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浩然在前面仰首阔步的走,景成然跟在后面,他挠挠头想了一下,追了几步:“皇兄,您今天带我来这里,不会是只让我看皇嫂在装病这个事儿吧?”他总觉得事情不是特简单。
“你看她有什么企图?或者说她有什么城府?”景浩然背着手严肃的道。
“企图?城府?皇兄,什么意思?您是说皇嫂吗?”景成然心里一惊,压低了嗓音道。他看皇上一眼,皇上没有吱声,又道:“皇上,您不会是怀疑她吧?”
“”你觉得她如何?”景浩然没有回答他之前的问题,再次问了一遍。见他有点为难,又道:“你只把你想说的说出来就好,朕不会怪你的。”
“皇兄,我只是说我自己的感受,臣弟第一次看见她,第一印象,觉得她没有什么心眼,觉得她是很有趣的一个人,可以这么说吧,整个宫中,除了她以外,就是皇嫂了,这两个女人,和一般的女人绝对不一样。”景成然说不出是欣赏她,还是……
“嗯。”景浩然嗯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可也有所思。
“皇兄,如果说去狩猎,您觉得您,要带着皇嫂去吗?景成然跟在后面追着问道。
“那就看她的表现了,她不是还在禁足吗!如果她有理由让朕可以让她出来的话,那朕就带着她,不过,估计是出不来的。”景浩然很得意,他甚至觉得和这个女人做对,是使自己很愉悦的一件事。
“皇兄,我真是服了你们两个了,我怎么看着,你们两个就像是一对欢喜冤家一样。”
“欢喜冤家?朕才不是和她是欢喜冤家,朕现在要看着她要怎么演戏?”他嘴一撇。
“皇上,如果这么说,那你就不如把她带在身边了。这样,你也可以近距离的观察她岂不是更好!不过,你为何怀疑她呢?”景成然觉得这个女人不像是有什么大心眼的人,最起码,在他看来不是。
“只因她姓苏。”留下一句话后,景浩然径自先走了。
“只因他姓苏。”景成然默默的念了一句。她是苏丞相的女儿,但是,为什么这么说呢?苏丞相现在不在宫中,可是他却依然取了她的女儿,并且,清丫丫、静悄悄的,就娶了进来,真不知皇上的心里卖着什么药?
“你怎么走得这么慢?快跟上来,随朕回书房。”景浩然在前面,喊了一声。景成然忙疾步追了上去,俩兄弟,并肩走着。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小鱼就头也没梳脸也没洗,两眼泪痕的冲出了院子,朝皇上书房的方向奔去。
此时,景浩然早已来到了书房在那里批阅奏折,景成然一直没有离开,因为,皇上让他留在这里几天,直到他们一起去狩猎。
安曾依旧拦在外面,不让她进,小鱼这次急眼了,她朝安曾站的位置直接一撞,顺势推了他一把,安曾做梦也没有想到,她能推自己,一屁股坐在了地下“哎哟,哎哟”直叫唤,旁边的小太监忙把他扶起来,小鱼厉声道:“你一个奴才在造次不要命了?贵妃娘娘大,还是你大?如果贵妃娘娘有什么,出了什么事情?后果你来承担?你承担得起吗?你还不赶快禀报皇上。”
望着小鱼那凌厉的眼神,安曾这次没敢说什么?他把刚才受的气憋在了心里。以他小心眼的性格是一定要还回去的。“等着,这就去禀报。”他觉得面子全无,恨恨得翻了小鱼一眼。
“皇上让你进去。”一会儿他便出来了,和小鱼道。
小鱼想都没想的直接冲进了书房:“皇上,您赶快去,赶快去,贵妃娘娘她,吊,她就要没命了。”说罢,小鱼哭的是梨花带雨。
“怎么她又没命了?”景成然愣住了:“怎么回事?你赶快说,皇上赶快、快去吧。”他急得都结巴了。
“皇上,娘娘、娘娘,贵妃娘娘她上吊了。”小鱼说完,再次哽咽起来。
“叭”,景浩然手里的毛笔,一下子就从手里脱落下来,摔到了桌子上,又从桌子上轱辘到地上:“怎么回事?你快点儿道来。”看似平稳的语气,可细听,也夹杂了些许焦急在里面。
“奴婢,奴婢一大早就想叫贵妃娘娘起床吃饭,可是没想到一眼望去,娘娘、娘娘竟然吊在了房梁上。奴婢喊了几声,都没有动静,忙叫外边侍卫把她给弄下来,现在太医、太医已经去了,皇上。”她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也不知现在苏芊芊怎样,心急如焚的再次哭了出来。
“赶快随朕去。”景浩然强压着慌张,急忙走了出去,景成然和小鱼疾步跟在他的后面。
三人急匆匆的赶回侠客居,也看到了太医在里面忙活着,“太医,小姐、小姐她没事吧?”小鱼冲了进去,忙拉着太医问道。
“她没事吧?”景浩然也随后问道,太医应了一声。向皇上跪下,景浩然道:“起来吧,快说她有没有事?”
“幸好救的及时,她没有什么事。”他向皇上禀告说。
听到她无碍,轻轻地长吁了一口气,幸好没事。“嗯,下去吧!”
景成然也吓得额头都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贵妃娘娘居然上吊了,这也太吓人了。
“小姐你没事吧?”小鱼站在她的床边,拉着她的手轻轻地道,随后眼泪又流了下来,“你可不要吓奴婢呀,奴婢不禁吓。”
被小鱼握住的手,悄悄的反过来按压了她一下,苏芊芊悄悄的睁开了一只眼睛朝她轻轻的眨了一下,随后又紧紧地闭上了,小鱼吓了一跳,随后她就惊喜的想笑;这个小姐,居然这么的吓我呢!不过她的胆子也太大了。
想着这小动作很快就做过去了,可是,居然没有逃过景成然的眼睛。
皇兄还真是有一套,景成然心说,看来,皇上对她有所怀疑,也是对的,这也太狡猾了,居然敢来这一手,敢骗皇上,她的胆子何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