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熟悉的味道钻进自己的嘴里,那是秦树森的薄荷的味道,昨天陆默陪秦树森去买牙膏时才发现,秦树森对薄荷味的东西真的是情有独钟,牙膏、沐浴露、洗发露全都是薄荷味的,怪不得他身上会自不自地带着一股薄荷的味道。
陆默伸出双手,踮起脚尖搂过秦树森的脖子,生涩的回应秦树森的吻,一点点,只感觉秦树森浑身一震,越加加重了动作,一只手紧紧地贴住陆默的腰肢,拉近彼此的距离,把陆默每一寸的味道扫进自己的嘴里。
陆默软软摊在秦树森的怀里,胸口起伏着,听着秦树森有力的心跳,“你知道半夜闯进男人的房间有多危险吗?”说着把陆默往自己早已涨得受不了的地方按去,“啊!”陆默被吓到了,虽然知道男人动情了那个是会变大,可是没想到会这么大,陆默不经思考的动了一下。
“恩……”秦树森按住陆默,浑身愈加僵硬,呼吸也欲将沉重,“你再动试试看看那!”
“总裁……”
“叫我树森!”嘶哑忍耐的声音夹杂着沉重的呼吸声,秦树森强忍着要把这丫头拆卸入腹的冲动。
灼热的气撒在陆默的脖子上,陆默脸色绯红,双眼迷蒙,“总……树森。我。愿意!”陆默似乎下了个大决定,双手挽住秦树森的腰,是啊!把自己交给这个男人,不管以后有什么,可是自己就是那么心甘情愿,不是吗吗?
短暂的安静,接着就是风雨欲来,秦树森一把抱起陆默,在黑暗中,两步跨到床边,被扔到床上的陆默还没回过神,秦树森的身体早已覆了上来,一点点,一步步……
那双曾批改文件的手在自己的皮肤上似乎在弹奏着钢琴,所过之处,点点绯红,异常软绵,似乎自己的每一寸都叫着要你,秦树森是亦,陆默亦是。陆默从没发现这样的自己,羞涩地喘着:“恩……”似一剂最强有力的****,更加是秦树森难以自拔。娇喘夹杂着疼痛,疼痛夹杂着兴奋,衣服翻飞,几尽缠绵,注定这是一个不眠之夜。
陆默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认真的整理着资料,想不到这么快年就过完了,高材比一般公司开年正式开始上班的时间要早那么几天,可是这几天的工薪也是平时的两倍,有钱谁不愿意赚,何况高材的福利制度也是相当好的。
那一晚过后,陆默真的是明显的觉得自己和总裁,不树森之间的感觉完全不一般了,自己也更加认识到了秦树森这人汗颜的无赖技术,比如只要那个亲戚问:“你们什么结婚啊?”秦树森马上就会答应他们的邀请,还很不要脸的说是盛情难却。
所以陆默和秦树森在那个冬天吃遍了整个小岛上,因为只要可以称得上是沾亲带故的亲戚,都会来拿住秦树森爱听这话来套关系。看到一个年下来,陆默自己的腰围又有长了一圈地形势,再看看秦树森还是高大苗条的身材,陆默苦笑不得,这男人和女人之间的距离怎么这么大啊?明明每次都是一起去的,全怪那些亲戚都快把整个小岛上称得上好吃的都搬上桌面了,可是他怎么没见身材走样啊?
最后,陆默决定减肥……
陆默把手里的资料彻底整理好,这是秦树森今早给她的资料,陆默一看是一些最近国际上比较炙手可热的话题财团,比如希尔顿,看来秦树森已经打算大刀扩瓠的进军国外市场了。陆默那电脑中的资料打印出来,整理好,站起来向总裁室走去。
“总裁,这是你要的资料!”
“哦!把它们放进那个保险箱里吧!”秦树森头也没抬,只是指指墙角一边一个小小的密码箱,陆默看看还在认真工作的秦树森,她工作起来永远都是这么认真。这保险箱是公司专门用来存放公司一些高级保密资料的,看来这些资料对于现在的秦树森来说,这还不急拿出来,他怕是在一步步步营吧。毕竟房地产这行业,只有谁先动机了市场变向,谁才能得到更多的市场,才能拿到最大的利润。
至于这保险箱,是意大利最悠久的制表世家特地制作的,那箱子的坚硬度可想而知。而至保险箱的密码,位数可以随意设置,零到九,一位到九位数字任你设,只有总裁知道,而且总裁还可以根据心情随意改变密码,所以想要打开这箱子,怕是除了总裁给你,就算是个倒锁高手,你想要打开,怕是也要好几天吧!
“密码是2008925。”秦树森想也没想,直接就把这箱子的密码给了陆默。
啊?他就不怕我那天回来打开这箱子把这些珍贵的资料以高价卖给对手公司?陆默蹲下来,“嘀嘀嘀滴……筜”,箱子应声而开,陆默把手里的这叠资料放到箱子里,“pen……”关上,偷卖情报的事还是想想就可以了,做?陆默还真没那胆,更没必要。
“陆默!”
“恩?”陆默转身站起来,看见秦树森已经摊靠在了那高级的软椅背上,手里旋转着那只名牌水笔,“我们今晚去吃烛光晚餐吧!”不是女孩子们都喜欢浪漫的烛光晚餐吗?陆默肯定也喜欢,秦树森在心里为自己的高见暗暗得意,可是看到陆默居然脸无表情,一声不吭地走了出去,秦树森得意的表情短暂停留了一秒。怎么?这丫头是个例外?这是什么意思啊?到底去还是不去啊?
“总裁?”
“恩?”秦树森抬头看着那去而复返,一只头伸进门里的陆默。
“我要吃牛排!”说完收回头,笑嘻嘻的就走了。
牛排?秦树森想起第一次带这丫头去吃牛排丑态百出的样子,抚眉,这烛光晚餐看来吃的不会很顺啊!
是夜,上海的霓虹灯悄然亮起,在这喧闹的城市,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你好!两位要点些什么?”陆默抬头,真是自己上次来的时候那个WAiTER,抚脸,自己应该不是那种特别能别记住的脸。
“两份菲力,两杯红酒。”秦树森轻车熟路地报道。
那位waiter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异常冷静地说:“请问还是一份七分熟,一份十分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