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个女子醉人的吟唱慢慢响起,梁上君脸一红,想也不想就要退走,谁知里面那女子却开口说话了:“我的药准备好了没有?”
“好了。”这是一个甜甜糯糯的男人的声音,听在耳朵里,就想起鸡皮疙瘩。
梁上君又有点好奇,吃个药而已嘛,也至于叫成那样?于是他在帐篷上挖了一个小孔,开始偷窥。
里面是两个一丝不挂的男女,男人半跪在地上,女人躺在地毯上,男人正在割破手臂,把鲜血一滴一滴滴落在女子的肚脐里,每接受一滴鲜血,女子便会发出一声舒服的叫声,浑身的肌肤也变得粉嫩嫣红。
梁上君只觉得这情形诡异无比,不敢再看下去,倒退几步就要离开。
谁知里面的女子已经发觉外面有人,吩咐那男人道:“把他捉住,你就可以走了。”
身无寸缕的男人撞破帐篷冲了出来,妖娆的脸上带着嗜血的兴奋。
梁上君躲不过去,和他交锋。妖娆男子一举手一抬足,便有丝丝缕缕的鲜血飞射而出,就好像他的生命在一点一点被剥离。
梁上君无意和这样的人纠缠,今晚的遭遇实在太过匪夷所思,他还不想惹上更大的麻烦。很快制住了那妖娆男。谁知错身而过的时候,妖娆男低声哀求:“你杀了我吧,我活着只是零受罪。”梁上君本不想理,但那男人又道,“我再落到她手里想死也死不了,求求你!”
梁上君只得点了男人的死穴,这样他可以死的平静些。
就这么一点时间的耽搁,梁上君已经陷入了包围,那群原本散去的灰衣女子竟悄没声的围拢了过来。
虎落平阳啊!梁上君大叹倒霉,不过,他的轻功一向是自己自负的资本,料想脱身也不难,谁知道,还没等动手,那些灰衣女子竟然齐刷刷脱掉了衣服!
非礼勿视!非礼勿动!梁上君既不能睁眼,也不能动手,结果就是束手就擒。
那诡异的灰衣女子已经裹了一件长袍,命人把他带进自己帐篷,轻启朱唇:“我叫司徒莎莎。是千刃宫的少宫主。你如今落在了我的手中,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做我的男人,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梁上君愁眉苦脸:“你还是杀了我吧,老实说,你这样的美人恩,我还真是无福消受。”
司徒莎莎挥手命侍女们退下,伸出纤纤素手,在梁上君身上轻轻几点,封住了他的全身要穴,格格娇笑:“到了这里就由不得你了!”
梁上君头皮一阵发麻,眼看着她慢慢解开了自己身上的绳子……
梁上君一张嘴,所有市井俚俗的骂人话全都泼到这女子身上。
司徒莎莎仍旧娇笑着:“你这样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我喜欢。”伸手开始帮梁上君宽衣解带。
梁上君突然大喝一声:“我有花柳病!”
司徒莎莎媚笑着:“我不怕,花柳病男人我还没碰过呢,倒真不知道和正常男人有什么不一样。”
梁上君绝望了:“你这个疯子!”
就在司徒莎莎要霸王硬上弓的时候,突然消息传来:宫主有信鸽到了。
司徒莎莎不满的撅起嘴巴,悻悻然说道:“老头子还真是多事!”站起身出了帐篷。
梁上君身处绝境,除了自叹倒霉,也没有别的办法可想了。就在这时,身上连续被几粒小石子击中,原本被封的穴道,通了,他低声问了几次,没有人回答,也不敢耽搁,赶紧穿好衣服,溜之乎也。
谁知自从自己逃脱之后,那司徒莎莎竟然迷恋上了他,因为司徒莎莎从未遇到过梁上君这样有趣而又屡屡险死还生的男子,竟然宣称要嫁给他!
“你说,这是不是我的噩梦啊?”梁上君讲完之后,垂下了眼睑,这种事还真是丢人。
“那,司徒冽说的,你抢了他们宫主爱女的灵药,意思是你就是那灵药?所以有个女人说恐怕男人巴不得倒这个霉呢,是不是?”幻云笑得有些诡异。
梁上君点了点头,把头垂得很低,似乎是没脸见人了。
幻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言:“没关系,变态的人我听见得多了,这个不算什么的,不过你被变态女人疯狂追求,这件事,嗯嗯,好搞笑哦。”她一面说着,忍了好久的笑终于冲出唇间,两滴晶莹的泪珠在眼角无意识滑落,肚子也有点抽筋。
梁上君黑了脸,嘟哝道:“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我去散散步!”转身刚要走,却看见一张充满邪笑的女人脸孔。
“啊!不是吧?谁这么整我?”他跳了起来,那个女人是司徒莎莎!
幻云转过身来,勾住了梁上君的肩膀,调侃道:“哥们儿,你也看仔细了,这个人被绑着呢,她还能吃了你?”
梁上君看清了司徒莎莎身上的绳索,这才擦掉额头的冷汗:“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幻云瞟了瞟一脸高深莫测的东方皓轩:“这一次轮到你了。我说,你之前不是跟我说,你这暗夜谷除非你愿意,否则一只蚊子也飞不进来?莫非,何少陵还有这个疯女人都是你故意放出来的?”
“聪明!”东方皓轩伸手把她从梁上君身边拉开,趁势搂进怀中,唇角扬起一个玩味的笑容,“我做事从来没有定则。我知道我这暗夜谷里有叛徒,而且不在少数,他们想换天,所以我就兵行险招。”
嗯,果然邪的可以。“你就不怕是算么?万一这些人成功了呢?”
“没有万一,根本用不着我动手。何少陵自然有何少冲来解决,司徒莎莎也自然有收服她的人。”东方皓轩越发笑的令人莫测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