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蛋?”
阿凤显然没想过,裴太太会喊孩子小混蛋,觉得称呼有些奇怪。
宋安阳听到阿凤反问,眸色微怔,笑着回了句:“孩子的小名,你去休息吧,这边也没你的事儿。”
宋安阳对小混蛋的事儿,稍做解释后,便让阿凤去休息。
阿凤却没急着离开。
看了眼时间,极为自觉的回道:“没事儿的太太,也就一宿,万一小少爷夜里闹起来,我也好帮把手。”
话说到这,阿凤就直接坐到不远处的贵妃沙发椅上,说什么也不肯离开。
或许是阿凤太执拗,宋安阳也没再喊她走,让她到柜子里拿床被子,夜里别受了凉。
本来,夜里好好的睡觉,也不会闹出什么尴尬的窘事儿;可偏偏,在客房看完文件的裴钺,想起了老婆和儿子。
快凌晨的时候,摸着黑从外头进屋,躺到了宋安阳的身后。
男人刚躺下的时候,宋安阳仅觉得身后沉了沉,虽觉得有些异样,却没往深处想,迷迷糊糊的继续睡觉。
女人没什么反应,男人便伸手从女人身后抱住了她,宽厚的身影,紧紧贴着女人。
睡觉时,中间没有小混蛋,真真让男人觉得舒心极了。
宋安阳被男人抱在怀里,这才感觉到有人,不过怀抱熟悉,女人也没任何要反抗的痕迹,反倒是往男人怀里缩了缩,乖顺得很。
女人这么一缩身子,男人抱着女人的手,收得更紧。
大半年来的身禁,令男人情不自禁的低头在女人唇畔吻了吻,感觉此时女人的身上,除了那抹淡淡的幽香外,还有股浓浓的奶香。
和小混蛋身上的味道像极了。
尽管男人平时不太喜欢小混蛋身上的味道,可这种味道到了宋安阳身上,男人又是另一翻体验。
原本男人仅是吻女人唇畔的动作,慢慢的移到了女人的唇齿间,轻轻撬开女人的贝齿,汲取着她嘴里的芬香。
唔……
女人贝男人吻往,立即像是赌住了呼吸,在男人怀里嘤咛了声儿,却依旧没醒,合眼有些抗拒。
男人则抬手按着女人的脑袋,不容她抗拒。
渐渐的,女人便能顺着男人的动作,适应下来,唇间酥麻麻的,沾在她唇间的东西,很软很温柔。
两人之间的吻逐渐加深,深到情不自禁时,总会有些过火。
男人压到了女人身上,宽厚的身影,几乎是将女人包裹。
女人感觉被男人抱着很舒服,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眼眸半合半眯,迷迷糊糊。
这场面,若放在局外人的眼里,那是劲爆火辣。
本来夜深雾重的,两人又是躲在房里缠绵,不应该会有看到。
可这会,躺在离宋安阳不远处的小混蛋,突然醒了,没哭,就是在黑夜中咿咿啊啊,发出些细小的动静。
孩子有了动静,且声音越来越大,惊醒了阿凤。
阿凤便忙打开台灯,原是想去看小少爷的情况。
可瞅见的却是先生压在夫人的身上!
两人嘴对嘴的,霎是缱绻缠绵。
夫人的样子很娇媚,脸颊红红的,俏丽可人。
先生的模样很认真,眉角弯弯的,模样愉悦。
开完灯后的阿凤,立即意识她开灯打扰了先生和夫人的好事,忙不跌的把灯关上,躺回去,拿被子捂着自己,假装睡觉,
阿凤这边是没了动静,宋安阳却淬然清醒。
在阿凤把灯光上后,宋安阳立即抗拒着要把压在身上的男人推开,奈何实力悬殊,女人手上那点力气,像是挠人的小猫,软软柔柔。
“你怎么来了?”
宋安阳先是恼怒,声音抖然提高,但又逐渐压到最低,质问男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不是应该睡客房吗?
“过来看看你。”
女人问,男人便靠近女人耳朵,细细低低的回了声,低醇柔软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力。
“你看我就是直接压到我身上?你不是说我现在身体不合适吗?”
女人听闻男人的回答,咬牙切齿的继续问,白天的时候男人还拒绝她的求欢,这会他自己有想法了,就直接往她身上扑,都不问问她的意见。
“嗯,我知道,所以我没扒你裤子。”
男人对女人的不满,应对自如。
抱着她的手没松,低头吻了吻女人不停说话的粉唇,鼻尖对着女人的鼻尖。
“你这样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这种东西,宋安阳刚开始的时候觉得无疑是为了传宗接代,男人喜爱的运动罢了。
因为她每次被他折腾完,都很累、很酸……
可是当他长时间没碰过她时,她竟觉得,她对男人碰她有种渴望。
对男人把她压到床上只吻一吻,没有后续而感到不满!
思及此,女人恍了恍脑袋,红着脸,强硬的告诉自己,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
充满了色意和欲望。
女人摇头又恍脑,男人倒是看穿了女人心中的想法,犹豫了会,缓缓从女人身上翻下。
躺在女人身边,将人紧紧抱在怀里。
一边咬了咬女人耳朵,嘴里温热的气鼻,喷洒在女人颈窝里,声音压得极低的问了句:“你是喜欢我禽兽点,还是更禽兽点?”
男人虽是在问,可对女人心里的想法,已经合捏到九分准。
这个女人,必定是喜欢他更禽兽点。
不过她嘴里的回答,一定是相反的。
“谁喜你禽兽了,你回你的客房睡去。”
女人反驳着动了动身子,催男人离开。
男人则低低的笑了笑,说什么也不肯松手。
“好了,还有人,别动。”
女人还在男人怀里挣扎,男人靠近她的耳边,低低的提醒。
屋子里要是只有她们一家三口,也就罢了。
可刚刚还有位开过灯的奶妈也在屋里。
男人不知道奶妈为什么会睡在这间屋子里,但猜想应该是女人夜里带孩子睡觉不方便,需要人照顾。
宋安阳听闻男人提醒屋里还有人,这才想起阿凤也在,面色立即涨得通红,噤着声没说话,却轻轻挣扎着将男人往外推。
说好裴钺睡客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