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在这里,找到了!我就知道道友一定会贴身携带的,果然不假啊!”白衣男子欣喜若狂从那堆东西里,翻出了个红色的小木盒。
盒盖已打开,但方言因为角度的问题却看不清盒内的东西,好奇心更盛了,但却不敢轻举妄动。
要知道,对面的家伙如此的狠毒,如果自己这个“筑基期”修真者被他发现了,那更是要杀人灭口,不死不休。
而且对方风属性法术的威力,他可亲眼看见过,不论是攻击还是防御都是犀利无比,可不是他这个只会三脚猫法术的人能相比的。更何况对方法力也比他深厚的多,是在元婴期下品的样子。如此一来,无论是法术还是法力,他都绝对处在下风,似乎没什么胜算。
但方言自认为,真放手一搏的话,他还是能与对方抗衡的,毕竟实在不行也可把对方弄进木鼎空间,让木鼎来抽取他的精气神,到时候动起手来谁杀谁那还说不定呢?
不过,方言可没兴趣,拿自己的小命玩这种英雄救美的把戏。毕竟那飞鸿剑云睿和他无亲无故,是她自己有眼无珠,硬把一位白眼狼当成了情侣,自动送上门去的,这能怨谁?要方言无缘无故为此拼命,他可没有这么高的觉悟。
所以他准备老实的把这一场好戏看到结尾,然后和那位白衣男子各走各的,各不相干。当然,对这位白衣男子,方言以后肯定要更加注意了,毕竟能残忍狠毒到这般地步的人,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对其无情程度,他是甘拜下风的。
想到这里,方言完全发动体表的敛气阵,一丝生气都没有透露出来,生怕对方无意中感应到他的存在,让他不得不与其火拼一场。
这时,白衣男子把木盒放入到了自己的储物袋内,然后笑几声,再次凑到了飞鸿剑云睿身旁。
他兴奋的一边继续撕扯着女方的衣衫,一边自言自语的吐露了所有的心声,让躲在一旁的方言,听的出了一身的恶寒。
“道友啊,你可不要怪我!这件事本人也是没办法的,你手上的东西对我太重要了,所以也就只好委屈道友了。”
躺在地上,正目中喷火的飞鸿剑云睿,听了对方这番无心无肺的话后,气的浑身颤抖不已,恨不得能立即坐起身来,冲上去狠咬这位几口,以泄心头怨恨。
但可惜的是,白衣男子早已用“风缚之术”,将她全身给束缚住了,根本无法动弹分毫,就连张口大骂的举动都做不出来,唯有任对方摆布而已。
白衣男子看到眼前的美景,双目光大放,手指开始在光滑的肌肤上慢慢滑动,摆出了一副要好好品尝的嘴脸,并继续说道:
此刻,那位飞鸿剑云睿却出现了异样的症状,脸上的怨毒之色已在渐渐的消失,换上了一种迷醉的神情,裸露的肌肤也呈现出了粉色,并且香唇微微颤抖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嘿嘿!看来合欢丹起作用了。现在道友想必难受极了,为了报答道友的大恩,只有辛苦一下,让道友尝尝欲生欲死的滋味,这样也算对的起道友以往的情义了。”
白衣男子无耻之极的自言自语道,并把手中之物收了起来,开始伸手往腰带摸去,似乎打算要宽衣解带,好尽情的奸一番。
飞鸿剑云睿花容失色,眼泪像珍珠一般的落下。
“小姑娘,不要哭了,就让我当你的双修伴侣吧,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白衣服男子用手轻轻解开飞鸿剑云睿的腰带,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嘁潞鸵淮笃┌愕募》簦凰稚烊胍氯鼓谠谏倥龈械牟课唬址ㄊ炝返奶浩鹄础
飞鸿剑云睿一双眼睛被晶莹的泪珠充溢,即使心中有万般的不愿也无可奈何,晶莹如玉的脸颊不由自住的染上一片娇红,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
白衣服男子利索的脱掉衣服,又慢慢剥掉飞鸿剑云睿身上的内衣,抱着眼前的美女开始裕死裕仙,一时间,树林里椿意荡漾,N吟声连连不断。
然而就在这时,空间微微的颤动,接着出现一股旋转的亮光,这道亮点如同一道闪电般劈进了白衣服男子的身体,白衣服男子正进入的身体不由一颤,顿时僵硬在那里……
飞鸿剑云睿虽然被白衣服男子封住了行动自由,但是她的各种感官却依旧存在。她虽是满腔愤恨,却是那般的无奈,在转眼间成为白衣服男子的待宰羔羊。
她明白自己即将面对怎样的噩梦,眼前的少年将要对自己……在修真界天之娇女的她此刻陷入了无底的绝望之渊。
敏感的她能感受到白衣服男子一双手在她保留十几年冰清玉洁的娇躯上不停的探索,一阵阵悸动无比清晰的传递到她的脑海。
她闭上盈溢着屈辱泪珠的眼睛,忍受着钰体被那个謦兽少年无情的柔躏和发歇。仇恨,羞愤,屈辱,种种情绪在她的心底产生,可是她依旧无可奈何,除非那个謦兽少年突然大发善心,然而这有可能吗?
突然,一股剧烈的刺痛从下替传来,她痛的几欲昏迷,随后,她陷入一种裕死裕仙的奇妙状态。
她虽然处于半昏迷状态,但是她明白,自己保留的处仔之身已经被破,一股悲凉和至死的恨意在她心底萌生,她在心里默默发誓,假如自己能够侥幸逃得一命的话……
正在这时,她感觉下替一僵,白衣服男子的身体如同僵尸一般僵硬,一双银手握着她的一对丰满如玉的双锋,但是却如机械般僵硬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