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薇闭着眼睛,尽情的享受薛少卿的服务,看起来好像一点都不关心那个问题的答案,事实上耳朵却悄悄的竖了起来,等着答案。
她也很想互道薛少卿会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回答不好可能会对孩子造成不良的影响。
薛少卿认真的给苏薇穿着衣服,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眼底却满是深情:“因为男人宠爱心爱的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两双大眼又是眨了眨,了然的点头:以后他们遇到喜欢人也要这样宠爱着。
两个宠妻如命的男人就此诞生了。
睁开眼睛,看着父子三人几乎如出一辙的表情,苏薇忍不住幸福的笑了,她几乎能想象得出以后嫁入薛家的女人会有多么的幸福。
薛家,再也不会是以前那个冰冷无情到只有利益没有人情的牢笼了。
“好了,下去吃饭吧。”
薛少卿说着,抱起苏薇起身。
“我自己……”当着孩子的面,这样不太好。
“你累了,需要休息。”
薛少卿说的一本正经,好似没有一丝的颜色。当然,如果他眼底没有那么明显的捏揄的话。
苏薇忍不住翻个白眼,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不正经了,孩子还在呢,这说的是什么荤话?
然而,两个孩子却不这样想。
“爸爸,妈咪都是大人了,还要抱着,也是宠爱吗?”
“是。”
“这样不会把妈咪宠坏吗?”以前外公外婆、爹爹宠他,妈咪总是会说,“不要这样宠他,会把他宠坏的。”
可是为什么爸爸要这样宠妈咪?难道不害怕把妈咪宠坏吗?
挑起嘴角,笑意深深,看一眼怀里那个令他想疼宠入骨的小女人,声线迷人的回答:“我宁愿把她宠坏,坏到全世界的男人都讨厌她,这样就再也不会有人来跟我抢了。”
薛宝贝似懂非懂的看着自家英俊神武的老爸:爸爸这样说一定很有道理,喜欢一个人就使劲使劲的宠她,把她宠坏,让别的男人再也没有办法抢走。
原来如此!
他记下了。
与此同时李卿岚也在心里悄悄的记下,并当成了重要的信条。
于是,在很久的将来,两个宠妻如命的男人一次次的刷新了没节操的下限。
“你在跟孩子灌输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苏薇没好气的瞪一眼薛少卿,转向两个儿子,“疼爱自己喜欢的人是好的,但是也不能没有原则的纵容,知道吗?”
薛宝贝和李卿岚连连点头,再度重新总结了下:喜欢一个人就要天上地下的宠着,最好把她宠坏,让别人没有办法抢走,但是也不能没有原则的纵容。
“这哪里是乱七八糟的东西?爱老婆、宠老婆是天经地义的。”
看着薛少卿一脸“我宠妻我骄傲”的表情,苏薇忍不住笑出声来。
好吧,爱老婆、宠老婆是天经地义的事,她也希望薛宝贝和李卿岚长大后能变成一个疼老婆的好男人,不过凡事都不能太过,否则就会适得其反了。
“少爷、少奶奶、小少爷,吃饭了。”
看着那温馨幸福的一家,佣人也被感染了笑意。
现在家里完全变了个样,无论何时何地都充满了欢声笑语,每一天都被幸福包裹着。以前一年半载的看不到少爷笑一次,现在笑容已经成了他脸上的常驻表情。
如果太太看到这样的情形,一定会很开心吧。
不过,小姐很快就要回来了,不知道家里的情况会不会变糟……
最近过的太幸福,真不知道回到以前的感觉,她能不能受得了……
张嫂忍不住叹口气,不管想不想,有些事情都是没有办法避免的。
“少爷、少奶奶,小姐明天出狱,要派人去接吗?”
苏薇顿了下,薛雅丽要出狱了?也是,算算时间是差不多了。
为苏薇夹菜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就好像没有听到张嫂的话一样。直到苏薇的碗里堆积如山,才放下筷子,平淡的回:“让司机去接,直接送她去机场。学校和住宿都已经安排好了,让她安心的在外进修。”
她曾经那样欺辱和苛待苏薇,甚至企图开车撞死苏薇,回来以后不知道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他绝对不会允许对苏薇有一丝一毫的危险的人存在。
他没有忘记薛雅丽出狱的日子,所以一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出国事宜。
薛雅丽是他唯一的妹妹,他也真的疼爱过,只是最终还是变成了刻薄的人。这似乎是薛家的特性,只要是姓薛的人,都是一样的冰冷、自私、利欲熏心,包括他和他那些叔叔伯伯、堂弟姐妹。
佣人难以置信的看着薛少卿,少爷竟然连家门都不让小姐进就直接丢去国外,难道打算一辈子都不让小姐回来了吗?
虽然小姐的确有些令人讨厌,但毕竟是他唯一的亲妹妹……
“少卿,你要直接把她丢到国外去?”
“她需要去学点东西,让自己变成成熟。”这当然是场面话,薛雅丽曾经在国外留学多年,一点也不曾变得善良和顺。
但是直接说出来是为了防止她伤害苏薇,苏薇一定不能接受他这样过度的保护吧?
“不是因为怕她伤害我?”虽然是薛雅丽自作自受,但是也不能否认她也有责任,薛少卿是怕薛雅丽回来报复她吧?
“不是。”薛少卿下意识的抿唇,和是他每次挣扎时的动作。
苏薇轻笑一声:“你大概不知道,在薛雅丽被判刑之前,我们就已经和解了。”
她还和方一言一起向法院求情,请轻判一点。
这次倒换薛少卿诧异了,她们已经和解了。
“而且她找到了真正喜欢的人,早就软化成了一滩水,出来后忙着恋爱都来不及呢,哪里有时间找我的麻烦。”
想到在医院照顾李容时的薛雅丽,苏薇忍不住轻笑出声。
那是的她看起来真的可以用温柔体贴来形容了。
女人真的是很神奇的生物,不管是多嚣张跋扈的人,遇到喜欢的人,都能柔化成一汪春水。
薛少卿蹙眉,企图想起哪怕一星半点关于五年前的记忆,脑子却像被堵塞住了一样,一片空白,太用力,头便隐隐的作痛起来。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