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非人品爆发,被误认为主城群主,可以吃香的喝辣的,还白捡了个领主老爸,最最舒坦的是,还多了个帅气的未婚夫茶弦,茶大画师,这小日子混的。
身陷水家寨的真群主黎菲要是知道有人心安理得的接手了她的人生,可不知道会作何感想。她此刻正被水玲软禁在水家寨,桌子上的饭菜已经变凉,她坐在床上生闷气,突然,她发现窗外有一个人影,似乎在窥视屋里,见她抬头,对方很快就闪开了。
黎菲心头一惊,赶紧走到窗前,外面隐约可以听到不远处二当家喝酒划拳的大嗓门,她拍着门板大声地喊人,很快,木鱼和水玲就赶了过来,水玲打开了房门,快步走了进来。水玲没好气地骂道:“你不好好呆着,又喊又叫的做什么?”黎菲有些胆怯地靠拢木鱼,“刚才,有人在这里偷看,不知道要做什么!”“你以为说这样的谎话我就会放你出去吗?你还是少费心吧。”
木鱼表情严肃地拉了拉水玲,“我想她说的是真的!”水玲迷惑地看着他,“此话怎讲?”木鱼把水玲拉到门口,“你闻闻,刚才经过窗前,我就闻到一阵淡淡的香味,应该是女人身上的脂粉香味,这味道很独特,我之前在寨子里并没有闻到过。”
听他这么一说,水玲忙认真地嗅了嗅,神色一下子严肃了起来,“是啊,真有淡淡的香味,木鱼哥,你嗅觉真敏锐啊,不仔细闻都发现不了。”“那是,我对女人相关的一切都很敏感。”黎菲拉着木鱼的衣襟,躲在他身后,“看吧,我都说了有人来过,你们让我一个人呆在这里,我害怕!”
“木鱼哥,我水家寨一向戒备森严,怎么会有外人闯入呢?想来这不是个简单的角色,这香味很奇特,似乎是擅用邪术的人使用的,带点药草的成分在里面,只是她有什么目的呢?为什么会在窗外偷窥呢?”木鱼伏身在水玲耳边小声地说:“我看有可能是冲着菲群主来的,很可能是因为翡翠鸟,你忘了从客栈出来的路上我就感觉到被跟踪了吗?”
水玲点了点头,“这样吧,木鱼哥,你在这里看着菲群主,有什么事你就大声喊我们,我叫几个弟兄在门外守着,我马上让二当家带领兄弟们搜索整个寨子,我倒要看看是谁那么大胆,敢挑衅我们水家寨。”
水玲安排好一切,急匆匆地赶往大堂召集人马去了。木鱼和黎菲留在房间里,听了他们的对话,黎菲还有些受怕,紧挨着木鱼,不时地望向窗外,木鱼其实也有点心虚,自己武功还没学着皮毛,对方要真是个高手,别说保护群主,他自己都还不知道该找谁保护呢,外面那几个弟兄也不知道挡得住挡不住。
他倒了杯酒壮胆,“哎,美女,那个什么翡翠鸟,你到底藏在哪里啊?”黎菲白了他一眼,“什么翡翠鸟珍珠鸟的,我不知道!”“我是好心帮你,你看刚才那人,绝对是冲着翡翠鸟来的,我们路上就被跟踪了,我去客栈看过,那里已经被搜得乱七八糟的,你一天持有那东西,就多一天的危险。”听到木鱼的话,黎菲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她马上想到,要是对方得手,就不会再找上她,于是迅速掩饰过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唉,算了算了,你这妞,不开窍,反正那东西对我也没多大吸引,你不愿意说,我也不能把你怎么的,到时候出事了,你哭都来不及。”“你会保护我的对吧?”她睁着一双大眼看着木鱼,眼神里充满无助。这样的转变,让木鱼有点不太适应,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做,本想抱抱她,给她点安抚,刚伸出手又想起,古代女人那可不能随便抱,会出人命的。
他想了想,从怀里摸出了那个布偶,“这是你遗落在客栈的,我想或许你很喜欢才留在身边,就给你捎来了。”果然,看到布偶,黎菲的惊喜溢于言表,她高兴地接过去,抱在怀里又笑又跳,还得意忘形地主动抱了木鱼,倒让木鱼有些不好意思了。
寨子里灯火通明,全寨出动搜索闯入者,很嘈杂,木鱼起身站到窗前,看着外面的混乱,也不知道那个不明身份的家伙有没有逃走,一天没搜到,他们就多一天的危险,毕竟他们在明,人家在暗,古代杀个人简直就像杀只鸡似的。
正担心着,微风掠过,之前闻到的那阵幽香又钻进了鼻孔,木鱼警觉地四处打量,一抬头,迎上一双眼睛,虽匿在黑暗里,却有着阴冷的光,不好,那家伙根本就没离开,只是藏在了屋梁上,他似乎感觉到对方笑了,没等木鱼做出反应,一股浓郁的香味袭来,木鱼一下子失去了知觉。
许久,木鱼被冷风吹醒,四周漆黑一片,他和另外一个人被背对背的绑着坐在地上,等眼睛适应了黑暗,他才发现,他此刻坐在一座山崖上,风在崖尖呼啸着。
“呵呵,终于醒了呀!”突来一阵笑声,木鱼才发现,附近还有一个女人,身穿一袭黑衣,脸上戴着黑纱,只露出一对眼睛,正是藏在屋梁上的人。“你是谁?把我们抓到这里来想做什么?”对方不答,只是蹲到面前,与他对视着。身后的人似乎也被吵醒了,“啊!这是什么地方?”是黎菲,她和他一起被捉来了。
女人转身走到黎菲面前,“告诉我,翡翠鸟在哪?不说的话,我就把你丢下去。”黎菲的身体在颤抖,木鱼摸索着够到了她的手,用力地握着,黎菲倔强的沉默着。
女人又回过头来,捏住了木鱼的下巴,“那你告诉我,她把翡翠鸟藏在哪里,否则我就把你扔下去。”“我要是知道翡翠鸟在哪里,还用得着大老远把她弄回去啊?你到底是谁?”“也对!告诉你也无妨,我是巫毒门主人冷玉竹。”
冷玉竹突然松手,只听一声裂响,黎菲尖叫了起来,“你个疯子,你要干什么?”黎菲的衣服被撕裂,雪白的肩膀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冷玉竹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这里面有我精心研制的毒,只要让这个男人服下,他就会难以自制,到时候你的清白就难保了!”“卑鄙!”黎菲惊恐地挣扎着,看着冷玉竹一步步走向木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