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喘息声越来越急促。
萧绵绵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
可呼吸却是控制不住的,她不可能不吸气吧?
她试过屏住呼吸,可是在松开的那一瞬间,喘息声在寂静的夜里,更加清晰入耳,自己听着都脸色发烫。
她不知道纳兰清泽听了是什么个感觉,却能感受到他的呼吸也渐渐急促了起来,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肩头——因为他正从身后揽住她,牙齿在她耳垂和肩头之间的这一段路线,周而复始地、细细地、轻轻地啃噬。
他的一只手,早就在私密处搅动起了一片的绵延水泽。
而另一只手,则将浑圆的包子,揉成了各种匪夷所思的形状。
“绵绵,准备好了吗?爷要进来了……”
他在她耳边轻声提示,把她的一条腿抬起来,尽量撑开,这样一会儿没那么痛。
他每做一步,都会这么对她讲一次。
他的手要做什么了,他的唇要做什么了,他的小兄弟要做什么了……只听得萧绵绵害羞不已。
感觉到她的脸越来越烫,小身子也烫热烫热的,他微微一笑:“绵绵,害羞什么,这是夫妻功课……”
说完,缓缓送入了一段。
萧绵绵听到他好像说什么“夫妻”,羞赧的她愣住了,他和她什么时候和这两个神圣的字眼,扯上关系了?
可还没等她想清楚头绪,脑海就被入侵的胀痛占据了。
“痛……”
她小声啜泣。
虽然那层膜已经没有了,可甬道还是如处~子一般紧致,撑开了还是会痛。
纳兰清泽立刻紧张地问:“很痛吗?等等,爷先出来……”
他忍着身体的难受,忍着想要贯穿的欲望,慢慢地,往外撤退。
可,不动,还好。
这一动,立刻有柔嫩的内壁,被狠狠地刮擦到了。
“痛痛痛……呜呜……”
她哭得梨花带雨,让人听了好不心疼!
纳兰清泽登时就心软了。
他停住不动,给她亲着脸上的泪:“好了好了,不哭,爷不动,爷不动了,还不行么?嗯?”
他身体虽然憋得难受极了,心底却是柔软而愉悦极了。
他和她的第一次,他虽然是为所欲为、任意驰骋了,可带给她的却是重重的伤害和痛苦!
他记得,那时候她好能忍,不管他怎么对她,怎么换着花样狠狠欺负她,她都死死忍着不哭。
可是刚才,他明明都很温柔,很缓慢,很注意了,她却还是痛得哭出来。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他们第一次的时候,她是忍得多艰辛多痛苦啊!
宁愿死死忍着痛,也不和他求饶,也不反抗,就那么任由他一遍又一遍地欺负,她当时得有多绝望多伤心啊!
他怎能不生出无尽的懊悔,和浓浓的心疼?!
但同时,这也说明,此刻的她,终于对他敞开心扉,快乐的时候会喘息呻~吟,痛的时候会哭会叫,她终于愿意在他面前展露真实的自己,愿意对他撒娇,愿意和他分享真正的私密感觉了!
他怎能不在心疼中,升起浓浓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