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可知咱们如今所处之地便是这‘蜉蝣狱’?”
“什么?你说这里是‘蜉蝣狱’?”花恋倾瞬间愣住了。
“姑娘怕是得罪了什么人吧,否则怎会召唤如此极术来对付你。”
“哎……一言难尽啊,不过今日居然有幸见到浮游狱,完全的值了。”
“姑娘竟不怕这蜉蝣……狱?”南宫也是对自己无语了,放着那么霸气的名字不叫,偏偏被个小丫头传染改口叫蜉蝣狱了,更无语的是,自己竟然还叫的那么顺口。
“怕什么啊,像蜉蝣狱这么有趣的存在,简直是世间一大亮点嘛。”硬是要说怕的话,那些夜间随处飘荡的鬼魂更可怕吧。
有趣,生平第一次有人用有趣来形容蜉蝣狱,自己也才用过特别一词。
“喂,说了这么多,你还没告诉我,你有什么良策呢?”
“等。”
“等?”
“既然他煞费苦心的引你至此,必定就会来找你,你又何苦焦躁不安,浪费气力呢。”
“就这样?”
“就这样。”
“刚刚那个约定能不能不算?”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可我是女子。”
“女子一言磐石不移。”
“谁说的?”
“我。”
“你……气死我了。”花恋倾气的直跺脚,这不摆明了坑她吗?虽然他说的有几分道理,但是怎么想怎么不爽。
南宫在一旁偷笑的不亦乐乎。
“哈哈哈……”
正在这时,从不远处传来一阵有些熟悉的大笑声,非常刺耳,慢慢的声音越来越近,随着声音的靠近,天空开始浑浊起来,光线瞬间黯淡,犹如即夜之色,大风刷刷的袭地而起,满地沙层夹杂着树叶在风中起舞,渐渐的形成了一个个小型的龙卷风,地面开始晃荡不安,比起山崩之波有过之而不及。
这……难道是诸怀?是它引她来此,果然她的猜测没错,是它抓走了冰点。
花恋倾见此花容失色,努力用灵力稳住身形,脑海中不禁的浮想翩翩。
南宫眼见地面有欲裂之势,随即右脚轻点借力已经裂开一道道缝隙的地面腾空而起,再借着强势的风力在空中移步躲闪那一股股的龙卷风。
花恋倾此时脑间冒出诸多问题,越想越不明白,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眼前的局势严峻。
诸怀大叫一声,双拳直击地面,噗噗噗的地面瞬间裂开了,渐渐地露出了地下冒着滚热气泡的岩浆。
什么?这里并不是火山,怎么地下会是岩浆?
南宫在空中聚力起一个防护罩抵抗龙卷风袭击,然后使用瞬移四周观察,欲找到突破口,但又想起什么似得,稳住身形,往四周一看,竟然没有花恋倾的身影,他再往之前腾空的地方一看,果不其然,花恋倾还愣在那里。
“真是个傻瓜。”南宫低声骂了一句,随即便朝着花恋倾的方向御风而下,右手从她后背一勾,轻松的将她揽入怀中,左手扶住她的下腰。
这时,突的一个岩浆朝着花恋倾窜了过来,南宫眼疾手快,抱着她一个低空大旋转躲开了岩浆,再御风而上,再观地面,已全然变成了岩浆池。
揽她入怀那一瞬间,南宫第一感觉就是好轻,轻的好像随时都会变成泡沫消失一样,她的腰很细,不知怎的,会让人油然而生出一种想要保护她的冲动。
直到被揽入南宫的怀中,花恋倾才回过神来,看着离自己不到两拳距离的南宫,她的小脸蛋有些发红,不过,肚子那里好像被什么硬硬的东西抵住似得,让花恋倾只觉有些尴尬,而南宫只是笑了笑并未言语。
“死到临头了,你们还有空谈情说爱,卿卿我我。”诸怀见他们在半空中御风而立,有些怒气道。
花恋倾听此幡然醒悟,连忙一转身,轻松的离开了南宫的怀抱,运用灵力御风而立。
南宫未料到她有此举动,愣了一瞬,随即收回还残留有她温度的双手。
“死丫头,你对那秦文霜施了什么法。”诸怀抓到秦文霜后便想取她的心脉之血,但奈何办法用尽也碰不了她的心口。
“懒得跟你说。”
“你……”诸怀气急。
花恋倾心中暗喜,还好竺尘阁主答应了她的请求,在秦文霜身上种下了护心之术,才让她得以侥幸逃过这一劫。由此来看,他们目前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但按眼前形势来看,诸怀明显的占了上风,自己又被限制,功力大减,到底怎样才能反败为胜呢。
“姑娘,你看那诸怀。”南宫看见诸怀之所以在地面毫无畏惧,只因脚踏那一大块平地,并且完全不受岩浆的影响,反倒岩浆像是在保护它似得,在它周围形成了一个保护圈。
“我们都忘了这里是幻境,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的。”一看到诸怀所踩的地面,花恋倾恍然大悟。
“但这岩浆却是真的。”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