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我和陈子昂每天都要受着那为老兵的气,而杜魔鬼也坐视不管,好像是诚心派来调教我们似的,就这样,我们的关系也始终没有融洽,有一天陈子昂趁着他不在的时候跟我说:”浩焱,你还记得他说过一句咱俩啥时候把他打输了,他就随咱们两个的便吗?”
“记得啊,怎么了,你该不会是想!”我突然领悟到了他要干什么,我就感觉有点疯狂,没错,都练了很久,确实是比刚来的时候强了不少,可是我们才练了一个月怎么打的过他这个职业的,刚开始的时候又不是没吃过亏,“怕什么,你不是有招吗,你想想办法,咱俩弄他。”我都惊呆了,这是啥节奏,作死的节奏吗?“我看他也挺能打的,咱俩打服他就把他也收了,以后多一份战斗力。”我听到这里,认为很在理,于是开始琢磨怎么能让我们两个弄赢他,要不这回换陈子昂抱腿?但是我又想到有些不妥,好像是在牺牲别人去成全我的成功,我也没敢跟他说我的这个想法,我怕这个大块头发怒了会打死我,这时候我突然有一个想法,他比陈子昂要瘦,跟我差不多,可以压住他啊,我于是马上把我的这个好的想法跟陈子昂说了下,“你特么疯了是吗,我这么大哥目标怎么压住他?我还没压他呢他就先给我报销了。”我也不慌不忙的跟他说道“你别急啊,明天咱们俩不就得生存训练去了吗,到时候我跟他找事,你别动在一边,趁他不注意你压住他,然后我有的是办法整他。”他就这么半信半疑的答应了,我俩就这么愉快的达成了初步的计划。
第二天,我们被送上了山,特别惨无人道的是我们每个人就给了一大堆的压缩饼干,然后一个灌满水的水瓶,还有一把满满一梭子的空包弹的95式自动步枪,一把军用匕首,一把信号枪,还有一份地图,我特别火大,特么的我都不知道我在哪你给我地图干嘛,还有,给我一个打不出子弹的枪尼玛不是给我增加负担呢吗?就记得杜魔鬼把我们扔在这深山老林之前跟我们说“这次你们靠着地图走回去,不行了就打信号枪,有人接你们,左一这次跟你们两个一起负责你们安全,祝你们成功。”然后那个邪性的笑好像是在取笑我们一定不会成功一样,我那一刻起我就发誓我就是死在这山上我也不打信号枪,可现在找不到北的我十分恼火,这时候左一特横的跟我说“走不走了,跟**你们这帮孩子一块真累!”我这时候想起了我和陈子昂的计划,我开始跟他对峙,“你是不是说过我们两个给你打服了你随我们便。
“是,那你想怎么样呢?”
“揍你!”他这时候你跑了过来一脚给我踹躺了,“这么弱还打个**!”他的这句话刺激到我了,我想到我平时为了不在是一个弱者时的训练,我的每次撞树,树!我这时想到这里我看到眼前的树林,我觉得我好像不用陈子昂帮忙就能办了他,我这时也邪笑起来,“你笑个**,打傻了?”他这时候特不解的问我,“对啊,笑**呢啊。”他听了我在这句话突然就暴怒了起来,冲着我就过来了,当他一脚要踩像我的时候,我就顺着我平时树林的那股劲,我一下到了他的背后,他反倒是特别惊讶的还看着我刚才的位置,“人呢?”我这时候一脚踹到他的后背十分用力,他向前一个酿跄,他过回头十分惊讶的揉了揉眼睛,“你跟我演电影呢?”
“没有!”我大声的回答了他就马上又是顺着那个感觉瞬到了他的后背的位置用枪托重重的打了他的脑后勺。他这回倒了,脑后勺在出血,我慌了,我这是在干嘛,我不是想杀他啊,这下完了,我马上大吼了一声“陈子昂把急救箱拿来!”我再一看,陈子昂同志口中的那些压缩饼干全掉在了地上,并且嘴张的大大的,我怒了,“还看个**那!”他这时候迅速的打开了背后的背包,拿出了急救箱我拿出了酒精与纱布,给他消了消毒,然后拿纱布给他绑住,他这时候开口了,“****,你是想疼死我不!”我怕俩这会儿笑了,但是我还是很愧疚的,“对不起,对不起,刚才不应该下死手。”“尼玛你现在跟我说这个啥用,你告诉我你是干吗的,我当年打军区擂台赛拿第一的时候也没碰到你这么邪的人!”我这时候愣住了,一个影子出现在了我面前,我心里大惊,卧槽,老头!左一这时候站起来了,跟老头对峙着,“你是谁,赶紧滚开,我们这里在训练,闲杂人等不准靠近!”
“左一是吗,让我徒弟打的不轻啊,我是刚才打你的他师傅!”我这时候跑到他俩面前试图让他俩别有什么冲突,这时候老头给了我一巴掌,“谁让你在外人面前用这个招数了,而且你不知道这样是在耗费你的生命吗你就瞎用!”我这时候蒙圈了,耗费生命?“也怪我错误的认为你应该理解,这个招数叫瞬杀,你每一次的告诉移动用的是你的潜力,可是也会破坏你身体,就是等于在耗费你的生命明白吗!”我好像明白了些,“你是不是答应我徒弟你输了你就随他的便?”
左一犹豫了下,“对,没错!”
“好,以后你就当我徒弟的下手,我知道你很有能耐,也知道你快退伍了,到了社会上很复杂,跟着他吧。”随后老头就消失了。好像真的和科幻电影一样,左一这时候想了想,“我以后跟着你,不过你先找个有医生的地方赶紧给我缝几针,要不然我挂了以后没人跟着你也正好。”我心里这时很觉得不可思议,有人跟着我了?是保镖?还是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