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被伏拓野再次强势逼迫乌干家族的兽珍坊而震惊的时候,在离兽珍坊不远处的奴兽园里,有一个人却是脸色狰狞,目光无比阴沉无比怨毒地望着这边。这人自然就是呼延诚。
刚才伏拓野痛奏乌干劲,后来招唤出公冶岳等两人击落乌干家族前来帮忙之人,最后更是借助席慕长老等人,迫使乌干劲憋屈地接受伏拓野的条件。这一切的一切,呼延诚当然是全看在了眼里。他的奴兽园可离兽珍坊只有数百丈的距离。
此刻,见到乌干劲狼狈地遁走,望着乌干家族一众弟子如丧家犬般混乱一片,呼延诚的心中有一种难以喻意的悲愤,甚至是惊恐。
做为乌干家族的后台,呼延家族本当在乌干家族受到威胁的时候,义无反顾地出头。然而,因为家族高层的决定,要在未弄清那位花王谷花先生真实身份和背景的时候,竭力容忍,所以,在伏拓野出面威胁乌干家族兽珍坊的时候,甚至是伏拓野肆意痛奏乌干劲的时候,近在咫尺的呼延家族奴兽园中的人,包括他呼延诚在内,却是一个个保持了沉默。甚至最后席慕长老等三人出面,主持所谓的公道,他呼延诚也装成是龟孙子一样,缩在奴兽园中没有出来。
这是一种极度的鳖屈,也是一种屈辱。是他们呼延家族自在这狼牙族崛起以来,从所未有的屈辱。但是,呼延诚却必须忍住。
此时此刻的呼延诚,心情是无比复杂地。尤其是他也见识到了伏拓野痛奏乌干劲的那疯狂一幕,更是认出了公冶岳就在伏拓野身边,甚至还帮着伏拓野对付乌干家族之人。这也让他立刻意识到,公冶家族的灭亡,是与伏拓野有关。
这让呼延诚的心中升起了一种莫名的惊恐,公冶家族的灭亡,还是给他造成了很大的震动。
一时间,呼延诚望着半空中遥立的伏拓野,眼神中充满了无比的怨毒和一抹难以掩饰的惊悸!,脸上的神情更是阴晴不定地变幻着,变得无比的复杂。
呼延诚心中惊恐莫名,此时此刻的伏拓野,心中却也是有些莫名的激动。
强势逼迫乌干家族的兽珍坊,这是伏拓野借着花先生弟子的身份,在整个狼牙族立威的第一战,对于伏拓野来说,意义自然是无比巨大地。有了这个先例,那么,从今后自己在狼牙族中,自然也是拥有了一定的威信,相信以后绝没有人敢轻易来招惹自己了。
心中想着,伏拓野却也不愿在这成千上万人面前给人瞻仰尊容了,他手一挥,身边的公冶岳和公冶山两个奴仆死士顿时被他收入了九尾银狐戒里。然后转过头来,向席慕长老华容长老和东郭大先生又是微一躬身:“弟子多谢三位主持公道。”
“伏拓野客气了,这本是我们应该做的。”席慕长老三人却是点头微笑,一个个态度无比的谦和,丝毫没有长老的架子。
感受到三人的这种态度,伏拓野心中暗乐。他自然明白,这也是三人的一种姿态,表示他们对自己的亲近。不管这种姿态是否出自内心,但这已足够了。
当下,伏拓野也不再逗留,与三人告辞,座下裂云苍鹰一阵长鸣,顿时化为一道流光,向前掠空而去。
一直站在旁边的有熊大山和有熊谨互望一眼,也立刻驾御座下飞禽,紧追而上。
望着消失在天空中伏拓野的身影,席慕长老,华容长老以及东郭大先生的眼眸都微微地眯了起来,心中都是各自有了盘算。
且不说席慕长老等人,再说有熊大山他们,一路追随伏拓野,不一会儿已来到了狼牙郡城西郊的一处地方。
西郊这里虽然不是狼牙郡城的繁华商业区,但这里却是最豪华的居住区,基本上所有有势力的家族,都会在这西郊一带,建造庄园。乌干家族当日抵压给伏拓野的那座庄园,自然也在这里,伏拓野来这里,自然就是要收回这座庄园。
不过,当伏拓野和有熊大山等人来到乌干家族所有的那座庄园的时候,却发现那里竟然空无一人。
“哇呀呀,乌干老鸟的家人呢!都死到那里去啦,他奶奶个熊,难道都死绝了吗?”有熊大山一边驾御着奴兽在上空盘旋,搜索着这座庄园里的人,一边却是哇哇大叫:“可是不对啊!明明这里还晒着许多衣服,甚至那个花园亭台里桌子上的茶盏里的茶水还冒着热气呢,怎么会就没个活人了呢!……”
有熊大山大感惊奇,对于乌干家族这座庄园里竟然会空无一人而感觉大是不可思议。而且,从这庄园里的许多迹象来看,这里应该在不久前,甚至是时间很短前,这里还是有人在地。
不是吗?亭台桌子上的茶还是热的,外面晾晒的衣服也都在,甚至有一处橱房里灶头的火还在烧着呢!
有熊大山在熊吼,伏拓野的嘴角却是浮起了一抹满是玩味的笑意弧度。
从眼前的情形来看,这座庄园里的人应该刚才是有人的,只不过是刚刚全部走了。
而之所以会现在变得空无一人,那自然只有一个原因:想必乌干家族那边兽珍坊被自己强势逼迫的事已传入了乌干家族的高层,乌干家族为了避免与自己再次冲突,所以他们紧急下令把这座庄园里的人全部撤了出去。
正是因为撤得匆忙,才会留下这茶水还有余热,灶头还烧着火的情形。伏拓野都能想象得到,这里的人,当时是走得如何的苍惶了。
明白了这些,伏拓野嘴角那抹满是玩味的笑意弧度却是更浓了。
乌干家族的这一举动,说明了一个问题,自己拿他们立威的事,已经产生了效果。自己,让整个乌干家族产生了恐惧。
这应该是自己目前取得的最漂亮的胜利吧!
正心中暗乐,这个时候,有熊大山却又是哇哇怪叫起来:“哇呀呀,老大,我明白了,是乌干那只老鸟怕了你啦!哈哈哈,老大,你真威武,我熊大少佩服你,崇拜你啊!……”
有熊大山说着,一对黑熊样的铜铃眼目光灼灼地望着伏拓野,满脸的兴奋,看他的样子,如果现在不是仍奇驾在奴兽在空中飞行,只怕他这黑熊样的身体,又会给伏拓野来个熊抱。
不仅是有熊大山,此时此刻有熊谨望向伏拓野的目光中也是多了一种莫名。
从刚才强势逼迫乌干家族的兽珍坊开始,纵然是有熊谨做为有熊家族处理对外事物的中坚份子,他也被伏拓野所表现出的强势手段所震惊。此刻,见到乌干家族这个庄园的人,竟然是人去楼空,这让他心中突然浮现出了一个词来:闻风丧胆!
眼前的这个年青人,竟然让堂堂狼牙族长老乌干长老所在的家族,闻风丧胆,这个年青人,又岂是一个了得可以形容。
而现在,有熊谨对伏拓野也感觉越来越神秘。
无论是他曾经让公冶家族灭族的事迹,还是他拥有一只极品储物戒,或是他能把公冶家族之人用某种秘法操纵,把仇人收为己用。他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让人感觉不可思议。那么,这个年青人身上,还隐藏着多少秘密?今后又会带给人们多少的震惊呢?
不费吹灰之力,就这么收回了乌干家族的这座庄园。伏拓野心中也是有种莫名的兴奋。
当下,他收了裂云苍鹰,跃下地来,开始巡查这座庄园。
乌干家族的这座庄园虽然不是乌干家族本族所居住之地,只不过是旁系子弟的一处住所,但却也是占地有数十亩,里面小桥流水,亭台楼阁,环境非常的优美。
“这一处地方倒是好地方,只是母亲她愿意不愿意过来,否则倒是可以在这里安家。”伏拓野一边观看着四周的布局,一边心中沉吟起来。
正寻思着,这个时候,有熊大山却凑了过来,一对铜铃样的黑熊眼目光灼灼地凝望着伏拓野,满脸的凝重:“老大,我有熊大少有一事相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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