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司徒烟雨的才智,和这一个司徒烟雨的性格,完美相融。现在,本大小姐,可不是以前那个,随意被你们欺凌的人了。
既然来到这个对女性不公平的世界,本大小姐,早晚有一天,会让它变的公平起来。
司徒烟雨捏了捏秀气的拳头,目光明亮而又坚定。
“你这个不孝逆女,我现在就打死你。”司徒雷是动了真怒,若非被凤歌舞死死保住,司徒烟雨可能真的小命难保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为什么这么恨她。从小到大,就没把她当女儿看过。
“哼哼!”司徒烟雨冷笑两声,道:“你早就该打死我的,何必等到现在?”
凤歌舞,有些着急的说道:“烟雨,你少说两句把,不要在气你父亲了,他都是为你好。”
凤歌舞能不着急吗?司徒烟雨要是被打死了,就该轮到她的那两个宝贝女儿,去与秦家那个白痴联姻了。
“把我嫁给一个白痴,也是为我好?本大小姐,可受不起这种好。”司徒烟雨,毫不避讳,针锋相对,说道。
司徒雷和凤歌舞都愣了愣神,何时司徒烟雨,变得如此霸气锋芒了?以前她可不是这样的人,虽然聪慧机智无双,但性格太懦弱了一点。
别人欺凌她,她也只会忍耐,实在忍不了的时候,比如这一次,她能做的,也就只有结束自己的生命来抗争。
哪里向现在,言辞犀利无双,几句话就把司徒雷刺激的勃然大怒。把凤歌舞,也说的有点无地自容。
凤歌舞,毕竟是个心机深沉狠毒的女人。要成为这样的女人,必须满足一个条件——脸皮超厚!
“秦天宝只是心智未开,并非是真正的白痴。他在秦家的地位,依然高不可攀。更何况,他的母亲,还是咱们龙阳镇上,十大高手之一,与蓝田学院的大长老,也颇有交情。你嫁入秦家,不会吃亏的,只会是享福……”
“那为什么不把你的两个女儿嫁过去?”
无论凤歌舞说的是天花乱坠,司徒烟雨无需反驳她,只简单这么一问,立刻让凤歌舞哑口无言。
沉默了好一会儿,凤歌舞才讪讪笑道:“我倒是想把你那两个妹妹嫁过去,只是秦家看不上啊!”
“这没关系,我去当说客,凭我三寸不烂之舌,保证让秦家答应!”
司徒烟雨,非常认真的说道,凤歌舞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怎么?你们不相信我?要不立下军令状,我如果办不到,提头来见你们!”
司徒烟雨又拍了拍胸脯保证,屋子里的气氛,变得异常诡异。
现在就算是个白痴,也能感觉到,现在的司徒烟雨,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司徒烟雨了。她完全变了一个人。
让心机深沉狠毒的凤歌舞,也在她面前,也无话可说了。
把这两人刺激够了,司徒烟雨,也知道自己该收手了。在刺激他们,必然适得其反。她现在这样做,无非是提醒一下他们,自己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可以随便欺负的千金弱小姐了。
至于嫁人秦家的事情,她现在真的没能力反对。除非她像以前那个司徒烟雨一般,上吊自杀。
好不容易才活过来的司徒烟雨,怎么可能还会去做那种傻事?
现在没能力反对,不代表以后没有。只要能拖到古符世界大门开启的日子,本大小姐向全天下展露出来自己的修炼天赋的时候,我看你们谁还敢把我嫁给一个白痴?
“我答应你们了,我嫁给秦家那个白痴!”屋子里的诡异气氛,终于被司徒烟雨,一句话给打破了。
司徒雷和凤歌舞都有点惊讶,刚才还极力反对,甚至不惜上吊自杀来抗争的司徒烟雨,怎么这么快,就转变了思想,答应了这件事情?
两人都有点摸不着头脑。今天司徒烟雨,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连思想也变得这么彻底。
司徒雷还想扳着脸,训斥几句,以此显示自己生为父亲不可冒犯的威严。但马上就被凤歌舞赶了出去。
天大地大,也没有司徒烟雨答应这件事情更大。所以,一向对司徒烟雨歹毒无比的凤歌舞,现在也是千般的顺从她。
“快去给我找面大镜子来。”司徒烟雨突然喊道,像是在指挥吓人一般。
要是在以前,她敢这样跟凤歌舞说话,早就被打的半死了。以前的她,也绝对不敢。可是现在,凤歌舞却一点也没生气。
只是诧异问道:“你要镜子干嘛?不会又想做傻事吧?”
“本大小姐要梳妆打扮,不漂漂亮亮的,好意思嫁去秦家吗?”
“哦,我这就找人去拿镜子。”凤歌舞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立刻吩咐下人去拿了一面大镜子过来。
司徒烟雨坐在镜子前,足足看了自己一个多时辰。
她心里不禁感叹:“你是我吗?实在太美了,我都想给你磕一个了。你怎么能这么漂亮?”
这个世界的美女,与以前那个世界的美女不同。要多一股灵气,每个人几乎都是天生丽质,皮肤光洁如玉。
很像那种,只能在漫画里,用各种光彩,细腻笔画,制造出来的美女。
所以,司徒烟雨,才会如此欣赏自己的容貌。以至于臭不要脸的看自己发呆足足一个时辰。
“她不会又犯什么傻病了吧?坐在那里,已经一个时辰没动弹了。”说话的人,名叫秋月,是司徒烟雨,贴身丫鬟之一。
“你管她的,只要她别死就行了。”这个说话的人,名字叫清香,也是司徒烟雨,贴身丫鬟之一。
但她们却都是凤歌舞的人。自从司徒烟雨的亲生母亲死后,凤歌舞嫁入司徒家,司徒烟雨,真正的贴身丫鬟,早就被凤歌舞找了个理由,活活打死了。
这两人,是凤歌舞安排在司徒烟雨身边,监视,控制她的人。平时,她们可从来没把司徒烟雨当小姐看过,出了没光明正大的扇过司徒烟雨耳光之外。其它什么阴损缺德的事情,几乎都做过了。