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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师兄弟

晨曦启明,天甘气爽。

在距离供天门所在的平天峰往西数百里之处,在那群山之脚相间之地,有一片煞为瞩目的枫叶林,叶片红绿相间,树身根根挺拔,树林又依山傍河着,几条天上而来的支流沿着两侧山脉的陡幅徐徐而下,到山脚后贴近地面,穿梭在树林之中,生机而活泼。

清风徐徐,树林之中飘靡着醉人的清香。

此时,有二人立足在枫叶林外,模样飘洒,仿若随风而去。

当前站着的是位白发苍苍的老翁,作青白布衣布裤打扮,露着臂膀,一双草鞋颇显纰漏,十趾可见。

老者华发浓密,披散至肩,方正的脸庞不长胡须,很是肃穆,粗狂的剑眉不怒自威,正气铮铮,而双眉之下的瞳目此时却自然闭合着。

不同于其他上了岁数的老与之辈,他的身躯高大魁梧,骨梁笔直,如同屹立不倒的巨人一般,耸然而立。

天清气爽,老者闭着眼,似在感受。

在老者身后,恭敬地候着一位中年男子,金色软衫,紫玉腰帛,玲珑宝靴,甚是奢华。

仅看外表,这男子似乎来头很大,背景颇深。但,从其一脸谦卑低头的模样,以及不敢直视老人背影的举动来看,谁又能知晓,从昨夜至今晨的这段时间,他一直都默默地候在老者的身外,无言无息。

老人不做问,后人不敢言,时光缓缓地流逝而去着.........

供天门矿区水牢入口处,看守弟子青山白带,面无精彩。这二人来自同地,又同时被选中,自然关系极好。不过此时二人面带寒嘘,苦色略有,显然并不愉悦。

作为门中辈分最低的外围弟子,二人难有好些的修行资源,灵石丹药不谈,就连那必备的内修法门,都只有最低级的初级功法而已。

供天门说大不大,可说小也是不小,能开辟山头做为门户要所的门派哪有简单可言的,更何谈那直通天渠的门路了,也因此,自然而然的,门庭之中规矩限制也森严枸谨起来了。

按照门规,初入门的弟子必须在矿区内生活一年,从事各种要务。

当然,这是可以选择的,不过那是对于有着各式各样背景门路的人来说。

监管矿区,巡视日常,处理问题,追查逃亡......在这之中,最无聊,最不尽人意,最没油水捞的事务,便是当水牢的看守了,尽管这最轻松省心。

二人正值壮年,却没什么路子,自然被分配来了这水牢。

除了关人放人之外,他二人闲的可以,但又不敢模样松懈下来,怕遭人诟病,显而易见,这初入门的一年,每日将会过得形同荒度一般。

此时二人可见何等心态,年纪稍长的男子姓左,也是师兄,他站立洞口外,环视周边物景,心生抱怨,于是开口道:“一日复一日,转眼渡半载,哎,这鬼地方,我二人还有半年好熬的呢。”

他话音戚戚,自带情绪,另一侧的褚姓师弟自然不会接口,见状,这位左师兄不由摇头。

“师弟,不是师兄我仗着年长爱说道,但你这谨小慎微的脾性难免过甚了,我二人常年看守于此,总要说说话来打发寂寞吧,若是互不撘言,定然会很难过。”

褚姓师弟见话已至此,也只有开口:“师兄莫怪,实在是前些时候的事情现在好像闹得很大,外边也都风言风语传得不消,我二人也被牵扯其中,如今自然还是规规矩矩牢守本分为好,师弟我只希望此事能快些过去吧。”

左师兄闻言,也是皱眉,语带无奈:“哎,的确,我二人本想卖宋师兄个人情,好为他日门内地位的提升做些准备,怎知师兄他竟然....”言语到此,他也不好多言,但观其跳动的眼皮,可见这一番竹篮子空打水的后果定然很不好受。

褚姓师弟略显胆小,他闻到这话,有些忐忑不安,“师兄,你说这事,我二人算不算违背门规啊,毕竟私自扣留情报不说,害死一条人命可是严重得很,按照门规,是要被打断四肢,驱出门派的。”

左师兄揉脸一把,表面沉着“你慌什么,这人又不是我们杀的,况且当时宋师兄威严逼迫,我二人也是骑虎难下,只能顺从他......,”他停顿一声,暗叹这宋师兄走霉运,连累自己。

“又是一笔糊涂账啊,想来过些时候我二人这趟黄天殿之行必不可免了,到那时,可真不知道下场会如何了。”

褚姓师弟面有忧色,支吾一阵,还是道:“到时只能实话实说了罢,只盼我二人能少些问罪。”

“也是,事已至此,如我等地位的弟子,也只有听天由命了,只是到了那时,师弟定要将我二人说得惨些,讲成威逼下的就范,如此应该能少些责罚吧。”

褚姓师弟闻言点头,嘴中直呼,“那是当然,那是当然”。

话语至此,二人不再多言,各理烦恼去了,却怎知青冥交融,艳阳初升之际,会有访客来此。

看着倏然间出现在二人面前的儒雅男子,那青袍穆冠,玉树临风的潇洒韵味,师兄弟二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二人神情呆滞,如置梦境。

中年人淡然含笑,平和出声:“带我进去!”

笑言温和,如有魔力,令师兄弟二人猛地惊醒,然后才冷汗浸背,低头拜礼。

“拜见掌门!”

................

“你来这干什么?”

看着如同不速之客般突然出现在自己房中的男子,莫凡竟然感到自己心中的不以为意,若是之前,自己定然会思前顾后一番,考虑疑因。

现在的他,竟然冷静得话语中都仿佛带了冰剑一般,寒气泛泛。

梁无为不答话,木着脸庞,光是观其面貌,不知情的还以为其只是个不入流的角色,但事实上,凡是在供天门中的,不论长老还是弟子,知道他这个人的,无不对其三色而看待。

他的过往,可说是波澜曲折,起伏不定。

出生武道世家却生具废脉的他,自然在家中难被瞧得上,但好在其母系一脉势力庞大,所以众人只在背地里说三道四,面上还是得给他几分笑脸。

然,祸从天降,因为某些原因,他的外公得罪了一位游散仙人,该仙人实力不高,却交往广泛,同许多门派世家都结过善缘,也因此一众势力都纷纷为其出头,从各个方面开始对其外公进行诛讨,和善的一些相劝两头和好,心气过烈的甚至还有动手的迹象。

而他的外公,也是火爆脾气,自然认为众人只是纸老虎,佯装逼迫,气势汹汹,实地里不足为惧,于是也没把众人的好说歹说当回事。

这又怎能令一众势力罢休,众人恼怒之下,直接对其所在的世家下了联合征讨令,断其资源,禁其人脉,以至于终于演变成那一幕惨剧。

据说某一夜,梁家后院火光冲天,叫杀人声,其惨烈情况,十里悸哭。

梁家颇具势力的某位叔叔行不轨之道,密害了当代家主,又乘夜血洗了家主一脉的所有人,男女老少,那一夜,被残害死的足足有八十九人。

一脉皆清,唯逃一人,便是他,被称号梁氏废物的梁家少爷,梁无为!

梁家之人的身死,倒也平了一众势力头头的怒气,于是众人做了和头老,为继任的梁家家主和那位游散仙人解除了误会,事情也就过去了。

除了,梁家事实上的改名换姓,除了,那唯一的变数,一个流浪在外的弃子。

随着时间流逝,梁家最后还是家道中落了,短短几年间,便已沦落为三流势力。

也就在这时,供天门中,迎来了新的一批弟子,当中有一位,便唤作‘梁无为’。

一年丹成,三年气化,这令门中所有人都为之瞩目的修行速度,终于让他的身影走入了供天门所有高层的视野之中,在一次问话中,他毫不避讳地讲出了自己的身世来历。

门人这才知晓这一切缘由。

也在那时,距今三年之前,那一次天宫开启之时,入门仅仅六年时长的梁无为,以其不足言道的修为,竟然以内门弟子的身份,战胜了门中其他的核心弟子,虽然最终战败于姜云虎手下,但那时,在与后者的比拼中,其所展现出来的修为,竟然是先天之下,接近后天极致的‘合一’之境!

也因为这,自那之后,他便当上了核心弟子,后来姜云虎败于掌门之子张少游之手,无缘天赐,成了核心弟子中的第一人,而他,所有人将他列在了第二位。

相比较姜云虎对敌时的心狠手辣,他这核心弟子第二人却是过足地低调,再加上其外貌不扬,品行良心,很难让人产生戒备之心,所以在门中的声望,隐隐足以与第一人的姜云虎一较高下。

而这样一个小隐修身的核心弟子,来找自己,会有什么事呢,莫凡心想。

气氛似乎有些凝固,莫凡的冷眼发问,似乎一点也没影响这位清晨间的来客。

梁无为看着躺塌草席之上的少年,目泛沉思,许久,仿佛终于在后者冰冷的视线中发现了什么,他不由地摇了摇头:

“你这样,不好。”

..............

滴答滴答,尖崚岩壁黑漆无光,垂落水滴,溅在地上,空谷传响,更现幽寂。

滋-----地一阵摩擦声响,一前两后三道身影走入洞中,片刻便已达水牢之前。

水牢内,黑暗中道道目光看向三人。

“需要开门么,掌门?”左姓弟子神色拘谨,小步迈出,于清雅男子跟后小声询问。

后者不觉,只是望着水牢,久不做声,见此,左姓弟子又轻声退回原地,眼观鼻,鼻观心,垂下首来。

水牢内,道道身影扭曲,但却不敢发出声音,显然也意识到眼前之人的不好惹。

众多目光之中,却又一道,莫名过甚。

“闫师弟,许久不见,可还安好?”儒雅中年最先打破宁静,却怎知话音落于身后二人耳中,惊其何等巨浪。

掌门师弟被困水牢,常年不出,定然牵扯到门内诸多隐秘,照常理来说,这些事是不能被外人知晓的,二人身为地位卑微的外围弟子,自然心中难免不安,怕惹火烧身,只是不管如何地不想听到,却也免不了竖起耳朵,细细旁闻。

下一刻,就见水牢那端也有话音传来,“师弟?你这声师弟,老夫可是等了三十年了。”

众人目光寻声看其,果不其然,是那胸前赫赫‘罪’子烙印的老者,虽然黑暗之中难见其神容,但问其跌宕话音,可见老者情绪波动,动心难忍。

“是啊,已经三十年了,我们都在这里呆了三十年了......”中年男子修长的双眉有些下皱,带着惆怅,他叹声道:“这三十年来,难为师弟了,”言语间,他观望一下四周,面带心酸“在这地方,定然不好受吧,闫师弟。”

水牢内的老者呵呵一笑,似乎不以为意,反而说道:“要说难受,师兄在外的日子,更加不好过吧。毕竟老夫我知道自己身处幽狱不可逃,能按奈得住性子,不像师兄你,有家不能回,那份思情令师弟我愧然戚戚。”

中年男子在外轻笑,道:“好了好了,不用多说,我今日前来也不是同你忆苦思情的,你已经知道了吧。”

水牢之内,老者禁言片刻,幽幽出声:“三十年前的契定之期已到,还有一个月时日,老夫就能赎完那时所犯的罪,从这里出去了。”

“时日提前了,龙神天宫昨夜开启,下来的特使指明,这次的推介外围,选拔弟子的时间定在十日之后,”顿了一顿,中年男子又说“这次下来这边的是星河子,昨夜他找过我,言道只要弟子选拔出来,我便能带你离开这,重返门庭。”

闻着不带情绪的这些话,水牢内的老者忽然呵呵冷笑,刻下胡须乱颤,溅起片片水花。

“就他,星河子,他有那么好心?师兄,你实话说吧,他是不是提了什么要求,要知道北府天苑可是那龙神天宫的一条狗,有不计数目的门人入了天宫,听闻徐老鬼就有位兄弟在上面作威作福,以他的脾性,怎么可能让我二人安然离开?”言毕,老者紧紧盯着咫尺外的男子,目泛流光。

后者沉默,似是难以开口。

老者见此,几欲咆哮:“师兄,师弟我是罪人,我对不起师门,求你们不要为了我一人做出无谓的牺牲,本门就因我所犯的过错,付出的还不够多吗!”

“师兄啊,师弟我死不足惜,可我不愿带着悔恨屈辱地死。”

老者神情亢奋,双目涨红,若非手桎足锆禁住,就要走上前来狠狠揪住他师兄的衣领。

“屁话!”

听到老者如此不负责任的话,一贯风清云浅的中年男子终于沉下了脸,猛地喝道。

在其身后,二弟子听得正出神,忽然如遭雷击般,耳边传来隆隆天鸣,徘徊入脑,几欲炸裂,不消一瞬,二人便已昏迷倒地,埋首黑地。

不止二人如此,就连水牢之内,除去老者以外,所有人也都在那一声猛喝声中昏迷倒下,靠着手中的铁链,倒是都挂在铁栏四壁,不至于淹死。

老者也是大惊,从他认识这位张师兄到现在,已经有四五十年,可从来没见过后者如此盛怒的模样,就连三十年前,因为自己的一时失手,犯下大罪后连累师门时,也没见其如此对着自己大吼过。

“张师兄......”老者此时也只能闷闷看着水牢之外。

“闫师弟,三十年了,这么长的时间你都熬过来了,说实话,师兄我敬服你啊....”

“你可能会说,因为你的过失,不一样害得我也流落异乡,陪你在这受苦,可我要说的是,我乐意!’

“我是真的乐意,当时对方指定我们师兄弟一人来此守狱,我等经过一番争选,最后这事才落到了我的头上。”

“来此守狱,一是同罚,二也是种警告,我二人自此便成了对师门最好的要挟,想来惭愧,可虽然如此,师门那边也从没放弃过我二人,从那一番之后的忍让退缩,就可见到,不是吗?”

“还记得那一天,我们来到这片陌生的土地时一起许下的诺言吗?”男子双目时磕时合,似在怀缅过去,他见老者默然不出声,接着说道:“我们定会一起回去的,无论中间发生了什么,不离不弃,生死相依啊......”

“如今即将返回,师弟你又何必心生死志呢,你怕对不起师傅,对不起那些个师叔师伯,你怕无颜面对门中小辈弟子,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做错的,你可以弥补,失去的,将来也有机会再拿回来,可一旦连你自己都没了,那就真的彻底输了....”

言罢,再不多说,牢洞之内,唯有老迈哭音,揪心啖首,如同鬼泣。

许久许久,老者渐渐止住情绪,然后幽幽问道:“那么,师兄,现在可以告诉我,那星河子提出的要求了吧?”

后者有一瞬地苍白脸颊,但还是很好地隐藏过去了,然后转而说道:“不管他的要求是什么,师门那边都已经同意了,师弟,又何须纠结于此呢,须知,我陪你流放三十年,那是师兄对师弟的责任,师门为救我二人所作出的赔偿,则是师门对门下弟子的爱护.....”

“我只想知道,自己最后的罪孽!”看着师兄一言带过的模样,老者心中涌现不安情绪,他咬着碎牙,几乎一字一字地迸出问话。

后者长时间地沉默,然垂下的双手猛地捏紧,玉手青紫一片,他长长叹息,似在消融胸中的怒火,然后才道;“他要的,是本门的‘玄天气魄’和‘羲皇伏魔图’。”

“什么!”

话语一出,中年男子神色愈冷,水牢之内,咆哮连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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