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伏羲驳爻功法暗运,背后陡然浮起了一个虚幻的八卦幻影,全身也闪起了一道淡淡的金属光泽。伏拓野心神渐渐地沉浸在了一种奇异的感受中。
这次伏拓野所受的伤确实是不轻,五脏六腑受到冲击,都有些移位,体内的经脉也有多处破损,在伏羲驳爻太极神眼的神察下,可以清晰地看到,身体这个后天八卦,许多卦相已出现了混乱的现象。
当然,本身拥有伏羲驳爻心法,这种轻微的卦相混乱,却是不需要以驳爻手段来纠正,只要运转心法,就能慢慢地纠正过来。
在伏拓野的意识里,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各种卦相在伏羲驳爻心法的运转下,正缓缓地旋转,那些卦相中偏离原先轨迹的爻,正在逐渐复位。
这正是身体各项机能正在逐渐恢复的现象。
果然,伏拓野身体所受的创伤,正以一种无比迅速的速度在回复,甚至身体表面肌肉皮膜上的伤势,也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
不仅如此,当伏拓野伏羲驳爻一个周天运转下来,他突然发现,自己身体里,有一处地方竟然出现了异样。
那个地方正是自己胸口那条螺旋状光链。
此刻,那条光链正散发出淡淡的光芒,光链中那条金色的单链,更是有丝丝缕缕的金芒被炼化,溶入自己的荒元中,随着伏羲驳爻心法的运转,正渗入身体的每一根肌肉,每一根经脉,甚至是渗入内脏骨骼和皮膜中。
“这不是那太阳乌鸟蛋的精华吗?”伏拓野心头微微一震。他可是清晰地记得,胸口的这条新凝成的光链,因为自己圣族血脉在启动风帝风信子力量时被炼化,却被当日吞服的多余的太阳乌鸟蛋中的精华所取代,这才凝成了这金色的光链。
但此刻,自己身体受到创伤,这储存在光链中的太阳乌鸟蛋精华竟然再次在丝丝地滋养自己的身体了。
这一情形,还是出乎了伏拓野的意料。
而再次得到太阳乌鸟蛋精华的滋养,身体果然又有些变化。
只见,原本呈现铁质的身体各个内脏器官,那铁质的光泽更加的凝实起来,这个现象就象是钢铁被锤练了一次,更有了质感。
好处貌似还不止这些。伏拓野还惊奇地发现,经过太阳乌鸟蛋精华再次萃炼的经络脉理,竟然都拓展了一些,不但破损已完全恢复,而且经脉的宽度和韧性也明显加强!
“天狼神在上!太神奇了!自己这回是真的又因祸得福了,这太阳乌鸟蛋的精华实在是太变态啊!……”伏拓野心中惊喜若狂。
要知道,经络脉理的拓展,这是一个无比巨大的意义,这将意味着,自己在运转荒元的时候,速度更快,发挥术法的威力也会更强。
“果然是不断的磨练才是修练者最正确的修练方式,战斗是最快提高修为的途径!”伏拓野现在对这句话的理解更是有了一种透彻的概念,也为自己这次没有使用泽天迷魂阵,而是直接与两头荒兽放手一搏的行为感到了欣慰。
洪荒凶险之地,果然是最磨炼人的地方!伏拓野心中一阵振奋,对自己的这次洪荒之行,更充满了一份昂扬的斗志。
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中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伏拓野全身陡地再次暴起了一层淡淡的光氲。而这次暴起的光芒中,竟然带上了几分淡淡的金色。
“成了!”伏拓野缓缓地睁开眼来,陡然长身而起,心中一种从所未有的舒畅和痛快。
此时此刻再看伏拓野,身上似乎又有了些变化,尤其是他的眼眸,变得更加的深遂,那如同星辰般的眸子里,闪烁着一种灼人的自信光芒。
经历了一次与含沙射影这样的六阶高等荒兽的生死相搏,无论是心境还是意志,都让伏拓野得到了一次磨炼。而受创的身体得到太阳乌鸟蛋精华的滋养,身体的体质也又有了些变化,铁精之体更加的凝实,就象是钢铁被锤炼粹过了火一样,变得更加的韧性,体内也澎湃着一股仿佛是使不完的力量。
正心中有些兴奋,这个时候,伏拓野突然神情一肃,似是陡然感受到了什么。他眉毛猛地一挑,目光望向了左边。
此刻,伏拓野仍在那个山洞中,四周除了呼延传等几名奴仆死士外,别无他物,而他所望的右边方向,自然也是一堵山壁。
然而,望着那堵山壁,伏拓野脸色却是更加的凝重起来。因为,他隐隐地听到了从那山壁间,传来了一阵异样的声音。
那声音非常的奇怪,有嘤嘤的娇喘声,还夹杂着一种无比粗重,似是低嚎的怪响。却给人一种异样的刺激,仿佛是一曲旖旎的香艳之曲,正在耳边奏响。
“这是什么声音?……”伏拓野脸色变得无比的古怪起来,心中陡然升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这种声音伏拓野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是,他可貌似还是依稀有些印象地。
伏拓野可还记得,自己的铁哥们完颜浩,一次半夜三更带着自己出去,说是去看一场好戏。
那时伏拓野也就非常好奇,就这么西里糊涂地跟了去。
然后,两人来到了野狼寨一个叫香膜膜的女人院外。
香膜膜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年纪有二十多岁,只是她是个寡妇,丈夫因为一次狩猎时被野兽咬死,从此后就一个人守寡了。
不过,这人的名声不怎么好,貌似听说是一个非常风骚的女人。
当时的伏拓野还只有十一二岁,也不怎么懂得什么叫风骚。
正当他奇怪完颜浩怎么半夜三更带自己来香膜膜家的时候,完颜浩却是神秘西西地一笑,然后便带着伏拓野偷偷地爬过了围墙,摸到了香膜膜睡觉的那间房子的窗下。
于是,伏拓野就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那声音就与现在所听到的声音一样。
顿时,伏拓野脑海中一震,难以抑制地浮现出了那天晚上,在香膜膜家里,与完颜浩隔着窗户,偷窥到的情形。
他还清晰地记得,那个时候,透过窗隙,他看到房里正有两团白哗哗的肉团在剧烈的运动,做着一种非常奇怪的动作。
那时的伏拓野什么也不懂,还真是被房里那奇异的景象给惊住了。因为,他看到那个叫香膜膜的女人,正全身一丝不挂地趴在床上,撅着个白哗哗的******,而一个老爷们就趴在他的身后,挺着跨下的东西,狠狠地在她下身做一种无比奇怪的动作。
而香膜膜的表情也是无比的奇怪,脸上似喜似悲,全身都是晶莹的汗珠,那嘤嘤的如同痛苦却又象是极度欢愉的娇吟声就是她发出来地。而那粗如牛喘的怪声却是她后面的那个老爷们所发。
甚至后来伏拓野还看清了那个正在香膜膜身上做奇怪运动的老爷们是谁,竟然是野狼寨里号称病劳子的赖皮阿三。
那家伙平时好象是端个饭碗都没力气地。但是,在那天晚上,赖皮阿三却象是一头发狂的野兽那样,在香膜膜身上剧烈地运动着,看他的那个样子,比那些整天在荒原上狩猎的族民都强悍。
当时的伏拓野无比的惊讶,却也是无比的疑惑,不知道香膜膜和赖皮阿三这半夜三更的玩的是什么游戏,竟然这么卖力。
不过,等以后他年纪渐渐长大,却也知道了那是什么。这是这世上的男人和女人最爱做的事,貌似就叫爱做,俄,应该是反过来念地。
此刻,伏拓野竟然再次听到了这样类似的声音,这让他如何不惊。
这里可是洪荒的野地,他可还记得,自己所在的山洞,是一片山峦中的荒野。那么,怎么会有人在做那种爱做的游戏呢?
正心中惊奇,就在这个时候,伏拓野却是陡然浑身一震。因为,他听出来了,那个粗喘的声音,绝对不正常,那如同低嚎般的怪喘,却不象是人类发出的声音。
“这怎么可能?这是什么东西发出的声音?……”伏拓野心头剧震。猛地,他似是想到了什么,脸色骤然而变:“难道,难道!……”
一念及此,伏拓野赫然色变,他那里还会犹豫,立刻身形一闪,向洞口窜去。
洞口被巨石堵着,但是伏拓野双手一挥,那堵在洞口的巨石却已是无声无息地被推了开来。
身形一闪,伏拓野已如同鬼魅般地闪出了洞来。
洞外仍是一片黑暗,显然天色正是夜晚,一弯残月遥挂天际,几点寒星隐约云中,看起来有一种潇索的味道。
目光一扫,伏拓野立刻落在了旁边的一处山洞中。那怪声正是从那个山洞中传出来的,而且,因为那个山洞的洞口并没有什么障碍物,此刻那个声音听来更是清晰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