傻脑袋啦?天道宫也是咱们能去的地方吗?”
梅寒荷有点不明白,疑问的看着刘正东:“天道宫有什么稀奇的地方吗?咱们大越国的才俊不都是出自天道宫吗?”
“你说的是天道宫外院,如果说天道宫外院,我不意外,可你说的是天道宫,那就不一样了。”刘正东严肃的说道。
梅寒荷有点疑惑,天道宫不就是天道宫吗?怎么还分外院的?有点不明白,正想问刘正东,自己的一个护卫却出声道:“刘公子,有些话,是不可以说的,慎言。”说完不再言语,闭目站在一边。
刘正东有点惶恐的问道:“难道阁下是?”
护卫摇摇头,刘正东又问:“对你家公子也不能说吗?”护卫想了想,点了点头。
刘正东出了一口气:“吓死我了,哎呀,我说,我能不知道轻重吗?要不是你家公子,我还不说呢。”
梅寒荷一头雾水,疑惑的问道:“刘兄,你这是怎么,一惊一乍的。”
刘正东嘿嘿一笑:“梅兄,听了我的话,也不要吓着啊。”又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喉咙,这才缓缓的说道。
“这青洲大陆,共有八国,我大越国最强,靠的不是军力的强大,臣民一心。而是天道宫的强者,我们天道宫的强者最多,境界也是最高深,这才力压七国,称雄青洲大陆。天道宫的强者有多少,没人知道,实力有多强,也没人知道,梅兄知道三百年前吧,我大越国被四国联军进攻,五十万大军溃败,大越国一时几乎没有可用之兵,京都震动,亡国之象啊。”说着,刘正东都有些害怕。
定了定神,刘正东这才说道:“当时,离京都百里的天道山,只出来了一个人,那就是当代的天道宫宫主,手持一把诛皇剑,那可是我大越国太祖皇帝赠与天道宫的,不是赐予,而是赠予。诛皇剑上斩君,下斩王侯,不伤百姓一人。说的是太祖皇帝当时对天道宫宫主说的,我大越国若是以后有食百姓肉,喝百姓血的人,不管是皇帝,还是王侯,天道宫皆可斩。若是百姓揭竿而起,不可伤百姓一人,国主无道,百姓岂有不推翻之理。”
刘正东又是听了下来,眼睛斜了斜,听得入迷的喜顺连忙给刘正东倒了一杯热茶,刘正东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接着说:“当时,四国可是打算一口气灭了我们大越国,军队足足的八十万人啊,八十万人,咱京都的人口不过才四十万,你想想京都多大,走上一天都走不完京都的城墙。八十万人那是什么样子,可是,就天道宫主,一人一剑,八十万人,没有一个人挡得住,一下子就杀到四国君主帐前,真是血流滚滚,那时的天道宫主,一身白衣,都染成了黑色。杀一人,衣衫红,杀十人,成红衣,杀百人,成血衣。白衣都成黑色了,那得杀了多少人啊。”刘正东说的眼睛都变红了。
“四国的君主,身边能没有高手保护吗?可是,哪里有人是天道宫主的一剑之敌啊,最后,挡在四国君主的三千铁甲,没一会就被杀的精光,八十万人的军队,最后都被吓破胆了,不管是将军还是士兵,没有人敢挡住天道宫主的面前,就这样看着天道宫主走到四国君主的面前,没一人敢上前的,硬是逼着四国君主发下毒誓,四国君主有生之年不得踏入大越国一步,此后,百年之间,没有一个国家刚和我大越国开启战端的,都被吓破胆了,百年后,我大越国元气尽复,凭着历代国主的励精图治,我大越国这才一跃成为青洲大陆的霸主。”
说完的刘正东,豪气冲天,一拍桌子,“当如天道宫主,一剑破万军!”梅寒荷也是听得心神荡漾,也一拍桌子“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这天道宫,我是去定了!”
刘正东听罢,却说道:“梅兄,你不知道,这天道宫,真不是你想去就能去的,你知道脉门么?”
“什么是脉门?”梅寒荷疑惑的看着刘正东。刘正东说道:“这天下,百万人中都不一定出的了一个,那就是能开脉门,传说,天道宫主就是开了脉门,这才能一剑破万军,据说脉门共有十二道,十二道脉门最强,是人类的极限存在,可是,能让人知道的只有“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八道脉门。能开八道脉门,就可以纵横天下,更别说开了十二道脉门,那根本不是人了,而是神,天道宫主就是开了十二道脉门的绝世强者,这才能八十万人军中如入无人之境。”
梅寒荷向往不已:“那么,你的意思就是说,能开了脉门,才能入天道宫吗?”刘正东点点头:“正是!”
“那我就一定能开了脉门!”梅寒荷握拳对着刘正东说道。刘正东哈哈一笑:“脉门又怎么是那么好开的,如果谁都能开了脉门,那不是天脉多如狗,地脉满地走啊,梅兄,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脉门一事天注定,不是人力可为的。”
梅寒荷又问刘正东;“那脉门是怎么开的呢?”刘正东摇摇头:“我怎么知道,这些事情,还是我父亲一次喝多了,讲给我听的,第二天,父亲酒醒,我还在睡觉呢,就把我拖起来,打了一顿,告诉我这事不能随便乱说,如果说出去,就把我活活打死。”
梅寒荷一抱拳,对着刘正东说道:“多谢刘兄,若不是刘兄告知,我还不知道什么是脉门,现在,起码,我也有个准备。”说完看了护卫一眼,护卫有点不自然的动动身体,不好意思说道:“其实,少爷我还没有刘公子知道的多,不过此事事关重大,小的也是不敢乱说,还请少爷包涵。”
梅寒荷不再多言,对着刘正东拱拱手,就离开了,刘正东惬意的坐在椅子上又喝了一口茶,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打开窗户:“梅兄,你别跑,把账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